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摟在懷裏的小女人,剛說完話,此時情緒正起伏不已。
談修淮淡漠的眸光也變得陰鶩冷漠,“是嗎?”
男人向來話少,在阮家對下人更是永遠不會有交集的平行線。
他像一個神,距離遙遠的神,簡單的兩個字就能讓周遭的空氣都凝固。
“不想廢話,老公,我們回家吧!家長裏短的好無聊!”
阮茵茵想帶談修淮回家,這會他注意力被轉移,應該沒大事,可手上的血……
阮茂德怎麼同意,他快步踢開跪在地上的小衛,“茵茵,等等爸爸,凶手都沒揪出來給你交代走什麼走,爸爸這次不會讓你受委屈,再說我早讓傭人把你們的房間收拾出來了。”
嬌俏的臉上漾出一層薄笑,像冰刀打在阮茂德臉上,比凜冽的冬風還刺骨冰冷。
“您確定能秉公處理?”
夜晚的暖光照在阮茵茵鮮活的臉上,生出一層暈。
阮茂德仿佛看見同樣對他不屑薄笑的束玫藍。
當年她在拒絕他時,也是同樣孤傲神情,有一瞬間他都要誤以為束玫藍又活過來。
眼中不禁飄過霧氣。
當年他一步錯步步錯。
想把束玫藍變成他外麵的女人,等他事業穩健飛騰後再離婚娶她,才會惹得他們徹底決裂。
能和莊秀敏成為閨蜜的女人,自然也是一樣的剛烈果決。
一刀兩斷,不拖泥帶水,也徹底消失在他的世界,消失在雲城。
直到再次聽到消息,就是生與死,離與別。
錯過的人,他無法彌補。
秉公處理,為失散多年的女兒討回公道,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茵茵,你放心大膽說,這裏的每一個人,不論是誰,我說話的權利還是有的。”
這會,阮茵茵臉上的笑容才有了些許溫度。
“阮思思呢?她覬覦我老公這麼久,晚餐又受了大刺激,四樓衣帽間的秘密被發現,凶手不是她能有誰?她真該慶幸我完好無損的站在這,否則她就是凶手,我隻要還一息尚存都會報警抓她!”
崔傲玉本就難看的臉色瞬間冷到冰點,她憤恨的瞪著阮茵茵。
“你在說什麼廢話,思思善良的連一隻螞蟻都舍不得踩死,再說我把她……”
“你把她怎麼了?”
“吃飯的時候,你給糕點裏放了花生醬我本想給您留麵子,是您逼我的,小媽,當真以為我瞎麼?”
崔傲玉氣的臉色鐵青,平日裏在阮茂德麵前偽裝的溫婉大氣,這會蕩然無存。
關鍵她沒想到阮茵茵將扔花盆砸她的屎盆子扣在阮思思身上。
她可憐的女兒現在還被她鎖在房間裏毫不知情的反思中。
關於花生醬,她也不怕。
早就找到了替罪羊,就算推到她身上也能全身而退。
“茵茵,枉我這兩年自認雖不是你親媽,但待你也不薄,你怎麼可以這樣誤會我,過敏的事我更是全然不知。”
一旁的小女傭這會也嚇得學著小衛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