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壞收好魚竿,將魚放進小桶內,艱難的回到了魚台村。
路過一家漁具店的時候,郝壞停下了腳步,拿著斷成兩截的魚竿走進了店鋪內,年輕老板見郝壞一聲濕漉漉的樣子,忍不住笑了笑道:“現在,你這是釣魚還是摸魚。”
“哪那麼多話。”
郝壞將兩截魚竿放在了櫃台上,道:“幫我修好它。”
“先生,這魚竿已經很老了,修複它的錢,還不如買跟新的。”
郝壞懶得和老板廢話,從兜裏取出濕答答的錢幣,拿出裏麵大概兩千塊的現金放在了櫃台上:“修好它,越快越好,然後包裝好,送到‘清華園’。”
郝壞說完轉身走了出去,身後傳來了老板一再的許諾聲:“沒問題,很快就能給您修好。”
郝壞一聲濕答答的走到了清華園別墅的門口,果不其然,一輛警車停在門口,周圍沒有圍觀者,隻有剛剛的青年躺在地上,看樣子是被人給打了。
郝壞並沒有看到剛剛老婦人的身影,但警車邊的一個女孩卻讓她眼前一亮。
“那女孩好像在哪裏見過,有點像昨天晚上見義勇為的那個女孩。”
女警花身穿一聲警服,雙手抱在胸前,靠在警車上,看著地上躺著的青年,語氣冰冷道:“想裝死好說,我看你能挺到什麼時候,曬也要曬死你。”
“我說昨天她怎麼表現的如此淡定,原來是個女警花,好在提醒過張白給,不然他可就惹麻煩了。”
郝壞通過女孩冰冷的口氣認出了她,因為她昨天的穿著打扮和兩個保鏢都像極了大家千金,而此時這聲警裝卻差點讓郝壞沒有認出來,何況昨天晚上酒吧內的燈光也比較的昏暗,但女警的聲音和凜冽的目光卻很獨特,郝壞通過這點才確認了她。
郝壞說話間,走到了別墅門口,看也沒看女警花一眼,隻想敲門確認那老婦到底是不是林翠蘭。
女警花顯然看到了郝壞,就在他走過自己身邊的時候,道:“你等等。”
郝壞停下了腳步,本以為女警花認出了自己,索性轉過了頭,心想:“這丫頭不會來個公報私仇吧?”
“你怎麼拿著我奶奶的漁具?”女警花並沒有認出郝壞,原因是他渾身上下都濕透,頭上還有幾片水草,況且昨天晚上在酒吧那種昏暗的燈光下,本就看的不是那麼清楚。
郝壞不想耽誤正事,更何況對放說漁具是她奶奶的,便故意憋著嗓子道:“剛剛我和老人家一起釣魚,怎麼,你和是林老的女兒?”
郝壞故意叫剛剛那婦人林老,因為他已經可以確定那婦人就是林翠蘭。
“原來是這樣,奶奶被我氣的夠嗆,已經回屋了,你把東西放下可以走了。”女警花說完,走到地上的青年跟前,道:“喂,你還挺著,不怕被曬成肉幹?”
郝壞笑了笑,看著女警花的樣子,他知道這家夥肯定是因為一直賴在她家門口不走,所以被這位林小姐給揍了一頓兒。
“喂,你怎麼還不走?”女警花扭頭看了郝壞一眼。
“死人了,死人了。”郝壞裝出一副害怕著急的樣子,走到青年的跟前,朝著他的胸口就是幾拳,看似是在急救,實則是在借機教訓那小子之前的口出不遜。
“你在幹嘛?”女警花拉了郝壞一把,道:“他隻是在撞死,你這樣的打法,會真把他打死的。”
“人都死了,你打死人還賴我。”郝壞卯足了勁又是幾拳打在了青年的胸口上,當然他並沒有下死手,不然弄出人命來真就不好辦了。
地上的青年要說還真是有股堅忍不拔的勁頭,被郝壞打了幾拳,隻是雙手攥拳卻愣是忍著沒有動吭一聲。
女警剛剛被沒有被青年的撞死所嚇倒,反倒是郝壞的幾拳,驚出了她的一頭冷汗。
“我真的服了你了,別在打了,不然我抓你進派出所了。”女警花說完,已經掏出了手銬,並伸出一隻手抓住了郝壞的一隻手腕,準備將手銬拷在他的手上。
郝壞一個用力掙脫了女警花的手,隨後小聲道:“笨蛋,我是在幫你。”
女警眨眨眼,收起了手銬,但她還是絕得郝壞的辦法有些不妥,但就在她的猶豫中,郝壞的幾拳又砸了下去,反正打死人也不是他的責任。
“咳咳。”青年實在是讓你受不住,幹咳了幾聲,嘴角都已經滲出了血色。
“我去,尼瑪,沒死呀你。”郝壞說完,摸了吧頭上的汗水道:“總算把你救活了,不用感謝我,給個十萬二十萬的救護費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