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我有什麼事嗎?撒姆爾。”時間之神艾恩帶著他的沙漏來到撒姆爾的神殿。
“泰坦宇宙的人來到了這裏。”撒姆爾高高在上的坐在神壇上,不過現在的他沒有了威嚴,他扶著自己的額頭,臉上寫滿憂愁和焦慮。
“你看到他們了?”從容從艾恩臉上消失,眉頭微微皺起,撒姆爾在上麵看著他表情的變化,向來波瀾不驚的艾恩遇到再大的麻煩,都是波瀾不驚,可見此次來的是多大的麻煩。
“我看到了時空獵人席爾養的寵物黑點。”撒姆爾開口說道,“它在這裏吃了幾個人,地上還有一灘可能是碰到時空隧道炸裂的屍塊。”
當他還在泰坦宇宙待著的時候就經常見到這些時空獵人,他們大多犯了錯誤,但罪不至死,有著強大的實力,就一直被宇宙法庭控製,開始他們永遠看不到頭的贖罪之旅。
“看來那些人看到了什麼。”艾恩眉頭逐漸放下,據他了解,凡是被那個怪物吃掉的東西,都會從那個世界徹底消失,包括曾經留下的痕跡,以及這個世界的人們對他的記憶,一並都被刪除,“他們不打算在這裏多做逗留。”他輕描淡寫的語氣就像是形容中午吃了什麼一樣,他明白對於泰坦宇宙的泰坦們來說,其他宇宙的生命就像是踩死螞蟻一樣,沒有人會因為你踩死螞蟻而讓你付出生命的代價。
“什麼事情才會讓宇宙法庭將時空獵人派出,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再次出現。”撒姆爾擔憂的說道。
“沒什麼好擔心的,我們隻要做好本職工作就行,如果真的有什麼事,他們會來找我們的。”艾恩不以為然的說道,他掌管這裏的時間,一直遵守規則,是法治體係最忠誠的使者,“沒有哪個時空獵人能夠脫離法庭的控製。”艾恩堅信不疑。
“話雖如此,但這次出現的可是席爾那個家夥,陰險狡詐的毒蛇,不論是哪個宇宙,他都是個不安定的因素,瓦西拉整個家族都是一群瘋子。”撒姆爾說著說著怒火止不住的要爆發,“要不是他父親,他還能做時空獵人?他的罪行早就該被流放至黑暗宇宙,然後被活活折磨死。”
“那可不一定說不定他就能逃出來,法庭雖然放過了他的命,但也控製住了他,有人曾經從黑暗宇宙中逃出來,但是沒有人可以擺脫法庭的控製。”艾恩解釋道。
撒姆爾的怒氣看似得到了緩解,可沒一會兒,他又抬起手,輕輕一揮了一下手,長河的水來到了他的麵前。
“達瓦紮?席爾?我到底該如何稱呼?”撒姆爾說道,長河印著正在去往戈斯家族的達瓦紮和西爾維婭。
“如果你真的打算怎麼做,送貨者席爾,可能真的會給你找點麻煩,畢竟現在他處於任務時期。”艾恩警告道。
“我可沒打算殺了他,隻是那個女孩而已。”撒姆爾說著不由得想起命運女神的珠子,我想我可能有點注意了,撒姆爾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意。
艾恩緊皺,但是沒有阻止,眼前計劃陰謀詭計的人是現在的主神,而聽他的命令,也是他需要遵守的一項規定,現在他唯一慶幸的一件事就是,撒姆爾沒有打算把這個詭計交給自己去完成,在撒姆爾有跟瘋狂想法牽扯到自己之前,他也隻打算早點離開。
越靠近髒水城西爾維婭越能感受到這個領地散發出來的本質,人們大多麵露凶相,虎視眈眈的盯著經過的路人。可能是依賴達瓦紮的緣故,西爾維婭無需再強撐著,她的惶恐也表露無遺,不由得朝著達瓦紮靠了過去,感覺隻要沒了達瓦紮,自己分分鍾就會被活剝了。
達瓦紮可不是什麼善茬,也感受到了西爾維婭的恐懼,粗大的手掌抓住女孩的胳膊,讓女孩緊緊跟在自己身邊。他隻需要鐵板下臉,讓人們看到他腰上那把重劍,就無人敢上前找麻煩。這架勢,像極了一直惡狼走在野狗群中,所到之處,野狗紛紛讓開無人敢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