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文子雖然不明白什麼意思,但明顯地感覺到這不是什麼好動作。楊沐也不管他,開始熬小米粥喝,隨後,楊沐仿佛想到了什麼似的,拿出一袋白糖來,然後伸出手指蘸了蘸,伸到呂素嘴前說道:“嚐嚐。”
呂素不明所以,但仍然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楊沐的手指,隨後,呂素眼睛一亮,直接抓住楊沐的手指,並將其伸進自己的口中仔細地吮吸,看得楊沐又是一陣心頭火熱。
“真甜,這是什麼?”呂素吮吸完問道。
“白糖,我怕你喝不慣這種純天然綠色無汙染的粥,你喝的時候可以加些糖。”楊沐說道。
呂素不由得笑了。
“我也嚐嚐。”一旁的崔文子瞪大了雙眼,說道。說完,崔文子也要舔楊沐的手指。
“滾犢子。”楊沐一把推開崔文子,在桌子上倒了一點白糖。
崔文子不顧形象地爬了過來,立即就舔。
“甜,真甜!一會兒煮粥時也給我加點。”崔文子毫不客氣地說道。
“先將水燒上,再將碗筷給洗了。”楊沐說道。
崔文子立即跳起來洗碗洗筷。
“師弟啊……”崔文子說道。
“啥玩意,誰是你師弟?”楊沐沒好氣地說道。
“天下醫者是一家,為兄癡長你幾歲,咱們倆又同為醫家中人,為兄叫你一聲師弟又有何妨?師弟啊,你那裏還有昨晚那種酒嗎?”崔文子沒有一點尷尬,反而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有,不多了。”楊沐隨口說道。
“唉!喝完師弟的酒後,為兄恐怕再也喝不下世間的酒了,為兄要這酒有何用?”崔文子說完,便要將懷中的酒葫蘆扔掉。
“且慢,這酒留著還有用。”楊沐說完,隨手用手指將蒸餾酒的工藝在地上畫了出來,用這種蒸餾工藝將你手中的酒蒸餾出來,雖然比不上昨晚你喝的酒,但比你現在手中的酒好喝多了。
“多謝師弟傳道之恩。”崔文子立即正了正衣冠,正色地行了一禮。
“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種釀酒工藝的利潤可想而知,為保師兄安全,還請師兄不要將此技外傳。”楊沐說道。
“明白,明白的!師兄我隻會悄悄地釀出酒來自己偷偷地喝,絕不會讓外人知曉。”崔文子拍著胸脯說道。
所謂自古真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經過楊沐這一番縱擒故縱的操作,楊沐算是與崔文子綁在一起了,相信以後長生不老丹的藥方自己能輕易得到。
接下來的時間,楊沐一邊等候易小川恢複,一邊與崔文子探討醫術,楊沐發現,崔文子長於製藥,弱於治病,就治病救人而言,楊沐能甩崔文子八條街,但就製藥煉藥而言,崔文子甩楊沐八條街,甚至楊沐懷疑,崔文子名為醫家之人,實為道家之人,崔文子的製藥過程中明顯有道家煉丹術的影子,不過,楊沐並沒有深究。
在這段時間內,崔文子也見證了楊沐拿出來的神奇之物。崔文子如呂素一般,最初是被震驚的無以複加,漸漸地被震驚到有些麻目。崔文子在楊沐這裏吃到了天下從未有過的美食,喝過了天下從未有過的美酒。
楊沐還手把手地教會了崔文子如何蒸餾出烈酒。
“哈哈哈哈!為兄再也不擔心沒有酒喝了,與師弟暢談這麼久,為兄頗有感慨,往日不明之處豁然開朗,所謂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為兄今日便要離開了。”崔文子當即砸爛了蒸餾設備,又將蒸餾設備拆的七零八落,亂七八遭地丟在各處,即使有心人要拚合,也拚合不起來。
“敢問師兄,我們何日才能相見。”楊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