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張臭臉就欠扁。
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夏傑早就被千刀萬剮,五馬分屍。
夏傑沒注意李嫣君看自己的眼神逐漸變味,依然作死:“雖然你脾氣一般,性子偏冷,是個工作狂還不顧家,不過做飯手藝還算過得去,長的也能看過眼……”
李嫣君眼皮跳動,指頭彈了彈。
夏傑:“唉,我曾經也被稱為花樣美男,咱倆從外貌上算是郎才女貌,學識七七八八,家庭情況也各有優處。細細一想,還挺般配。”
李嫣君:“……”
非得讓人光天化日販賣人體.器官嗎?
要不要臉?到底還要不要臉?
狼才女貌才對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上過那啥子野雞大學,起點孤兒院出身,有個屁的家庭哦……
麵對某人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李嫣君直接選擇無視,並準備等會自己恢複後,借用語言的規勸,武力的輔助,讓夏傑就此問題進行深刻檢討。
一個願打,一個想挨。
在她看來,夏傑雖不是花樣美男,卻可稱得上花式作男,花式作死……
其實她還真冤枉夏傑了。
這貨單純的就是看她躺著一動不能動,眼睛一眨不能眨太無聊,所以開玩笑跟她解解悶而已。
夏傑平常也喜歡這麼逗李嫣君玩,因為他覺得李姑娘每次羞惱嗔怒的模樣簡直可愛極了。
對於看著花園寶寶長大的他而言,對可愛的萌物自然是愛不釋手……
“不知道營地裏的同事會不會擔心咱們,然後派人下來尋找。”夏傑感覺到溫度下降,雞皮疙瘩浮起來,也不由得把身子往裏縮了縮。
因為把外套給李姑娘披上,所以他現在就剩一件薄衫,壓根就不防風不保溫。
李嫣君心裏卻很清楚,那些人絕對不可能在雨天下井。
哪怕是得到自己有生命危險的訊號亦是如此。
規章製度沒要求,但是非親非故,憑什麼要求別人為你出生入死,能下來那是仁義,不下來那是本分。
在夏傑看不見的角度,李嫣君指尖點點地麵,潔白如玉的手臂滾了滾,還是沒能支撐起來。
“我給狗子起了個名字叫哮天!你感覺這個名字怎麼樣?”
夏傑將煙蒂彈飛:“哮天就在門外守著,安全問題不必擔心,快睡會吧,等你醒了,天麻的效果應該也就過去了。”
“這裏實在是太危險,所見的每棵植株都可能會危及到人的生命,咱們就不適合在這裏多呆。”
聽他叨逼叨完。
李嫣君感覺身子好像能動。
不過也隻是局部恢複,胳膊腿能動一動,嘴也能張,但是無論哪樣,都還有些費勁。
睡吧睡吧,我親愛的寶貝……
夏傑腦海裏莫名其妙回蕩起這首歌的旋律,卻感覺有人抓住自己按在地上的手。
似乎這狹窄的空間內,隻有自己跟李姑娘兩個人吧?
不得不說,他雖然是開辟出了一個獨立空間,但是地方也談不上大,李姑娘勉強躺下,他坐著還行,可要是站起來的話一定會碰頭
“嫣君,恢複了嗎?”
夏傑驚喜道。
實話說,他一個人確實挺無聊。
而且一直自言自語,感覺自己好像是個傻缺……
李嫣君:確定隻是好像是?
“還,還沒,有,隻隻是恢複了一些感官……”李姑娘化身結巴怪,嘴裏嘟囔著聚精會神才能聽清的話。
夏傑慶幸:“好歹能開口說話了。”
“對了,你對我說的事有沒有什麼意見?”
此話一出,頓時引爆李嫣君的火藥桶。
本來以為夏傑是囂張,沒想到他隻是單純的求死……什麼嘛,說的亂七八糟的事,般配不般配,還有孩子能不能上戶口的問題,太氣人了有沒有。
李嫣君:“我覺得你是在挑釁我脾氣的上限!”
夏傑詫異:“咦,剛才說話不是還不利索的嗎?這會兒恢複的這麼快嗎?挑釁你脾氣的上限是啥意思,我為啥有點聽不太明白?”
裝,就繼續裝!
敢說不敢認是吧?
李嫣君因為呼吸急促,胸膛急促起伏,白皙的俏臉霎時間嫣紅一片,“到底是真不明白還是裝不明白,少跟我在這兒假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