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融慕恭敬握拳彎腰。

儲嬌閉上嘴巴,她這個丞相才當一天,可謂心驚膽戰啊!

“你是?我白天落水忘記很多人。”儲嬌的演技持續輸出,這理由堪比萬能語錄啊。

“奴是融慕,丞相的死士。”

驚喜來的太突然,儲嬌一時反應不過來。

“你…”

“相爺沒事吧。”喑啞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儲嬌再看眼前,人呢?

“沒事,你回去吧!”

門外安靜下來,融慕再次出現。

“書房裏給我捏肩的是你?”儲嬌太害怕是她想的那玩意兒。

不等融慕回答,上前拉住他身側的大掌,發現是右手,捏她左肩應該是左手,又去拉左手食指,融慕瞳孔猛的收縮。

“真是你。”儲嬌高懸的心終於放下了。

“是奴。”

“我什麼都不記得了怎麼知道你說的真假。”儲嬌放下那隻手去看他漆黑的眼睛。

“死契為證永不叛主。”融慕不閃躲,兩人就這樣大眼瞪小眼。

“你知道死契在哪?”

儲嬌後退,原儲嬌的心有丞相府的湖大了,那麼重要的契給融慕保存。

“丞相曾說過,你捏死奴很簡單,這張紙在丞相看來可有可無。”融慕持續暴擊。

儲嬌欲哭無淚,她沒說過啊,她不是以前的傳說了,現在的她手無縛雞之力。

儲嬌抽出那張紙,上麵融慕名字上有個紅指印,主人的位置空空。

淡定的又把那張紙塞回融慕胸口,天知道她多想把那個空的位置填上她的名字。

“以後有危險你一定要衝出來。”儲嬌拽拽他胸口的衣服。

“奴的命是丞相的。”

“好好好。”

覓翠推門進來,見儲嬌自己站在隔間門口,地上倒著兩人。

儲嬌看看地上,真是防不勝防啊,“咳,她們出言不遜被我打暈了。”雖然是假話,她莫名有些小開心怎麼回事。

“相爺,書房裏沒人,火都滅了無人受傷。”覓翠還記得儲嬌說過的鬧鬼,現在丞相更可怕些。

“嗯,沒事了,我困了。”儲嬌打著哈欠朝床走去,也不知道融慕藏在哪了,來無影去無蹤的。

覓翠猶豫再三。

儲嬌坐上床她還站著,“還傻站著幹什麼?”

覓翠刷的跪下來,“相爺忘了每晚的沐浴。”

以前的儲嬌幹淨到發指,有一天醉酒回來耍酒瘋,婢女沒有沐浴隻是擦拭身體,第二天儲嬌起來大發雷霆,把昨晚伺候的婢女都打了三十大板。

覓翠輕顫,丞相一天沒發脾氣了。

“今天不洗了,明早洗。你下去吧。”知道了融慕的存在儲嬌安心許多,可以一夜好眠了。

“相爺,卯時了。”一刻鍾後,屋裏仍是安安靜靜。

“相爺,早朝要遲到了。卯時一刻了。”

儲嬌迷糊坐起“曼香,我不想去,你說我落水還沒好,昨晚主廳著火我受驚了。”接著倒頭睡去,儲嬌不知道的是,她在朝堂可有可無,丞相就是空殼子,沒有實權,百姓怕的是她的嗜血殘忍。

儲嬌的睡姿不太好,床邊沒有欄任她隨意撲騰,一個翻身半截身子懸空。

昨晚知道融慕存在後儲嬌遣退屋裏所有的人,融慕出現,猶豫再三伸出手虛空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