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時賽很盡興,三個人解決掉一瓶紅酒,一打啤酒之後,徹底暈菜了。△頂點說,..
最慘的是江曉蘭,平時酒量就淺的家夥,今特別高興,喝著喝著,忽然就覺得自己酒量大漲,於是開始主動出擊,大口飲盡江湖恩怨一般,很快把自己放倒了。此時倒在沙發裏,睡的呼呼香。
王丹比她好不了多少,四下轉悠一圈又尋了兩瓶啤酒回來,要和尤墨一決高下。
“抓緊時間啦!”尤墨連人帶酒一起接過,摟在懷裏聲提醒。
“嗯?”王丹心裏清楚,臉上裝傻。
“快去洗澡了!”尤墨無奈,伸手在平時隻能眼饞的地方摸了一把。
“哦,洗澡幹嘛?”王丹身體一軟,臉紅耳熱。
“嗯,這個好下手些!”尤墨手上繼續忙活,眼睛卻轉向另一邊,沙發上睡著的家夥。
“敢!”王丹酒醒一半,揮手打開在自己胸前作怪的手,起身橫了他一眼,“把她抱你屋裏,伺候好了過來找我!”
“找你幹嘛?”尤墨反戈一擊。
“不來就算了!”
“好重,來搭把手!”
“萬一醒了找過來怎麼辦?”王丹轉頭走了一半,腳步停住。
“你們怎麼商量的嘛?”尤墨喚不動幫手,隻得換了個抱法,一手抄在脖子下麵,一手抄在腿彎,把江曉蘭抱住了往自己房間走。
“嗯,我年齡大,家裏人又不知情,想讓我早一點,那個,懷上.....”王丹把自己低了頭。轉身往衛生間走。
“嗯?那不怕耽誤上學嗎?”尤墨稍稍楞了一下,低頭看了眼懷裏的醉人兒。
內斂的笑容不再羞澀,掛在嘴角,整個人安靜的像隻曬太陽的貓。一張俏臉紅撲撲的,向外盡情地散發著青春的氣息。
“她要幫我們帶,自己還年輕。不用著急。”
“那你還好意思生氣?”
“生你的氣,關她什麼事情?”
“還不是因為我心疼她!”
“我是女人,沒有生氣的權力嗎?”
“快去洗澡啦,明你們還有課呢!”
“哼哼,知道就好!那你一會也過來洗,我不鎖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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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裏的聊已近尾聲。
劉暉除了健談之外,並不討人厭,行為舉止也沒有暴發戶般惡劣。他所聊起的話題,其實就是國內足球最誘人地方。
職業運動員的苦痛乏味。他一樣經曆過,眼前的光鮮亮麗,他也沒有刻意拿來顯擺,和燕子之間的關係,更沒有絲毫玩弄的意思。可越是這樣不經意地聊,就越讓鄭睫難受。
沒有對比的話,或許就不會那麼難受了。
同樣是運動員,同樣經曆過向上攀爬的坎坷過程。職業足球雖先走一步,可這一步也跨的太大了些。眼前這位。剛開始還覺得麵生,多看幾眼就有了印象,仿佛在好些廣告和節目中都露過臉,名字更是經常出現在各種肉麻的吹捧中。
收入情況她之前也打聽過,確實如他所述,川中主力球員一年都有百萬左右。按當時的物價來看。夠在市中心買四五套房子了。
她在網球隊已經算是當打主力了,可收入隻有別人的百分之一,名氣除了圈中人其它無人知曉,比賽更是空虛寂寞,觀眾寥寥。
她要是個沒心氣的運動員。打算找個好老公依靠的話,也許就一笑置之了。可眼下階段正是她運動生涯最重要的衝刺階段,加把勁,就能步入一流行列,鬆口氣,可能就永遠沉淪二流了。
這種狀況下,遇見如此直接的對比,心裏的不平衡可想而知!
對於燕子的選擇,開始她還很憤怒,想要一問究竟,可隨著時間的流逝,交談的深入,她覺得已經完全不用開口了。
年少多金,名聲在外,形象條件也不錯,這種對手,能是那個遠在萬裏之外的青澀胖子能比的嗎?
她沒和燕子聊些以前的事情,最開始了些有關網球的話題,在後來也沒有再提起。燕子和她一樣,似乎在避諱那段往事。
“走吧。”盧偉起身,拍拍她的肩膀。
他到是沒有想象中那麼沉默,反而興致勃勃地和劉暉聊起了國內聯賽的事情,偶爾提及一個個似曾相識的名字,還能挖出來不少話題。
隻是對自己的狀況,交待的很模糊。
“兜風,去嗎?暉剛買的標致,三環上跑起來帶勁著呢!”燕子喝的有點大,此時依然瘋鬧不休。
“不了,他今剛回來。”鄭睫眼神有些發木,身體也有點兒,可一站起來,就忍不住捂嘴。
盧偉牽住她的手,緊忙慢趕的往衛生間走。
身後傳來淺淺的笑聲,和那些仿佛隨風飄逝的往事一起,再不回來。
“好幾年沒見了,她還是那麼單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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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巴西之前,王丹和尤墨兩人除了最後一道防線,其它已經無所不及了。現在即使已經三年沒有這種程度的親熱,也不會像盧偉和鄭睫般,充滿了陌生的距離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