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哲源冷笑一聲,順著沙發坐下,斜睨了一眼床,“沒日沒夜的癲狂吧?”
席千瑤則一屁股坐在他懷裏,仰著好看的天鵝頸:“還說我,你身邊不也有一個王靚嗎?生子新聞都鬧到天邊去了。你找誰不行,非要找王靚,全身上下沒一處是自己的,你和她在一起就不覺得惡心?”
“我正想說這件事呢,沙勒那邊安排好了吧?我讓她過去了。”
席千瑤撇了撇嘴:“就她那沒腦子的樣子,連瀾瀾都不如。你當時怎麼想找她代言了?”
安哲源皮笑肉不笑,捏了一下席千瑤的臉:“我這人不是慈悲嘛,看不得別人難過。”
“你可拉倒吧,鼎鼎大名的殺手無常慈悲?你要慈悲,魔頭都成佛了?”
安哲源笑笑不置可否。
道上有關他的傳言他不是不知道,一貫的狠辣。
說到這裏,席千瑤正色說:“不過說真的,王靚完全就是一個沒腦子,一旦她要胡說八說,我們都得完。”
安哲源的眼裏閃過一絲狠厲:“她敢!”
席千瑤冷笑:“你又不是她,還能管得了她的嘴?”
“我是管不了她,但我有讓她永遠閉嘴的法子。”
席千瑤聰明伶俐,自然聽出了他的弦外之音,立即換了一副笑容,摟著他的脖子親了一口:“開個玩笑嘛,你認真什麼?”
“有些事能開玩笑,有些事開不得玩笑。”
安哲源抱著她反壓了上來,身體慢慢地沉下去:“就比如現在……”
另一邊,看完電影,薄雲西又帶著陸白白去一家西餐廳吃了晚餐。
這麼長時間,兩人像這樣不被打擾靜靜相處的日子似乎這是第一次。
之前薄雲西一直躺在床上,醒來後又忙著清掃門戶,亂事一件接著一件,幾乎沒有喘息的機會。
現在,大伯一家一時半會起不來了,陸湘兒一家也倒了,一切都在按部就班地進入正軌。
是該還兩人一個平靜的生活了,哪怕隻是暫時的平靜。
回到薄宅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之前已經給薄夫人打過招呼,要晚點回來。
薄夫人讓他們玩開心點,然後早早睡了。
上樓後,薄雲西先解下纏在她脖頸上的紗布,看了一下傷口。畢竟是年輕,傷口愈合得很快,已經開始結痂了。看來,明天不用再包紮了。
陸白白小手抓了一下頭發,長長地歎息:“雲西,我今天能洗澡吧?好癢啊。”
“不行!”薄雲西的口氣不容反駁。
陸白白賭氣,雙手撓頭更厲害了,仿佛得了雞爪瘋一樣,隻把長長的頭發抓得像個雞窩:“我的頭發都能刮油炒菜了。”
薄雲西被她的樣子逗樂了。白白無論是生氣還是高興,樣子都一樣的可愛。
“我幫你洗。”
“太好了。”陸白白笑得眉眼彎彎。
稍稍用了一點小心思,他就上鉤了。雲西他也太好騙了。
看著她得意忘形的樣子,薄雲西依舊是一副懵懂的表情。
為白白,他什麼事情做不來呢?又何必她用心思。
浴室光潔明亮,瓷磚閃閃發光,地上一點汙漬都看不到。
薄雲西打開水龍頭,等熱水緩緩流出來。他細心地用手感受了一下溫度,等合適了才把水淋在陸白白頭發上。
陸白白躺在一把長椅上,頭枕在靠背上,任由薄雲西單手溫柔地揉著自己的頭發。
“雲西,你會洗嗎?”
“不會啊。”薄雲西老實回答。
從小到大,他都被傭人伺候,什麼時候幹過伺候別人的活兒?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如果你沒有卑微過,說明你從沒有真正愛過。
愛情裏原沒有尊貴卑賤,隻有愛不愛。
“為你,我什麼都可以從頭開始。”
從頭開始?他還真是一語雙關呢。
“雲西,有個問題一直想問你,你能老實回答嗎?”陸白白的語氣聽來鄭重其事。
薄雲西的手頓了一下,什麼問題這麼嚴肅?
“當然能了,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你我之間,沒有什麼秘密。”
“那我可問了,你保證一定要老實回答哦。”陸白白繼續賣關子。
“問吧。”
“你以前也是這麼會撩人的嗎?甜言蜜語哄女孩子開心。是不是之前談過很多女朋友,有經驗了啊。”
“才不是,他們以前都叫我絕緣體,對女人絕緣的那種,女朋友嘛,一個也沒有。”
一個也沒有,那她算什麼?
陸白白的心裏一涼。
“隻有一個小妻子。”
陸白白笑說:“那你就是情場高手,還是無師自通的那種。”
薄雲西薄抿著唇,時不時的捏著她的耳軟骨,“那你呢?”
“在蓮花鄉喜歡過誰?”
說這句話的時候,薄雲西腦袋裏已閃過林深的身影。
他們之前鬧過別扭,白白是否喜歡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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