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傻柱這孫子是準備陰我一下,沒想到我根本沒喝醉,要不要給他個機會?”楊沐嘴角勾出一抹笑意。
“嘛,還是給他個機會,我這可不是釣魚,我這是在給他機會。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楊沐想到,連忙將車開到傻柱藏身處不遠,打開車門就下來了,然後做嘔吐狀。
傻柱在聽說楊沐晚上要陪領導喝酒之後便一直盤算著對付楊沐,然後便趁著夜色來到廠子裏,準備趁楊沐喝多了報複楊沐。
結果,傻柱發現楊沐根本沒有喝多,還開著車送領導回家,不禁懵了。但是傻柱不甘心,便跟著楊沐的車跑,發現楊沐的車送完楊廠長和李主任之後又返了回來,將其他領導又送了回去。
傻柱才徹底甘心,準備回家,沒想到楊沐又開車回來了,傻柱隻得躲了起來。傻柱本以為此事到此為止,沒想到峰回路轉,看到楊沐停下車來開始嘔吐,一看就是喝多了。
“許大茂,你這孫子原來還是喝多了,不枉本大爺等了你一晚上。”傻柱陰笑著,摸起一塊石頭,做賊一般,躡手躡腳地悄悄向著楊沐背後走去。
就在傻柱照著楊沐後腦勺砸下的那一瞬間,傻柱停了下來,覺得石頭太硬,萬一砸死了可不好,於是傻柱又如做賊一般,躡手躡腳地退了回去,將石頭扔掉,找了根木棍。
傻柱再次來到楊沐身後,高高舉起木棍,當頭砸下。
“砰~”楊沐當頭倒下。
“許大茂,你也有今天。”傻柱十分囂張地大笑道,頗有宇智波狂笑四傑的風采。
傻柱脫了褲子就想往楊沐身上尿。
“不對,得尿正麵。”傻柱連忙要將楊沐翻過來,當傻柱將楊沐翻過來後,猛然發現楊沐臉色鐵青,灰敗至極,微弱的燈光下沒有一絲血色。
傻柱猛然一驚,用顫抖的手試探楊沐的呼吸,然後,傻柱猛地打了一個寒顫。
“沒氣了,我把許大茂打死了。”傻柱渾身冷汗直冒。
“不行,得走,趕緊走!”傻柱爬起來,踉蹌著就要逃走。
“不行!我怎麼能走呢?我得跑啊!”傻柱扭頭就跑。
傻柱一跑,楊沐立即站起來身,看冷傻柱遠去的背影冷笑一聲,然後運起輕功抄了過去。
“嗖~”奔跑出的傻柱直感覺到一股冷風從身邊吹過,傻柱不由得打了一個激靈,然後停下了大口大口地喘氣,休息了片刻,傻柱準備繼續跑,剛一抬頭,便看到楊沐那蒼白沒有血色的臉。
“嗷~鬼啊!”地一聲,傻柱發出一聲慘叫,差一點將楊沐的高血壓嚇出來,然後,傻柱再次扭頭就跑。
“跑,你跑得了嗎?”楊沐冷聲一笑,運起輕功,不著痕跡地跟上了傻柱,然後取出從鴿子市買來的玉簫,吹奏起來。
吹的正是《說聊齋》,一時間,傻柱直感覺到鬼氣森森,陰森恐怖。
“是誰?”傻柱聽到聲音是從自己身後傳來,猛地一回頭,發現身後啥也沒有,聲音卻是沒停,依然在自己身後想起。
傻柱猛地再一回頭,身後依然啥也沒有。傻柱連連回了數次頭,身後依然啥也沒有,但鬼氣森森的音樂始終沒停。
傻柱嚇得心髒突突急跳,額頭青筋直冒,滿頭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