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洗完衣服後,便將衣服掛在這些鐵管子上,好將衣服烤幹,而傻柱自己則鑽進澡堂,一邊洗澡,一邊思索怎麼報複楊沐。
要讓傻柱咽下這口氣,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我說,你們倆不趁著這免費的機會洗洗?”傻柱瞅了瞅如同門神一般,坐在門口的劉光福和劉光天倆兄弟。
劉光天倒是蠢蠢欲動,心想不洗白不洗。劉光天剛想動,便被劉光福一把拉住。
“別上了傻柱的當,如果我們也洗澡,肯定會被他揍一頓,而且我們的衣服也會被他扔進水池裏,到時傻柱跑了,我們卻隻能在澡堂裏等衣服幹,跟丟了傻柱,師父會生氣的,到時,電影放映員的工作可能就要丟了,我可不想再回車間幹體力活。”劉光福說道。
劉光天一想也是,雙眼直勾勾地看著傻柱,對傻柱的話充耳不聞。
“嘶~真是什麼樣的師父帶什麼樣的徒弟,劉光福怎麼也變得如此奸詐了?”傻柱心中暗想,便不再搭理這哥倆,洗完澡後直接在澡堂裏的長椅上睡著了,反正又不冷,又凍不著,而且還比掃廁所舒服,何樂而不為。
傻柱連中午飯都沒吃,一直靠到下班,劉光福和劉光天也靠著傻柱,靠到了下班。
傻柱的衣服早就幹了,傻柱穿上衣服就走,劉光福和劉光天麵麵相覷,最終,還是跟著傻柱,隻不過是遠遠地吊著傻柱,根本不敢靠前,生怕離得近了,被傻柱抓到揍一頓。
豈不知,這種放風箏似的跟蹤方式愈加讓傻柱抓狂。傻柱真想抓住劉光福和劉光天這哥倆揍一頓,但這哥倆始終跟牛皮癬似的遠遠吊著,敵進我退,敵退我進……
傻柱氣極,但是再氣極也是無奈,隻得回了四合院,即使回到四合院,傻柱也感覺身後有兩雙眼睛盯著自己,傻柱直感覺渾身難受。
回到四合院後,傻柱開始搬家,因為聾老太太已經給傻柱重新買了兩間房,當然,在這個時代不能說買,隻能說給或者租,合同之類的也是私下裏按上手印。
搬完家,伺候完聾老太太吃飯、休息之後,傻柱在等,等到夜深的時候。
待夜深了,傻柱悄悄地出了門,然後出了四合院。
當然,傻柱做的再隱秘,也沒有逃過劉光福和劉光天的視線,為了放映員這個工作,這哥倆也是拚了。
“走,跟上!遠遠地跟著。”劉光福說道。
劉光福和劉光天遠遠地跟著傻柱,傻柱裝作沒有發現的樣子,領著這哥倆一直轉,偶爾還碰到熟人隨便打個招呼,劉光福和劉光天並沒有發現異樣,隻能說傻柱太精明,劉光天和劉光福兩人的經驗還不夠豐富。
傻柱三轉兩轉,然後轉進了一個胡同,劉光天和劉光福連忙跟了進去,跟進去後,劉光天和劉光福就後悔了,因為這是個死胡同。
劉光福和劉光天見勢不妙扭頭就跑,結果撞上了兩個壯漢,劉光福和劉光天被撞的摔倒在地,而那兩壯漢屁事沒有,而是冷笑著看著劉光福和劉光天這哥倆。
“嘿嘿嘿嘿……”傻柱發出一陣陣得意的怪叫,居高臨下地看著劉光福和劉光天,冷笑道:“你說,我該怎麼感謝你們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