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自古真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1 / 2)

在崔文子自報家門的那一瞬間,楊沐心中就冒起了拿下他的想法,崔文子可是劇中重要人物,長生不老藥還得靠他呢。

“美酒當前豈能無肉?”楊沐將崔文子邀請至桌前,然後一大盆野豬紅燒排骨肉往一推,道:“請!”

“善!”崔文子眼睛再次一亮,將杯中之酒飲下一大口,擼了擼袖子後,直接用手抓起一塊肉,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

“香!真香!嘿嘿!”崔文子毫不顧忌形象地吃了起來,一邊吃一邊喝酒。呂素想要給崔文子倒上酒,被楊沐一把按住。

“我的女人隻能給我倒酒。”楊沐霸道地說道,然後直接將五糧液放在崔文子麵前。

“要喝自己倒,不過癮對瓶吹。”楊沐毫不客氣地說道。

崔文子不但沒有發怒,反而十分欣喜,他就吃這一套,崔文子拿起酒瓶,先是打量了一番,發現瓶子上有些字,可惜他不認識。此時秦朝的主流字體是小篆體,極具抽象意義,而五糧液上的字是簡體字,而且字體除了五糧液三個大字是行書之類的字體外,其他的字不是圓體就是黑體,崔文子當然不認識。

不過,崔文子連蒙加瞎倒時能認的一些,不過,此時崔文子的注意力當然不在字上,而是在酒上,崔文子直接對著瓶子喝,大叫一聲爽!不一會兒,崔文子酒飽飯足,整個人暈乎乎的。

“我不會白喝你的酒,也不會白吃你的肉,我這裏有一份治療瘟疫的藥,你且拿去。”崔文子迷迷瞪瞪地說道。

“瘟疫?區區瘟疫能難得住在下?”楊沐故作不屑地冷哼一聲,然後一指躺在內屋床上的易小川說道:“他也患了瘟疫,不過,被在下救活了。”

“恩?你能治好瘟疫?”崔文子一驚,酒多少醒了一些,而後,崔文子連滾帶爬地踉踉蹌蹌地來到易小川身前,先是把脈,而後又是一係列複雜的檢查後,發現易小川真的被治愈了,道了聲“厲害”之後,隨便找了個地方便“呼呼~”大睡。

“這是什麼人?”呂素看著毫無形象倒地就睡的崔文子問道。

“醫家中人,也算是位奇人吧。”楊沐踢了踢了已經睡死的崔文子說道。

呂素點了點頭,吃飽後便洗了洗手,呂素發現自己越來越離不開楊沐了,或者說越來越離不開楊沐帶來的東西了,比如說香皂,以往滿手的油汙得洗很久,現在輕輕一洗,便能將油汙洗淨。

呂素原本要收拾吃剩的殘局,被楊沐一把抱起,直奔行軍帳篷,秦朝的女人遠比明清時代的女人開放的多,在呂素的嬌呼聲中,楊沐翻身上馬。所謂日久生情,不久日日久,哪來的生情?

易小川隻能無奈地看著這一切,聽著耳邊傳來索命的靡靡之音,卻什麼也做不了,隻能任由心痛的無法呼吸。

第二天天亮,楊沐和呂素早早地起床並洗漱完畢,看著崔文子仍然在呼呼大睡,上前便是一腳,將崔文子給踢醒。

“去,燒熱水,將碗筷洗刷幹淨。”楊沐毫不客氣地說道。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你們就是這麼對待朋友的,更何況我們還是同門中人。”崔文子渾不在意地說道。

“你算哪門子朋友?充其量隻是酒肉朋友,再說,誰跟你是同門,要想繼續在這裏混吃混喝就得勞動,多勞多吃,少勞少吃,不勞動者不得吃。”楊沐更加不在意地說道,便順又踢了崔文子一腳。

“酒肉朋友這個詞好,我們就是酒肉朋友了。至於說同門之人,我觀閣下也是醫道高手,天下醫家是一家,怎麼算不得同門中人?”崔文子理所當然地反問。

楊沐沒有答話,而是冷笑一聲,對著上趕著攀關係的崔文子豎起一根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