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外麵,耀貪婪地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
雖然以前在執行任務的時候,他也經曆過無數惡劣的環境,但剛剛監獄裏的惡臭,還是讓他十分不舒服。
稍微活動了下筋骨,他感受著這個身體,通過剛才幾個對付漢奸的動作,他知道這副身體的底子還不錯,或許得益於多年打獵練就的體魄,耐力和爆發力還都勉強跟得上自己的意識,隻不過還不是巔峰狀態,但隻要假以時日訓練一下就可以了。
這裏是監獄,其實也不過是個臨時的看管所,地處大窩村西南,有些偏僻,所以一般沒人過來。
想來也是,這裏本就是個普通的村子,人口也不過幾十戶,哪裏會有監獄,不定就是崔二為了動私刑而征用的哪家民房。
此刻,耀想起剛剛被他打斷骨頭那人也是村裏的無賴,在崔二當了漢奸之後便做起了跟屁蟲,崔二也覺得自己獨木難支,於是欣然接受了這個馬仔。
是時候給這些殘害同胞的蛀蟲一些警告了。
想著,耀朝著一間土房走去。
張寡婦是個苦命人,丈夫前些年得了場重病,撒手人寰,留下了一對母子,孩子不過三歲多。崔二當了漢奸後,垂涎頗有姿色的張寡婦,便強行將她霸占了。事後張寡婦有心求死,但想著自己的兒子,隻能把苦水往肚子裏咽。
此後,隔三差五崔二便去張寡婦家一次。
當當當!
幾聲急促的敲門聲響起,屋裏傳來崔二那被攪和了好事的煩躁聲音,“誰啊?”
現在還是白,這崔二還真是不挑時辰。
耀想著,本來他隻是來碰碰運氣,沒想到真的找到了崔二,那就順帶手吧。
吱嘎一聲,房門打開。
崔二提著褲子,有些衣衫不整地站在門口。
可當他看到來人是耀,臉上先是一陣驚訝,隨後瞪著眼睛罵道,“你他娘的怎麼出來了,誰給你的膽子,信不信老子斃了你。”
著,崔二伸手摸向腰間。
可還沒等他把手槍拔出來,耀閃電般地伸手扼住了對方的喉頸處,隨後往出一拉,便將崔二拽了出來,跟著鬼魅般地繞到他身後,一手扳住頭頂,一手摳住下顎,朝著兩個方向同時用力,隻聽得“哢嚓”一聲,崔二的頸骨應聲而碎,還沒有發出一絲聲音,便已經魂歸際。
耀一鬆手,這具已無生命氣息的軀體失去支撐倒在地上。
“啊!”
一聲女子的輕呼聲從屋裏傳出來。
耀沒有回頭,在崔二身上翻了翻,找出幾張偽滿洲國發行的紙幣,也沒數,回手係數扔在了屋子裏。
“他不會再來煩你了。”
隨後朝著崔二的腰間摸了摸,抽出一把手槍,拿在手裏一看,是一把毛瑟手槍,俗稱盒子炮,這種手槍在此時的**應用極廣,屬於半自動,可以連發射擊,算是一把好武器,缺點則是較重。
不過這對於耀來並不算什麼,他將盒子炮別在腰間,側臉朝屋內道,“有沒有破臉盆,擀麵杖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