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壞正要開口說話,手中的魚竿卻有些墜手,他立刻感覺到是有魚咬死了魚鉤。
“愣著幹嘛,還不快起杆。”果然是喜好不同,婦人眼看郝壞的浮漂沉入水中,立刻提醒他起杆。
“真是條傻魚,我不想釣你,你道偏偏上鉤。”郝壞本能的卯足了力氣提了一把魚竿,他從沒掉過魚,不知道這樣的方式釣魚隻會出現一種結果,要麼魚線被扯斷,要麼魚竿斷裂。
魚線沒有斷,可有些陳舊的魚竿卻斷了,其中一節掉入到了水中。
“老頭子的魚竿。”老婦人急了,起身便要上前去抓已經莫入水中的魚竿。
“小心。”郝壞上前一把將婦人拉了回來,以至於她沒有跌入水塘中,剛剛通過查看魚線的長度,郝壞很清楚魚塘中的水很深。
老婦人慢慢恢複了平靜,她沒有責備郝壞,隻是在無助的搖著頭,那種淒涼感讓郝壞有些動容。
“等著,你的魚竿我一定幫你找回來。”郝壞說完,不等婦人做出反應,一個孟子紮入到了水塘中。
“喂……”郝壞下水的一刻,婦人喊了一嗓子,但為時已晚。
失去珍惜之物的婦人一麵有些心疼,一麵又替水中的郝壞擔心,水塘很深,他擔心起了那小子的安全。
五分鍾過去了,婦人也沒有看到郝壞從水中露出頭,心頭的淡定蕩然無存。
又是十分鍾,郝壞依然沒有露出頭,老婦人做不住了,他著急的掏出了電話準備求救。
其實,郝壞進入水中的時候沒一會兒就抓住了斷裂的魚竿,隻是由於魚兒在水中的勁頭過大,被拖出去了很遠的距離。
最終郝壞單手抓住了一塊大石頭,一手抓著魚竿爬到了距離老婦人有些遠的岸邊。
“還好沒給拖太遠,不然就遭了。”
郝壞說話間。感覺到了手中的一節魚竿那頭的魚兒還在死命的掙紮,他努力站起身在岸邊,朝著正要打電話的婦人大喊了一聲:“喂,到底該怎麼釣魚。我怕魚竿在次折斷。”
老婦人放心電話,驚喜的看到一聲濕漉漉,但卻努力抓著魚竿的郝壞。
“別用蠻力,魚已經咬死了勾,支持住,用不了多長時間它就沒勁了。”婦人便說,便朝著郝壞走了過去。
“笨魚,這次隻能怪你自己倒黴了。”郝壞將小憤怒發泄在了和魚兒的鬥智鬥勇中,不過那魚的勁頭果真是不小,看來應該是條大魚沒錯。
“要不要我幫忙?”
婦人走到了郝壞的跟前。見他認真的樣子,不免也被帶入到了緊張的情緒中,說話的時候也表現的極為認真的樣子。
“不用,我非得親手給丫釣上來。”
郝壞來了勁頭,和魚兒開始了鬥誌鬥勇。其實這也隻是時間問題,在婦人的指點下,沒幾分鍾魚兒便不在有剛剛那樣奮力的掙紮。
“啪嗒……”一條青色的大鯉魚被郝壞拉出了水麵,粗略估計也有十幾斤重,後更是順理成章的事情,鯉魚成了郝壞的階下囚。
“哈哈……,沒想到釣魚這麼有意思。”郝壞看著岸邊的草叢中的大鯉魚笑道。
“沒見過你這麼釣魚的。”婦人長歎一聲。顯然是因為魚竿的斷裂而心疼,但她並沒有因此而責備郝壞,這說明她是個想的很開的人。
郝壞想了想,光敢了沒用的,還不知道這婦人到底是不是林翠蘭,還是應該試探一下的好。
“您為什麼喜歡釣魚?隻是為了您過世的老伴?”
郝壞知道人都喜歡聊些自己喜歡的東西。索性先從釣魚這件事情上入手。
“釣魚是件很有趣的事情,修身養性,你太浮躁,應該很適合你。”有了之前的交集,婦人也不在對郝壞吝嗇於開口聊上幾句。
“的確可以修身養性。不過像你這種年紀寫寫毛筆字不是更好?”
郝壞問了一句,可這一次,林翠蘭並沒有開口說話,並很謹慎的打量起了郝壞。
郝壞正要開口說話的時候,老婦人的手機響了起來,當他接通電話後,聽到裏麵傳來嘈雜的聲音,似乎是出了什麼事情。
“小夥子,幫我看著漁具,一會兒我會回來取的。”
老婦人放下電話,讓下一句後,急匆匆的扭頭便走。
“喂,你心愛的漁具不要了嗎?”郝壞連著喊了兩句,但那婦人卻也沒有回頭。
“怪人,難道真的會是林翠蘭?”郝壞想了想之前婦人在聽到試探話語後的表情後,臉上露出了些許的笑容,十有*那婦人就是林翠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