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個教授也走過來,笑眯眯的提醒道。
他們絲毫不在意戳到嶽理的痛處,如果這個地方是嶽理的痛處,不停的戳這個地方會讓嶽理產生放棄的想法,那才證明了他們教育的失敗。
一個連自己的失敗都不肯麵對的人,沒有培養的價值!
這就是他們武州音樂學院培養下一代接班人的信條。
隻不過他們武州其實還算得上是比較鬆的,為了培訓學生對於失敗的抗性,華國音樂學院曾經有過一個非常恐怖的傳統。
強製挫折,認為沒有挫折的人生是不完美的,所以他們會強行把一些獲得國家國際級比賽冠軍的同學,讓他們期中期末考試隻得第二第三,乃至於更低的名字。
並且不停的提醒他們,他們還什麼都不是,不要就這麼驕傲自滿。
直到出了郎良月那一件事情後,這個風氣才稍微有那麼一點點收斂。
不再選擇主動讓學生感受失敗。
嶽理他看了一眼身邊的教授,完全沒有一點點的難受,反而充滿了鬥誌。
“我當然記得,不過這一次失敗並不算什麼,我跟何深兩個人之間的路還長的很。”
“我之前聽說他已經被江州師範大學音樂學院給錄取,成為一名助教。”
“如果我沒有猜錯,這一次的音樂家峰會,他也會過來,說不定也會做演講。”
“我很想要看看,看看他在這幾天,有沒有進步!如果進步很慢的話,他可沒有資格作為華國青年一代鋼琴家的代表啊!”
“啊哈哈哈哈哈!!!”
嶽理無比中二地叉腰大笑了幾聲,惹得周圍人看神經病一般看著他。
幾名教授相互看了一眼,目光中透漏出無奈。
嶽理其他什麼都好,就是有一點讓人頭疼……
他真的太中二熱血了!
不過還好,這個中二熱血不會造成什麼特別大的問題,大概就是會讓周圍人稍微尷尬一點罷了。
畢竟隻要他自己不尷尬,那麼尷尬的就是別人。
武州音樂學院的眾人蜂擁上車,朝著他們提前預定的賓館走去,辦理入住。
在武州音樂學院離開後沒多久,川州,中州等地的音樂學院也蜂擁而至。
他們帶的人並沒有多少,基本上都是一兩名教授帶隊,其他的都是講師。
川州稍微有點例外,帶隊的是一名教授,而隊伍真正的核心,是一名榮譽教授。
教授出華國第一位,肖邦國際鋼琴大賽冠軍的鋼琴教師,華國肖邦教育的頂級高手。
但義!
他雙手背在後麵,如一位鄰家老人一般,走在眾人的中間。
周圍的路人沒有任何一個人注意到他,完全不吸引任何人的目光。
這些路人完全不知道,在剛剛,一位華國鋼琴教育界的頂級人物,從他們身邊走過。
川州有專門負責運送行李的人,將所有人的行李先行送到了賓館,但義等人,則是直接來到了江州藝術大學音樂學院。
這個是本次音樂家峰會舉辦的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