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解決?這怎麼自己解決?
我羞恥的快要哭出來,聲音軟軟的哀求他,“梓書哥哥,求求你,幫幫我……”
什麼骨氣,什麼驕傲,在生理本能的驅使下,全都被我拋之腦後。
他聽見我的稱呼,眸色陡然變得深沉下來,下一秒,他便湊過來,在我耳邊語氣低沉的道:“你是不是不會?”
不會?
什麼不會?
我還茫然著,便感覺他拉住了我的手。
我驚聲尖叫。
他卻一把捂住了我的嘴,冷酷的看著我恐懼的眼睛。
直到這一場帶著羞辱意味的歡愛結束,他騰出身子來,厭棄的擦了擦自己的雙手,這才憐憫的丟給我幾張濕巾。
我忙不迭的擦去雙手上的濕潤,抬起頭,有些局促的看著他:“梓書哥哥……”
話還沒說完,他便粗暴的打斷我,“誰許你這樣叫我的?”
“可我以前都是這樣叫你的。”我心裏委屈。
“今時不同往日。”他冷淡道:“你殺了晚晚,我沒要你償命,已經夠仁慈了,既然你還敢回來,就得承擔後果。”
他抬起我的下巴,勾唇道:“我聽說,你是曼哈頓大學畢業的高材生?這身份真耀眼,沒人知道你是殺人犯吧?你的同學,你的老師,還有那些教授……”
“夠了!”我再也受不住,猛地出聲打斷他的話。
瞥見他駭人的表情,我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說了什麼。
我咬了咬唇,低聲道:“對不起,梓書哥哥,我不是故意的,可我當年真的沒有殺晚晚,我這次回來,就是想調查清楚五年前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狡辯嗎?”
我臉色一白,囁嚅著道:“那、那你怎樣才肯相信我?”
“我不會相信你,你殺了晚晚,就得贖罪。”他微涼的指尖劃過我的臉頰,道:“今後不管你在哪兒,不管做什麼,都要隨叫隨到,無條件服從我的命令,明白了嗎?”
隨叫隨到?
他這是……
不等我想明白這話什麼意思,他便已然探身回去,整理好衣衫,坐在駕駛座上,敲打著方向盤,問我:“去哪兒?”
“回銀行!”我忙說道。
我這才來得及打開剛剛客戶的資料,看見裏麵的資料還完好無損,我立刻鬆了口氣。
裴梓書看了我一眼,隨即啟動車子。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總覺得他這一眼裏,寫滿了許多情緒,但我又說不上來那情緒到底是什麼。
一路壓抑著回到銀行,他便開車回去,毫不留戀。
五年未見,再次重逢,就是這般場景。
我輕輕地歎了口氣,拿出鑰匙,打開銀行的門,將資料鎖進去,又加班處理了一下客戶的投訴意見,這才回了家。
為了工作方便,我特意租了銀行附近的一個一居室,雖然在市區,但是因為房子小,價格倒也不貴,在我的經濟承受範圍之內。
回到家裏,我脫了衣服,準備洗澡,這時才發現內褲上一抹鮮紅色的血跡。
我愣了一下,隨即回憶起來剛才那一幕幕畫麵,我忍著羞恥,將內褲扔進了垃圾桶。
他並沒有真的和我發生什麼,所以我身上也沒有其他痕跡,洗了個澡,就幹幹淨淨的回到床上睡覺了。
但這一覺,我睡得並不好。
夢裏,死了五年的喬晚晚回來了,她掐著我的脖子,說我害死了她,要找我報仇
我猛然驚醒過來。
天色大亮。
剛醒來,還沒迷糊一會兒,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我接了電話,立刻傳來更年期上司尖銳的聲音,“喬樂,這都幾點了,你還沒來?趕緊給我滾過來,晚了你工作就別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