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妻主呢?”司南走過隔間直奔主臥。

覓翠趕忙去扶儲嬌。

儲嬌:跟著原儲嬌的都是人以群分,不讓進就硬闖,她的老腰啊。

“妻主,聽說你落水了,我擔心死了,妻主你怎麼了?”司南一陣風的跑過來撲到儲嬌身上。

“啊。”看著挺瘦的還真沉,儲嬌怒吼,“你站穩。”

司南照做,儲嬌又吩咐,“後退。”

司南不滿嘟嘴撒嬌:“妻主。”

儲嬌劃拉手臂雞皮疙瘩掉一地,原主這口味不一般。

“回去吧,我沒事。”儲嬌開口趕人。

“我來是照顧妻主的,我不回去。”說著司南抓住儲嬌的胳膊不撒手。

儲嬌眼神殺,她看過原主的長相,禁欲臉加丹鳳眼神側殺無敵。

這不司南抿著嘴行禮後退。

“你叫什麼名字?”儲嬌轉頭問。

覓翠臉色蒼白,她不知道眼前的丞相是換了芯的,心裏胡亂猜測收拾完司南輪到她了嗎?司主子平日那麼受寵都被趕回去了,她不會是。

“怕什麼,再領五十兩。”儲嬌無奈,原主留下的心理陰影這是多大啊。

“奴婢覓翠。”

儲嬌唇角勾起,傾城的笑靨看蒙了覓翠。

儲嬌睡的香甜,門外吵吵鬧鬧,她拎起腦袋底下的枕頭扔到門上。

哐一聲,門外安靜了,儲嬌倒頭接著睡。

突然,她一個翻身跌下床,這不是她家了,不對,這也算她家了,儲嬌甩甩腦袋。

門外曼香笑著說:“我家相爺有起床氣,王爺見諒。

“丞相的脾氣一如既往啊。”終瀟和欲轉身進涼亭裏等著,太陽太毒辣了。

吱呀,終瀟和抬眸,曼香轉身。

“丞相。”曼香驚叫出聲,門口儲嬌不著妝容的小臉上滿是茫然,白色裏衣滑到肩膀還有往下掉的趨勢,精致的鎖骨露出,白嫩小巧。

對著緊閉的房門終瀟和輕笑:“丞相還真是……”想了許久他也沒想出修飾詞,倒是很白。

待客廳內,儲嬌頂著終瀟和的目光喝下一杯茶,她真的渴了。

“你是誰?”

終瀟和一愣,聽聞儲嬌失憶不記得一切,杜禦醫說儲丞相無聊至極,不知道又在鬧哪出,在他看來不像作假。

“儲相不記得我了嗎?”

‘我應該記得你才怪。’眼神詢問身旁恭敬的曼香。

“相爺,這是。”

“哎,還是我來介紹吧。”終瀟和打斷曼香的話,“我是終瀟和,天蒲小王爺,和儲相的關係是摯友。”

儲嬌盯著他看,你敢再說一遍嗎?別以為長得漂亮說啥都是對。

“關係不錯,不錯。”終瀟和被她盯得發毛,一時間真失憶假失憶他也不清楚了。

“終瀟和。”儲嬌重複一遍,見他點頭儲嬌內心把他勾去,害原主的應該不是他,原主剛出事他就迫不及待來查看,不太可能,她這是沒事,她有事終瀟和就很有可能成了懷疑對象。

“聽聞儲相落水,特帶了些補品過來。”

儲嬌假裝聽不到他落水兩個字的重音,表情淡淡的看著一箱箱的補品抬進來。

其實內心歡呼雀躍,這麼多箱還那麼大箱,發了發了。

“東西和心意收到了,我還有些疲倦就不留王爺吃飯了,改天相聚。”儲嬌從椅子上蹦下,明顯送客。

終瀟和還有些不確定,見她就差推他出去了,笑著點頭說“改日我來找儲相。

儲嬌:別來了,別來了,又不熟。

直到終瀟和的背影看不到,儲嬌搓手迫不及待打開箱子,嘴角的笑容僵住,又打來另一箱,啪的扣上。

堂堂王爺,送這麼大箱子,裏麵就一樣東西,四周都是放玉像的木頭卡槽。

儲嬌長腿踩上大箱子,司南過來時就看到她擰眉思考。

“妻主在想什麼?”尖細柔弱的聲音引起儲嬌的注意。

“這玩意兒值錢嗎?”儲嬌對著另一個箱子裏的大珍珠努努嘴。

司南順著視線看去,“妻主,這,價值連城。”

“真的?”

“真的,千真萬確。”

“相爺,太子門外求見。”覓翠快步進屋告訴儲嬌。

“快把這些抬走。”看到以為她受賄的怎麼辦,她要做一個清廉的好官,找出凶手她還要告老還鄉呢。

覓翠又走進來,“相爺,四公主,六公主也在門外。”

儲嬌指揮的手放下,所以她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本來很好的理由可以讓她融入這個陌生的地方,結果一個兩個都來。

“哎呦,我突然喘不上氣,頭疼,肚子疼。”儲嬌演技上線,栽倒在地,偌大的待客廳成了她的舞台,堪比專業碰瓷二十年老大爺。

“相爺。”

“妻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