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對峙這麼些日子了,長州人怎麼還不退去,難道真的瘋狂到要與這麼多藩國為敵?”光枝將愛子拋過來的彩球原路推了回去,看著嘻嘻哈哈的女兒,有些擔憂地跟太一聊著天。
還不待太一回話,阿元抱著一顆甜瓜笑嘻嘻拉門進來,故意用腳擋住了彩球滾動的路線,把愛子晃了一個趔趄,小丫頭咧著嘴跑到太一懷裏,指著阿元“咿咿呀呀”告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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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平容保、鬆平定敬兄弟已於三日前領兵在禁宮周邊駐紮待命,為了安全起見,幾家的家眷再次被集中到了金戒光明寺居住,由太一手下通商屋的武裝力量負責守備。
鬆平定敬作為京都所司代,在將軍不在京中時,還有守衛二條城的職責。坐鎮二條城無疑壓力要小一些,真的有什麼變故也完全有自保能力,因而阿元的心情要輕鬆的多。
而鬆平容保作為此次衝突中的第一當事人,畢竟長州出兵就是打著討伐會津的借口,承擔著長州方麵的主要壓力。且作為京都守護職,是此次與長州對陣的主將,因而本陣壓在了第一線。雖然手下會津藩兵、新選組、見回組人數眾多,但卻是處境最危險的,由不得光枝整日提心吊膽。
“估計長州藩也是騎虎難下吧,雖然從在京兵力上來說,他們已經全無勝算了。但到底是孤注一擲作出的領兵上洛決定,在長州藩內承擔的壓力也很大,就這麼不明不白退走,根本無法交代。”太一沒有故意說些場麵話安撫光枝,而是把大體情況分析了一番。
光枝自小是有主見的人,又是關東人豪爽的性子,“善意的謊言”反而會讓其生出額外的疑慮,不若把事情點透更令其安心。
“長州不會跟大家對峙太久,肯定還是要盡快動手的,畢竟時間在幕府這邊,拖得時間越久,就會有更多的西國大名站到義兄大人這邊,長州為有盡快出戰,才可能爭取一線生機。”太一見光枝臉色陰晴不定,笑著安慰道,“雖然要分頭駐防多處,但義兄大人手下近兩千藩兵,加上配下的見回組、新選組也有五六百人,不敢說力壓長州,自保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長州也是分兵三處,兵力上處在不利的局麵,選擇義兄大人這一點強攻的可能性不大。”
“但願如此!”光枝緩緩點頭。
太一在懷裏“盤”著愛子,笑著繼續道:“退一步講,光明寺距離禁宮不過一刻鍾的路程,真的有情況,我帶義士隊馳援也來得及。”
太一對此戰還是極有信心的,而且作為底牌,早先隨民兵隊一起運進京都的幾門惠特沃斯12磅炮,已經組裝好隨時待命,一旦情況有變,可隨時“大炮開兮轟他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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