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適應了黑暗的我偏頭看向門口,一門之隔,那時我的心裏既希望蕭倫進來,也恐懼那扇門被推開。
外麵的人因黎夏桑的話已經散了,我能聽得到腳步聲遠去的聲音。
蕭倫也被黎夏桑給勸走了。
蕭長卿在我體內釋放,慢慢地退出。
我狼狽的躺在梳妝台上,而蕭長卿皮帶一扣,衣冠整齊。
他拍了拍我的臉,清冷的語氣裏滿是警告:“記住,你是我的狗,若是讓我知道你被蕭倫碰了,有你好看的。”
我雙臂緊緊的抱著自己,心如死灰。
若不是……
手伏在尚且平坦的小腹。
心裏又是一陣悲戚。
蕭長卿離開後,我慢慢的坐了起來,整理婚紗,哪怕我現在有想死的心,卻必須將剛才的事掩蓋過去。
我開了燈,將淩亂的頭發,婚紗理了一番,臉上的淚痕也擦拭掉,仿佛剛才在天堂與地獄掙紮的隻是一場夢。
嘭……
房門被人踹開。
黎夏桑上前就給了我一記響亮的耳光:“黎若水,我最後一次警告你,長卿他是你姐夫,你再勾引他,我一定饒不了你。”
我生生受了這巴掌,從進黎家那天起,我不知道挨了黎夏桑多少耳光
摸了摸被打的臉,我自嘲一笑:“姐,解氣了嗎?沒有的話,這還有一半臉。”
我是黎明為了博得慈善家的美名讚助的山區貧困生,後來黎明將我認作幹女兒,就連今天的婚禮,也是他為我操辦。
黎家兩位千金,我嫁給蕭倫,黎夏桑即將嫁給蕭長卿,從姊妹成妯娌,還真是一段佳話。
“不要臉。”黎夏桑氣得不輕,又是一耳光扇過來,捏著我的下巴,惡狠狠的逼視我,指著窗戶冷聲道:“你真可悲,先不說長卿是你的姐夫,蕭倫跟蕭長卿那可是堂兄弟,你做出這種**的事,若我是你,就從這裏跳下去,免得汙染了空氣。”
我靜靜地看著黎夏桑,笑容燦爛:“我也想過死啊。”
隻有我自己知道,在那笑容下藏著的是生不如死。
黎夏桑咬牙切齒:“那你怎麼不去死……”
就在這時,外麵傳來腳步聲,黎夏桑適可而止,很快將臉上的陰毒都撤了,換上甜美的笑,整個過程不到兩秒。
在蕭倫推門進來時,她捏著我下巴的手改為輕輕撫摸著我有些紅腫的臉頰,心疼道:“若水,這怎麼傷的,看這好好的臉,怎麼回事啊。”
我心裏冷笑,演戲,我比不過黎夏桑啊。
一聽我受傷了,蕭倫立即衝了過來:“若水,怎麼回事。”
我輕描淡寫的說:“沒事,不小心磕到了。”
黎夏桑笑得無害:“既然妹夫來了,也就不打擾你們親熱了,我先出去了。”
蕭倫他又不傻,怎麼看不出這傷怎麼來的,他等黎夏桑走了,這才坐到我的身邊,滿眼疼惜:“是她打的?她一直都這樣欺負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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