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福見傻柱久不出來,以為傻柱翻牆跑了,連忙進去查看,隻見傻柱仰麵倒在尿池裏,也好在工廠裏的尿池足夠大,又是衝水水流式的,沒有滅過傻柱的口鼻,否則傻柱會被直接憋死在這裏。
“快來人呐。”劉光福發出一聲慘叫,片刻後一群人圍了上來,直接將傻柱從廁所裏拖了出來,然後找塊板子做成擔架,將傻柱放在擔架上,抬往醫務室。
“怎麼回事,怎麼這麼臭?”醫務室的大媽說道。
“傻柱栽尿池裏暈倒了。”劉光福說道。
“送我們這裏幹什麼?還不送到鍋爐房邊上的澡堂子,先讓傻柱洗洗。”醫務室大媽說道。
“傻柱不是暈倒了嗎?您先給看看啊。”劉光福說道。
“別在這裏看,去澡堂子看,省得弄髒了醫務室。”醫務室大媽說道,帶上聽診器等工具,讓大夥抬著傻柱直奔鍋爐房邊上的澡堂子。隨手還叫上三名大夫,這三名大夫中就有丁秋楠。
這個時間點根本沒有人洗澡,醫務室大媽直接讓人將傻柱台到澡堂子裏。
“先將傻柱的衣服脫了,順便給他洗洗。”醫務室大媽說道。
眾人齊上手,三下兩下將傻柱扒了個精光。
“咦,還真是小橡果。”醫務室大媽笑道,然後拿著聽診器裝模作樣地聽了聽,順便把了把脈。
丁秋楠卻是漲紅了臉,看也不敢看、
“傻柱這是怒火攻心,氣性太大,自己把自己氣著了。”醫務室大媽還是有本事的,然後舉起粗糙的巴掌,對著傻柱的臉狠狠來了兩下,將傻柱給扇醒了。
“我這是怎麼了?”傻柱懵懵懂懂地清醒過來,待看清眼前的一切後,便發出一聲歇斯底裏地慘叫。
“叫什麼叫?小橡果,大家都看到了。傻柱,想開些,別總是生氣,這下自己把自己給氣著了吧。”醫務室大媽斜著眼瞅了一眼傻柱後,麵上露著莫名的怪笑說道。
待傻柱看到自己如同展覽館中的展品被人觀賞一般時,叫的更淒慘了,尤其是發現這群人中有丁秋楠這位冷美人時,傻柱更是歇斯底裏地無地自容。
“散了散了,傻柱你先好好洗個澡,然後再休息休息,就沒事了。”醫務室大媽說完就走了,丁秋楠也緊跟著離開了,大夥一看傻柱沒事了,也離開了。
不過,傻柱徹底坐實了“小橡果”的外號。
“劉光福,劉光天,這到底怎麼回事?”傻柱舉著砂鍋大的拳頭惡狠狠地說道。
“傻柱,你別犯混,有你這樣對待恩人的嗎?如果不是我們哥倆,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劉光天和劉光福趕緊跑到門口,色厲內荏地吼道。
“少廢話,趕緊說!”傻柱怒道。
“還不是你氣性大,自己把自己給氣暈了,然後栽倒在尿池裏,還是我們兄弟喊人將你救出來的,人家醫務室嫌你臭,更嫌你髒了醫務室,便直接將你抬到這裏來治療。你可不能恩將仇報。”劉光福恨恨地說道。
傻柱仔細一回憶,還真是這事,隻是一想到自己為什麼會暈,不由得後槽牙直疼:“許大茂,不報此仇,我何雨柱誓不為人!”
看著正在氣頭上的傻柱,劉光福和劉光天對視了一眼,很理智地沒有拱火,也沒有再刺激傻柱。
“我衣服呢?”傻柱問道。
“泡桶裏了。”劉光福一指角落裏的鐵桶說道。
傻柱向前一看,衣服確實是在鐵桶裏,但鐵桶裏有水,傻柱的衣服全都濕了。傻柱無奈,隻得自己親自動手洗衣服。好在,澡堂子就跟鍋爐房挨著,澡堂子裏雖然沒有暖氣片,但密密麻麻的鐵管子從澡堂子裏過,相當於變相的暖氣,傻柱雖然光著,也不覺得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