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誰?這裏是神州,來啊,我不怕你!”傻柱歇斯底裏地大聲吼道。
“還我命來……還我命來……”楊沐運起輕功,在這陰森恐怖、月黑風高的夜晚向著傻柱飄去。
“嘎~”傻柱直接抽了過去,昏倒在地上。
“我草,這麼不經嚇。”楊沐踢了踢傻柱。痛打傻柱一頓顯然沒有這樣令傻柱印象深刻。
楊沐表示,咱就是玩!
楊沐看了看傻柱,獰笑道:“柱桑,故鄉的櫻花已經開了,你以為這是結束?這,這剛剛開始。”
楊沐說完,提起傻柱,運起輕功便往軋鋼廠奔去,躲過門衛,楊沐提著傻柱輕鬆跳過牆頭,來到軋鋼中間的旗杆處。
楊沐輕輕一躍,跳上旗杆,雙腿一盤,自己固定在旗杆上,然後淩空將傻柱扒了個精光,用傻柱的衣服將傻柱死死地綁在旗杆頂處。
接著,楊沐又弄破傻柱的手指,用傻柱的手指、傻柱的血,在傻柱胸口上寫下“我心飛揚”四個大字。
為了防止有人查出自己的字跡,楊沐直接用左手抓著傻柱的手指歪歪扭扭地寫道。
“不錯,不錯!”楊沐表示很滿意。
此時已經入冬,為防止傻止凍死,楊沐還特意給傻柱輸了點內力,這點內力隻能確保傻柱不會凍死,且會隨著時間的流逝還會消散,傻柱絕對察覺不出任何痕跡。
同時,為了防止傻柱半夜醒來,楊沐還點了傻柱的睡穴,讓傻柱死死地睡一晚上。
“柱桑,為了你,本大爺可是操碎了心啊。”楊沐做完這一切,輕輕抹除自己的痕跡,然後轉身離開。
來到停車處,楊沐發動汽車就去婁父家。在路上,楊沐意外地看到了南易和丁秋楠的身影,兩人正如競走一般,快步往家趕。
楊沐忽然想到,這倆人可能離家不近。
“上車,我送你們回家。”楊沐在後麵按了按喇叭。
“啊,許科長。”丁秋楠一愣,連忙上車,南易也歎息了一聲上車。
南易原本想到可以與丁秋楠情深深雨蒙蒙地走完回家路,卻沒想到現實很殘酷,他們家離軋鋼廠有點遠,走路走的有點累。
南易的家和丁秋楠的家離第三機修廠不遠,但是離軋鋼廠有點遠,而且他們也沒有自行車,再加上南易有意地磨蹭,所以,這麼長時間還沒到家。
楊沐也著急去婁曉蛾家,車開的飛快,在路上也沒有過多地與南易和丁秋楠交流。楊沐先將南易送回了家,很意外的是,楊沐居然碰到了梁拉娣,梁拉娣也在等南易,而且,楊沐還看到南易賤兮兮地從懷中取出一個飯盒遞給了梁拉娣。
“我操,海王啊。”楊沐很是驚訝。
丁秋楠臉色一黑,心中生氣,但最終,沒有人跟飯過不去,人是鐵,飯是鋼嘛,丁秋楠沒有將飯盒扔了。
楊沐送完南易送丁秋楠,然後直奔婁父家,在叫開了婁父家的大門之後,婁曉蛾興奮地跑了出來,一把跳入楊沐的懷中。
婁父見狀,也就熄了與楊沐徹底暢談的心思,心想著等日後再說。
恩,確實得日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