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一句話,兩個人現在不能結婚,最後看了一個良辰吉日,卻是在兩年後。
兩家傻眼了。
大師看了幾次,都沒有好日子。
原本一個月前有一個難得一見的好日子,可這時光不可能倒流啊。
事關兩家,以及蕭長卿跟黎夏桑結婚後的後代問題,更關鍵的是,還會衝撞了老夫人,就算黎夏桑一百個不同意,最後也隻得將婚期定在兩年後。
什麼大師,我從來就不信。
當晚蕭長卿爬上我床的時候,我笑著問他:“你是不是花錢收買了那位大師,在那胡編亂造?你蕭長卿其實是舍不得玩自己堂嫂的這份刺激,對嗎?”
可那是不是也代表,兩年後,就會放我自由。
若是如此,蕭長卿,我願意放下所有愛恨,去一個沒有你的地方。
他噙著我的耳垂咬了一口:“太聰明的女人不討喜。”
果然,什麼隻能兩年後結婚,不過是他想推遲婚期的借口。
他想娶黎夏桑,也愛她,可男人從來都是博愛的,喜歡新鮮,喜歡刺激,而我,就是他的那份刺激。
“黎夏桑她也很聰明,她不可能猜不到你的用意。”我用食指在他胸口漫不經心畫著圈圈,妖媚一笑:“忘了告訴你,我把我們**的聲音錄了下來,發給她了,你猜猜她聽到聲音會是什麼樣的表情跟反應?要不下次,我試試送她一份現場直播?如何?”
蕭長卿一愣,可那幽深如潭水的眸子卻令人捉摸不透,不知道喜怒。
可也不管他怎麼想了,他讓我不痛快,我就會讓他不好受。
黎夏桑最擅長演戲,總是假裝著清純,一副溫柔大方,善解人意的樣子,我看的惡心,自然,我也讓蕭長卿領教領教黎夏桑的‘善解人意’。
“別再招惹她。”他俯身一個霸道的吻懲罰我的不聽話。
良久後,他才放開我。
看到他對她的維護,不知為何,這心還是會痛。
鼻子酸酸的。
我別過臉,冷笑了一聲:“不招惹也招惹了,反正你的桑桑溫柔又善解人意,就算知道了,又能怎麼樣?”
“你在吃醋?”他臉上帶著淡淡的戲謔:“放心,在沒娶她之前,這兩年時間都是你的,我一定好好疼你。”
他果然隻是為了想玩弄我才把婚期故意推遲。
在我走神間,蕭長卿分開我的腿,直接進入,在我耳邊嗓音蠱惑的問:“堂嫂,爽不爽?喜不喜歡我這樣幹你。”
果然是個變態。
就算蕭長卿警告了我,我還是將現場直播給黎夏桑發了過去,當然,我刻意調了角度,她隻能看到蕭長卿的背影,聽到我的聲音,卻看不到我的人。
而這樣,更能讓她抓狂。
我要將她在我失去孩子那段時間加注在我身上的還給她。
她潑我涼水,我就燒開了還給她。
黎夏桑遠比我想象中堅強些,連寄了幾次給她,她那邊才終於忍不住爆發了,展現了她的‘善解人意’。
那就是服安眠藥自殺。
當然,黎夏桑不可能真的想死。
她一定是掌握好了量,又讓黎家二老及時發現,將人送去了醫院。
因為這事,蕭長卿倒是真去她那陪了幾天,我也得了幾天空閑。
我不得不佩服,黎夏桑不僅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
姐姐住院了,我這個做妹妹的自然要去看望。
我挑了一個蕭長卿與黎家二老都在的時候提著水果籃去了醫院。
“我還活著做什麼啊,看到以前沒有我天賦好的都進了國家舞蹈協會,現在我沒了腿,我不能再跳舞了,長卿,你知道我多想站起來跳舞嗎?你以前還說過,我跳舞是最好看的。”
還在外麵就聽到黎夏桑哭的傷心欲絕,仿佛下一秒要斷了肝腸,
黎家二老不停的勸。
我心裏冷冷發笑,臉上卻換上了擔憂的神色,走了進去:“桑姐姐,我聽說你出事了,你怎麼這麼想不開啊,聽到你自殺了,真是嚇死我了,幸好黎媽媽及時發現了你,你以後可別再做傻事了,就算你死了,這腿也回不來了,反而讓我們這些愛你的人傷心不是。”
我幾乎是將她當初給我的話原封不動的還給她。
黎夏桑見到我,那目光就跟淬了毒似的,若不是礙於這麼多人在場,恐怕得從床上起來咬我。
而這時,黎母抹著淚,十分心疼:“若水說得對啊,桑桑,你可別做傻事,爸媽就你這麼一個孩子,你出了什麼事,你讓我跟你爸怎麼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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