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小姑娘借口和爺爺說要出去玩,之後就出現在那些道人,神祗身邊,沒好氣的說了一句滿天的神佛都覺得好笑的言語。
“喂,這個金剛杵是你的啊?說吧,想要什麼死法,我都滿足你。”
作為了三十六天,第八天戰力最高,殺傷力最盛,下一任天帝的金甲巨人,沒有在乎這女娃子的口出狂言,金剛杵依然緩緩落下。
有一位手持拂塵,腳下有兩條雷龍的老者,譏笑道:“小娃娃,怎麼說話的,就不知長幼尊卑,放尊重些,還有趁我們沒和你計較前,趕緊滾回去喝奶。”
林法覺得有些好笑:“女娃子?你們年齡還小,不知道我也是很正常。”
下一刻。
林法屈指輕扣,看似敲在了當空,其實敲在那腳踏兩條雷龍的老者登天路上,敲碎登天路,老者修為一落千丈,好在最後道削人沒死,但沒了修為,連心氣都被敲碎的老者,連凡人都不如,沒有辦法在做那登高之事。
天地寂靜,尤為寂靜。
那一群人連大氣都不敢喘。
那位披覆了金甲的巨人,沒有把金剛杵按下,橫放身前,雙手合十,高唱佛法,身前有朵朵蓮花盛開,有佛家的梵文,是這個天下最堅不可摧的文字。
年輕道人遠遁而走,逃的老快,有那千裏之遙,可走的快,回來的也快,準確的說,是被小姑娘輕輕一指給彈回來的。
那一指,沒有落在年輕道人身上,落在乾坤葫蘆,打碎這靈寶品相不說,連乾坤葫蘆內有的乾坤,都被打的幹幹淨淨。
年輕道人沒有心疼那乾坤葫蘆,隻顧的擦額頭的汗水。
小姑娘沒看那道人,也沒有耐心:“不說,我就隨便幫你選一個好了?”
金甲巨人說道:“我是第八天下一任天帝,就算你修為高深,也不是你能隨便打殺。”
言下之意,也明顯的很。
就是天帝是佛家和道家敕封,你敢殺我,也要掂量下後果。
可惜常年呆在人間的小姑娘不會知道,就算知道了,有些事情一樣沒得商量。
林法笑了笑,說道:“天帝?和當年那些神祗一樣了?和你說些好笑的事情,你千萬別笑,你知不知道,當年我碾死了多少和你這樣的神祗?”
小姑娘認真想了想:“殺了太多,連我不記得了。”
好笑的事情不好笑。
有些人約莫想到,那些跟三十六天師叔師父修行的師兄,口口相傳一些事情,有些久遠,沒有人信罷了。
林法笑道:“那些神祗,都要比你強,打你就和捏死個螞蟻一般,沒得勁,你是不是不信啊?”
金甲巨人沒有不信,想開口說話,但那小姑娘就有些壞了,用些小神通,偏不讓巨人說話,所以這個巨人,張了張嘴半天,沒有話說出來。
林法唉聲歎氣:“看來是不信了。”
小姑娘的手上多出了一張符籙,隨風直上,出現一位要比巨人還高的神祗,神祗袒胸露乳,肌膚古銅,腳踏兩團烈日,踩在天地間。
年輕的道人,想起了這個小姑娘是誰,內心跳腳罵娘的厲害,陳思齊,陳思齊,你真的好算計,難怪敢做這個事情,不怕我們找你麻煩,年輕道人頭疼的是,如何善後這事,要知道當年小姑奶奶生了氣,砸碎了不知多少神祗,遠古部族,神祗如落雨,紛紛掉落人間,清江城那宮闕,就是被這個姑娘敲碎的。
林法拍了拍那尊神祗的腦袋,毫無尊重的笑道:“這個誰,唔,就這個誰,那尊第八天的帝君,不信你比他厲害,你覺得該如何?”
當年不知鎮殺了多少大妖部族的神祗,始終在小姑娘身前低了好幾個腦袋:“那小神會告訴他這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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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緩緩駛出了清江城,因為青衫儒士布下了禁製的緣故,馬車平穩的很,車內的人,不知清江城的事情。
陳思齊笑了笑,現在倒黴的不是自己,沒有在看那熱鬧,有些時候熱鬧不太好看,要不然自己成了熱鬧,就笑不出來。
陳思齊盡量坐直了身子,說道:“你當年離開,你父親和李老爺子就找人算了一卦,知道佛家和道家所為,但身後之人遮蔽了天機,布局之高,所以不懂具體事情,也也不好開口,生怕開口了就是錯,反而不好,但我知道事情,不便細說,和誰說了都有不行,你不願意,李青舟和李覆水兩人,不知道該留不該留,小姐也隻能不見你,因為就怕這有些小小心結,反而會害你更深,現在好了,萬事無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