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斧子將老衙差直接劈倒之後,大塊頭站在原地對著剩下的幾個士兵露出了嗜血的目光,頓時,還未等他有所動作,餘下的士兵便慌忙的扔下了手中的武器,倉皇而逃,生怕下一秒這名叫刀馬的男人會對他們大開殺戒。
畢竟這些都是質量參差不齊的縣城守備軍,和大周的正規軍相比,差距那不是一般的大。
而且,像這種僅僅為了混口飯吃的士兵,對他們來說,任何時候,任何地點,任何情況都沒有自己的小命重要。
刀馬不屑的看著四散而逃的士兵,眼神中露出了鄙夷的目光。
“呸,酒囊飯袋!”
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刀馬將那老衙差的屍體踢至一邊,隨便找了塊白布蓋上,就轉身回到了鄭府之中。
一進門,刀馬就看到鄭洪站在院子中央,臉上帶著些許笑意,老道則是有些喪氣的站在一邊。
頓時,刀馬撓了撓頭,有些憨厚的開口。
“老板,已經解決了。”
“嗯,我知道,幹的很好。”
雖然這次刀馬直接將人劈死,很有可能導致鄭洪與這縣長的關係徹底決裂,但現在,也無所謂了。
畢竟,剛剛那一群人口中可是把自己直接定為“罪人”了,作為窮凶極惡的“罪人”,殺兩個官差,不過分吧?
不過,唯一可能有些鬱悶的可能就是老道了,來到這座縣城,費了那麼多精力,好不容易把家底的地基給造出來了,正準備邁向陽光大道,走向正軌時,卻出了這檔子事,這不禁人老道發出感慨——唉,人心果然難測啊。
“老板,這次的事情過去,我們怕是在這縣城待不下去了。”
鄭洪看著有些沮喪的老道,忽的問道。
“心疼了?”
“害,老板你都不心疼,我心疼什麼,大不了從頭再來唄。”
“嗯,不過臨走前,得讓這些人怎麼吃進去的,就讓他們怎麼吐出來,而且要加倍吐出來!”
老道聽著鄭洪的話,眼睛一亮。
“老板,你是要?”
“嗬嗬,既然有些人誠心不讓咱們好過,我們為什麼要忍著?幹他丫的!”
“老板,需不需要我通知一下二牛他們?”
老道有些激動,看鄭洪這架勢,明顯是要搞事情啊,搞事情怎麼能少了他老道在一邊喊“666”呢。
“不用了,把他們幾個工錢結一下吧,這些日子,他們也是出了力的,現在這種情況,他們要是想走,咱們也沒必要攔著。”
“好嘞,老板。”
……
時間已經接近晌午,喜氣洋洋的街道上,一支敲鑼打鼓的隊伍正圍繞著整座縣城巡演。
這也是震關東開業的活動之一,雖然俗是俗了點,但勝在熱鬧。
畢竟,這玩意對於普通百姓的吸引力還是很大的,他王明遠今天要的就是一個聲勢!
不過,就在這支敲鑼打鼓的樂隊走到城內一角時,卻被一個老漢給當街攔住。
老漢姓金,在城內作者小本生意,育有一女,頗有些姿色,本來這一對父女在城裏的日子過得也還不錯,平日裏上門提親的光棍大漢也不少,不過金老漢並不打算讓自己女兒嫁的那麼早,畢竟自己就這一個孩子,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所以金老漢還是希望自己的女兒能多陪自己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