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思言摸摸腦袋,自知理虧,也沒好意思反駁,隻能乖乖點了點頭。
“今日找我有事?”
嶽思言不樂意了,“沒事就不能找你?”
“我剛剛接管城防營,著實抽不出時間,”沈敬堯歉疚道:“歲歲,對不起,我......”
“不用跟我說對不起!”嶽思言趕忙道。
“今日是我魯莽了,鬼迷心竅就來了。”嶽思言扯扯沈敬堯的衣角,“是我打擾你了。”
“怎麼會呢?”沈敬堯湊近,“城防營都是些糙漢子,公主殿下駕到,我這寒舍蓬蓽生輝。”
嶽思言撇撇嘴,“就知道說些甜言蜜語哄我。”
沈敬堯將嶽思言的小手握在手裏,十指相扣,“日後想見我,傳喚一聲就是了,或者派人給裴照送個信,不必廢這麼多周折。”
“我這不是想神不知鬼不覺嘛。”
“要不是你剛好挑了個我回來的時候暈,現在陛下都已經知道了。”沈敬堯沉聲說道。
“好了好了,就別再說教了。”嶽思言撓撓耳朵,“對了,我一會怎麼回去?”
“現在想起來這茬了?”沈敬堯微微歎了口氣,“城防營一天十二個時辰都有人在,天黑人會少一點,到時候再走吧。”
傍晚時分,城防營的人少了些後,沈敬堯在後門安排了一輛馬車,打橫將嶽思言從床上抱起來。
“我自己走就好了。”嶽思言掙紮到。
“別動。”沈敬堯低聲說道:“不想摔下去,就老實點。”
聞言,嶽思言立馬老實了,使勁扒著沈敬堯的脖子不撒手。
今日的事情沈敬堯雖及時攔了消息,但也躲不過聖德帝的耳目。
嶽思言從角門偷偷回宮,聖德帝已經在守株待兔了。
“參見父皇。”
聖德帝心中有氣,但是看到臉色仍然有些蒼白的女兒後,有火也撒不出來了。
“可好點了?”聖德帝語氣不善道。
“回父皇,已經好了。”嶽思言微微帶了些討好的意味。
“孫太醫。”
“臣在。”
“替公主把把脈。”
嶽思言心虛笑道:“不要好把父皇,孫太醫不是您的禦醫嗎?”
聖德帝靜靜的看著嶽思言,眼神中威脅的意味顯而易見。
嶽思言瞬間舉白旗投降,“那就麻煩孫太醫了。”
孫太醫仔細的把過脈之後,說道:“陛下,公主殿下並無大礙,微臣待會開副吃一個月,調理一下就好了。”
“不用了吧,”嶽思言連連擺手,“父皇,我覺得我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嶽思言從小酒討厭喝藥。
聖德帝對孫太醫說:“開吧,記得每日送來給公主喝。”
“父皇......”嶽思言搖搖聖德帝的袖子。
“我已經讓派人將你常翻的幾道牆加高了一丈,在宮中閉門思過一個月,哪都不許去。”聖德帝嚴厲道。
嶽思言大驚,試圖挽回,“父皇,那個,我......”
“這次非得給你個教訓,看你下此還敢不敢胡來。”聖德帝得胳膊搞搞揚起,然後輕拍了下嶽思言得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