月憐寒說道。

說的翠娥心口的心,砰砰亂跳,尤其是提起冷月人的時候,她簡直控製不住自己。

想來是情根深種,難以自持了。

“怎麼樣,你到底是願意還是不願意?”月憐寒拍桌,發泄心中的情緒。

一個慌神,翠娥才算是有些清醒,豆大的眼淚順著眼角滾落。

瞧的月憐寒有些茫然,她到底是中意還是不願啊!怎麼還越勸越來勁兒。

“哭什麼!難不成你不喜歡冷魚兒了?這才過了多久,應該不至於啊!你到底在哭什麼。”月憐寒怎麼都想不明白。

自己也是女人,生了兩世,還是鬧不懂那些小女生心裏的那點小九九。

悲傷的時候哭,發怒的時候也哭,開心的時候也是異樣。

"謝主子成全,奴婢還以為這輩子就這麼孤獨終老的度過了。心裏縱然是有千般歡喜,也隻能任由它跌落萬丈懸崖了。“翠娥激動的全身痙攣著,哭的不能自己。

此時此刻她內心深處,甚至還想感謝司言一眼。

”行了!少說那些片兒湯話。隻要你願意,別的都不是事兒。”月憐寒聽的雙兒嗡嗡作響,聽不得別人跟自那樣的肉麻。

“奴婢全聽主子的。”

翠娥高興的嘴角恨不得咧到耳後。

月憐寒不像是別的主子那樣一直端著架子,她對自己好,更貼心。

比家人還要溫暖。

翠娥心裏對她更是死心塌地了。

*

“什麼?這是你的意思,還是翠娥的意思?”窗前,冷墨睿正手拿著一把梳子,為月憐寒梳過千萬柔順的發絲。

安靜的幸福,被月憐寒一句話驚道了。

手上一頓,凝視著銅鏡中的月憐寒。

她微微一笑,伸手握著冷墨睿的大手:“你聽我說嘛!這件事情我其實想了很久,若是翠娥和魚兒是兩者相悅的,他們在一起應該是幸福的。”

“可是你不是早就預見了他們之間的悲劇嘛?你不是覺得他們不是活在一個世界上的人嘛!怎麼就突然間改變了呢!”

冷墨睿眉頭緊鎖,女人的世界觀著實不敢恭維。

怎麼就前後變化的這樣快,快的讓人猝不及防。

“感情本來就是不穩定的因素,就算是門當戶對,誰能保證日後就能間諜情深,恩愛白頭?既然一切都不注定,他們之間說不定也能幸福的走下去。”月憐寒認真臉。

聽的冷墨睿一頭霧水,對她的嚴謹推理,沒半點興趣。

“我說的話,就那麼難明白嘛?”月憐寒忽閃著一雙大眼睛,問道。

“明白!可你了解我那個小弟嘛?他或許是個逍遙的王,但是絕對不是一個能安分的夫君。翠娥,不適合那樣的夫君!”冷墨睿欲言又止。

“不!沒什麼適合不適合的吧!感情的事情,本來就是兩個人的,我們不便插手。”

月憐寒搖頭道。

顯得整個人溫柔體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