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郝壞就當沒有你這個朋友,你走吧。”郝壞突然的變臉讓鏟地皮愣住了。
“郝老板,難道你瞧不起我是個‘打遊擊’的?”
郝壞臉色凝重的走到鏟地皮的跟前,一字一句道:“我郝壞之前比你現在要慘上十倍,包括我這幾個兄弟,哪一個是好出身?”
“那您?”
”小說“小說章節
“我隻是想讓你說實話,你哪裏來的十萬塊。”
鏟地皮眼看瞞不過去隻好道出了實話,原來,他這幾個月也讚了些錢,加上妹妹在學校期間的兼職,才存了十萬塊。
鏟地皮的妹妹一直惦記著郝壞之前的幫忙,所以她一直提醒哥哥找機會還人情,就這樣,他下定決心買下了那隻“龍泉窯青瓷大盤”
“我一直怕您瞧不起我,所以我才沒有說那十萬塊是我全部的家底。”鏟地皮說完,露出了一臉尷尬的笑容。
郝壞伸出手時間拍了拍鏟地皮的肩膀,道:“朋友之交淡如水,以後不要在做這種事情,我郝壞絕對不是個喜歡拉朋友下水的人。”
郝壞說完,轉身對小雞男道:“拿十萬塊給鏟地皮。”
“郝老板,我真不是來賣東西的,我……”
“我zhidao你不是來賣東西的,我隻是讓你拿上本金,東西出手賺了錢,咱倆平分。”
鏟地皮沒有辦法,隻好收下了錢,郝壞本想留他吃飯。但他要去看妹妹。
“等等,有件事情我想zhidao。”臨出門口的時候,郝壞叫住鏟地皮,跟他詢問起了是在哪裏買的那大盤。
“報國寺……”
聽完鏟地皮的話後,郝壞笑了笑,隨後語重心長道:“以後別在碰瓷器,幹你的老本行就挺好,等你妹妹畢業讓她來我店裏工作,每個月一萬塊。”
“認識您真是我的榮幸。”鏟地皮帶著感恩的心離開了。
郝壞麵色凝重,以為他並沒有將鏟地皮真正當成朋友。而這一次。他卻發現鏟地皮兄弟的那份真摯的情義,所以他才沒有道出那器物的wenti。
“壞哥,你早就看出了那大盤有wenti對不對?”
小雞男和李墩兒通過之前的種種信息了解到東西肯定是有wenti,之所以小雞男沒有吝嗇。也同樣是被鏟地皮兄妹所感動。
“胖子。給張白給打電話。騙鏟地皮的那個地攤我以後不想在讓它出現。”
郝壞說完,想了想,補充道:“你帶著大盤一起去。但必須弄清楚造假的手藝,盤子也必須給我完好無缺的帶回來,我還有用。”
李墩兒爽快的答應了下來,臨走的時候還不免撇撇嘴道:“那地攤我他媽都給丫砸了,真不是東西。”
“壞哥,你想用那盤子對付李雲聰?”小雞男在李墩兒走後,帶著一臉的壞笑問了郝壞一句。
“有人用著東西騙我們的朋友,我們為什麼不能用來對付敵人,雖然手段有些不大文雅,但這就叫一報還一報。”
小雞男笑了,而旁邊的秦玉確有些擔心,原因是怕李頓兒那邊鬧出事來,她畢竟是個女孩,不zhidao隻要把握好做事的程度就不會有wenti。
“就是因為zhidao胖哥魯莽,所以壞哥才讓張白給去的,你就別瞎操心了。”
郝壞笑了笑,閉目養神開始等待李墩兒的消息。
一個鍾頭後,李墩兒回來了,他一個人拿著那隻大盤,另外一隻手還拿著一個黑色塑料袋,通過李墩兒的笑臉,郝壞等人zhidao他的事情穩妥完成。
“這是那十萬塊。”李墩兒將錢放在茶幾上,隨後開始講述是怎麼揍的那坑人的地攤攤主。
“行了,你裝逼的過程就不用說,還是說說這大盤的造假水平吧。”郝壞最關心的還是那大盤的造假,他很難想象瓷器的造假居然會有這樣的水準。
“嘿,老壞,還真讓你說準了,我這一趟可沒有白去,聽了不少造假的道道。”
李墩兒侃侃而談,道出了一種青瓷造假的技術。
青瓷類瓷器的作假,基本針對的是瓷釉表麵的浮光,也即行內所說的“賊光”。
因為質量上乘的青瓷,其釉質如同堆脂,釉色純淨瑩澈,上手撫之如緞似玉,攥之仿佛隱隱出油,甚有細膩光滑的手感,且質呈亞光。而琉璃瓶般“賊光”四射的青瓷器,實屬青瓷中的下品,主要是釉方配比不合理,再者就是燒成過程中對馭火燒製的方法掌握不當造成的。所以消除瓷器表麵的“賊光”,讓人感覺其燒製的作品樸和若玉,乃造假者主要考慮的wenti,其最原始的方法是先用牛皮、馬皮等獸皮將瓷器表麵的琉璃質感擦去,這道工序需造假者使盡牛力去完成,用時也較長,少說也要摩擦個十天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