硝煙味彌漫在馮安安的四周,她被這火藥味嗆得接連咳了幾聲。

正要出去,卻聽到外麵有一隊整齊的腳步聲,走一陣就停下來,像是在全城找人。

馮安安立馬轉過臉來,想從巷子那邊出去,卻無意中踩到一塊石頭,發出了聲音。

“那邊有人,去看看。”帶隊的那人聽覺這邊的響動,幾步後一眼就看到消失在巷尾的馮安安。

“追!”那人手中拿著畫像,雖沒看清其長相,但一見他們就跑心中定是有鬼。

馮安安兩隻腿怎麼可能跑得過那些人,不到一刻鍾便被圍追堵截,攔了下來。

……

“你為什麼要逃?”穀義麵對失而複得的馮安安,氣不打一處來,“我對你還不夠好嗎?”

她已經沒了偽裝的必要,大局已經定了。

“我覺得惡心。”

馮安安一想起以前的種種慘狀,胃中便是翻江倒海,她什麼都看不到,卻又什麼都記得清清楚楚。

“我不論你是怎樣想的,今日你被找到,日後你也沒任何機會逃出去。”穀義捏住她的下巴,“很快,這國號就要更換,這天下都是我的,任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能將你抓回來。”

馮安安掙脫不掉,咬了他一口,“你真是個魔鬼!”

穀義一陣大笑,“你怎樣說我都可以,總之你現在包括以後都是我的人,我會讓你當上皇後,給你萬千寵愛。”

“我呸!我不稀罕。”

她就是不去那花什節,隻怕這是也該被抓到了,幸好沒有牽連到曲郎中他們。

但,江涸漁是失敗了嗎?

屋外有穀義的手下走了進來,似乎是有要事稟告,他並不忌諱有馮安安在場,“直接說。”

“褚智抓到了。”

“退下吧。”穀義似乎也沒有什麼欣喜的模樣,仿佛這已經是必然的結果。

馮安安緊靠在牆角,她想出去,在哪裏都好,隻要不是在這人的身旁。

“你在找江涸漁?”穀義突然問了一句,帶著怒意。

“你將他怎麼了?”她知道隻要是個人落在他手裏絕沒有好下場,江涸漁武功那麼高應該能逃出去。

“逃了。”穀義這話說得極其輕鬆,突然又帶有玩味的說了句,“不過我遲早都會讓他為帶走你付出代價,這不,人質已經抓到了。”

“你要幹什麼?”馮安安方才聽到了褚智的名字,她對那人著實沒什麼好感,但他是江涸漁的老師,拿此作引必然上勾。

穀義並沒有回答她,“你不需要知道。”

之後便帶著人又出去了,馮安安足足兩日都沒有吃過東西喝過一滴水,此時的她隻感覺自己整個身子已經失去了重力。

她隻能靠在牆角,強力讓自己不要睡去,清醒著才能有機會出去。

【宿主,係統更新將在近日結束,還請您務必支撐到更新結束時。】

她腦中隻聽著這些聲音,卻根本沒有將其轉化為理解的精力,再這樣下去,可能就真的解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