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語給顧織錦檢查完身子。
南灼華在一旁等的焦躁,司夜雖是沉默寡言,但心裏也是著急。
南灼華心急問:“姐姐身子怎麼樣了?”
霧語輕咳一聲,似是有些難為情,“三姐身子沒有什麼大礙,隻是太累了,所以才昏過去了,讓她好好休息一下就行。”
這下司夜更是懊惱了。
“太累了?”南灼華杏眼懵懂單純,“姐姐做什麼了能這麼累?”都把自己累昏過去了。
孩子總是這般的刨根問底。
霧語意味深長回道:“司夜受傷了,三姐救了他,所以就累昏了。”
這個回答,真是巧妙。
“哦,”南灼華懵懂無知的點了點頭,也不再問東問西,隻要姐姐身子沒事就好。
司夜緊繃的神經也放鬆了。
暗怪自己沒把握好分寸,錦兒身子本來就弱,怎能經得起他那般折騰。
這也不能全怪司夜,畢竟當時他中了情藥,心愛的女子就在眼前,一時把握不住也情有可原。
霧語起身:“奴婢先給三姐開副藥方補補身子,一會兒讓拂冬熬一下,等三姐醒來再喝。”
三姐身子骨虛,初經人事,身子肯定受不住,她隻能用藥給她補補元氣。
夜深,霧語開完藥方,便讓拂冬煎藥去了。
沒等到顧織錦醒來,南灼華受不住困意,回素音院休息了,姐姐由司夜和拂冬照看著,她也沒什麼可擔心的。
亥時,夜深人靜,月兒滿。
拂冬正在為自家姐煎藥。
顧織錦醒來,第一眼看見的便是守在床邊的司夜,美眸沁著水霧濛濛,臉色,立馬不爭氣的紅了。
似是看見司夜的這張臉,就想到了什麼害羞的事情。
司夜發現她已醒,黑眸清亮,點染了幾分喜色,嗓音輕柔:“錦兒,還好嗎?”
“嗯還好,”顧織錦輕輕的羞澀應聲,一開口,嗓子卻啞的厲害。
她想坐起身子,卻發現動一下全身都是酸痛,根本無力起身。
她想收回“還好”兩字,她現在一點也不好。
司夜倒杯熱茶,扶她坐起來,喂她喝下,緩解一下嗓子。
他歉然輕語:“都怪我,讓你受累了。”
顧織錦搖頭:“是我心甘情願。”
既然決定要和這個男子度過餘生,她的人,她的身子,她的心,她的一切,都是他的。
司夜坐在床邊,攬著顧織錦入懷,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謝謝錦兒。”
也謝謝上,把這個善良的女子帶到他身邊。
“、姐,您的藥好了。”
拂冬站在內室門口,手中端著藥碗,一臉窘態。
她知道司夜大哥和姐已經在一起,對他們這般親密的樣子也沒什麼驚訝,隻是有些暗惱自己來的不是時候。
顧織錦輕輕推開司夜,從他懷裏離開,臉上微熱。
雖然她跟司夜已經有了肌膚之親,但在他人麵前卿卿我我,她還是會羞澀。
“把藥給我吧。”司夜上前接過拂冬手上的藥碗。
照顧顧織錦的事情交給司夜,拂冬便一時閑的無事,她問:“姐還有什麼需要奴婢做的嗎?”
顧織錦嗓子微啞:“你去燒些熱水,我一會兒要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