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府演武場上宇正迎著陽光打坐,此時已近初夏。灼熱的陽光照在地上仿佛要把一切都融化一般,而宇反而巍然不動盤腿而坐。隻不過心裏卻一直在胡思亂想,根本靜不下來心修煉。
‘師父已經半個月沒回來了,宇心裏此時焦急如焚,不知怎麼辦才好。師父為何去追逐那三個妖族的紈絝子弟,師父和妖族到底有何關係?他好像和鳥上那幾人有什麼關係,而從之前他對妖族的了解來看,師父和妖族一定有莫大的淵源。’
‘等等,會不會師父是妖族人?之前他可是說過妖族會偽裝成人族來到人類城池,有沒有可能他就是妖族偽裝成的。如果他是妖族人那我該如何與他相處啊,按師父所說人妖兩族可是勢不兩立的。不對,若是如此,那他為何收我為徒?’宇一時間陷入了困惑。
‘師父待我不薄,我怎能因此而和他生隙,不該實在不該。自己應該裝作不知,反正師父也沒打算告訴自己,不如就這樣得了。若是有人針對自己師父自己肯定還要現在他這邊。’
想到這裏宇才算是能心安理得,也不負鳳池天地對自己的一番教導。
待到宇進入那種玄而又玄的狀態後,卻隱約間聽到了有人呼喚自己,像是在腦海裏有聲音回蕩,仿佛是有人鑽進了自己的腦袋裏。
‘瞳孤,莫非是瞳孤?可他不是死了麼,怎麼又會出現在自己的意識中,莫非他並沒有死。就像上次精血突然爆發一樣,也許是他倒得鬼。如果這樣說的話,《奪舍》?莫非他並沒有死,而是傳說中的奪舍重生。’想到這宇被嚇出了一身冷汗。
‘都怪自己一時疏忽大意,竟然被他侵入自己的氣海之中。不對,自己當時本來就沒有反抗的餘地,如果他要是想強迫自己,又何須等到如今,從昏迷的文怡就能看出來了。對了,之前好像也聽到過這種呼喚,到底是什麼?’宇心裏各種思緒亂飛。
等宇在有反應時已經醒過來了,發現手中的血晶已然是消耗了大半了。自己的氣海也是擴大了一些,隻是那聲音始終沒辦法弄清楚。
宇幹脆不管了,這種呼喚聲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聽到了,讓他去吧。等師父回來問問師父不就完了,可是師父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打坐完宇起身跑去找文怡了,自從上次伊始每天宇都會帶文怡去魔林城郊,一來是為強健身體,二來是去城郊等自己師父回啦。對文怡來說則無所謂了,反正無論是城南城郊還是城東城郊都一樣,隻要不在府裏待著去哪都可以玩。
“文姐走吧,我們去城郊玩。”
宇來到內院要找文怡,聽到房間裏有動靜,幹脆貓到窗戶下偷偷觀瞧。
此時文怡正照料宇給他的那隻地息。這次又是文怡從張老皮那偷來的名貴花草,要知道這可都是文公最喜愛幾種的花草了。而文元龍則在旁邊獻媚似的摘花葉子喂地息,隻不過文怡對他愛答不理的,甚至還數次訓斥與他。
“我那好妹妹啊,你要清楚我才是你哥。那個宇隻不過是個外人,和咱自家人比起來他算什麼,始終是外人啊。因為他你不搭理我這合適麼?”
文元龍臉皮也真是厚,摘著花葉一邊喂地息一邊說到。
文怡白了他一眼,直接開口說“外人?你倒是內人,可你幹的那叫人事麼?竟然騙我把他帶到魔林,然後你偷襲他,我的麵子都被你丟光了。”
“我這是一不小心才輸了,我要是贏了你肯定不會丟麵子的。這點我承認都是我的錯,我下次肯定把他打的滿地找牙。”文元龍滿臉堆笑的說到。
文怡對文元龍也是無語了,都是自己父親對他太過寵溺。以至於現在文元龍變成如此,在他看來所有的人都該順從他才行,不然錯的肯定是其他人
“這是輸贏的問題麼?”文怡對著文元龍質問到。
“如何不是?若是我贏了你肯定不會如此對我,你現在還整天和他跑去城郊去玩。如果下次讓我遇見他,肯定有他好果子吃。”文元龍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說到。
“哦,有人說想要和我過過招是麼?看來我太過仁慈,有些人就是不長記性,需要我來給他鬆鬆皮了。”宇推門就進,看著對文怡諂媚的文元龍說到。
“你、你、你,”
文元龍連說三個你字,說了半天也不知道下文該說什麼,直接奪門而逃,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