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壞等人放眼放眼看去,陳方明的幾個保鏢已經被張白給帶來的十幾個兄弟控製起來,而李墩兒則拎著一隻超大號的皮箱和小雞男走了進來。
“胖,你和小雞來幹嘛?”郝壞怕二人惹出事端,趕忙問了一句。
“來給你老壞拔份。”李墩兒說完,猛地將那隻皮箱仍在了刑董事長和陳方明的腳下,皮箱砰的一聲落在地上,震開拉鏈後,裏麵滿是一遝遝的鈔票。
“五百萬,而且特意給你們取來的現金。”
李墩兒說完,撇撇嘴對小雞男道:“小雞,你不說兩句?”
小雞男緊隨其後大聲道:“告訴你們,這年頭不光你們家族企業有錢,我們小店鋪也不怕這點,所以少他媽的在我壞哥跟前裝大以巴狼,他不想用錢解決問題是因為不想連累我們兩個好兄弟。”
郝壞一直沒有說話,不是他不想說,是因為他感覺到兄弟的重要性,他感動,他絕對自己的義氣用對了地方、用對了人。
“小雞男,你怎麼變得這麼慷慨?”邢美琪開心的笑了,開心之餘更是忍不住調侃了一句。
“艸,我小雞男雖然吝嗇,但也隻是想讓錢有用武之地,你邢總都能為我們壞哥出錢,我和胖哥怎麼會拉我哥的後腿。”
李墩兒大笑著走到了邢美琪的跟前,道:“沒錯,老壞今天一大早立下的規矩,‘寧可丟命,也絕不丟人。’”
郝壞笑了,他好長時間都沒用笑的這麼開心,一直以來都為了錢而小心謹慎,卻少了之前的那種瀟灑和不羈,反倒是兩個好兄弟提醒了他,做人就要開心痛快,最回自己才是返璞歸真。
“喲嗬,刑董事長這是怎麼了?”郝壞一臉壞笑的走到了陳方明和刑董事長跟前,臉上盡是挑釁和挖苦。
“郝壞,你……”陳方明指著郝壞一時間沒有了話說。
“你什麼你?”郝壞挖苦道:“董事長在場,你咋咋呼呼個毛。”
郝壞說完,扭臉對刑董事長道:“董事長,剛剛你好像許給了我一個承諾,您看我這記性真是不好,您好像說什麼人格保證,這個‘人格’到底是什麼意思?是不是很值錢?”
小雞男和李墩兒眼看郝壞那壞勁,忍不大笑著互相看了一眼,而邢美琪畢竟為人女,他怕郝壞和父親的關係越來越僵化,便要上前進行勸阻。
小雞男眼尖,一把抓住了邢美琪,並笑道:“大小姐,你就讓壞哥發泄發泄吧,他一直為了我們忍受著內心的掙紮,而且他很有分寸。”
邢美琪聞聽小雞男的話後,忍不住閉上了眼睛,隨後轉身想要離開,但剛走幾步便再次轉過身,小聲問道:“求你告訴我,怎麼樣能讓郝壞接受我?”
“你的辦法其實很正確,別看壞哥表麵上對女人鐵石心腸,但我知道他想念影,所以你唯一的機會還是感動他。”
“謝謝。”
邢美琪說完,轉身離開了辦公室,他總不能看著自己喜歡的人和父親吵架,而且她知道父親是絕對不會出爾反爾自食其言的。
若不其然,刑董事長被郝壞的那句‘人格’弄的沒有任何辦法,隻能隱忍道:“郝壞,我說過的話會算數,你不會被公司炒魷魚,但我會讓你自己請辭離開,你好自為之。”
刑董事長離開了,他的身份地位讓他沒有辦法那麼快的自食其言,所以他隻能離開。
陳方明咬咬牙,知道今天趕不走郝壞,隻能另想辦法,所以他在刑董事長走後,便要轉身離開。
“陳方明,你給我記住,此仇不必非君。”
郝壞雖然沒有讓刑董事長和陳方明的目的達成,但他也畢竟付出了五百萬的代價買了一副殘破古畫,這仇他是絕對不會忘記的,而陳方明這個始作俑者就是他打擊的目標。
“彼此彼此,我和你的仇絕對不會完。”
陳方明說完,帶著保鏢將五百萬取走,而人去屋空後,郝壞看著那張殘破的古畫卻顯得不是那麼的高興,五百萬買口氣,這代價對他來說有些不值,甚至他都有些後悔自己的決定是否正確。
“壞哥,怎麼了?”小雞男看出郝壞有心事,忍不住問了一句。
“小雞,看看這副畫還能值多少錢?”
小雞男看了一眼那副石濤的《山水圖》隨後搖搖頭道:“最多五萬塊。”
“有沒有辦法修複?”郝壞對五萬塊完全沒有任何想去,他想知道的是那畫還沒能不能修複。(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