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惜被他看得心頭發熱,卻也一點兒都不扭捏,迎著他的目光就回答了:“想。”
她回答得那麼爽快,他不熱烈一點,仿佛都對不住她這樣的決心。
很快,直接的陸總低頭就吻了下去,跟火山滾出來的岩漿一樣,落在林惜的唇上,她覺得自己以雙唇為中心,那滾燙開始蔓延開去。
這九月的清晨,不見清冷,倒是熱得跟六伏天一樣。
兩個人身上穿著都是睡衣,脫下來倒是容易得很。
陸言深向來都是體熱的,被子被他掀開,身上的衣服又被脫了下來,林惜覺得有些冷,微微瑟縮了一下,隻是他一壓下來,她就覺得整個人都像是被裹在火團裏麵,整個人熱得不行。
陸總的吻技能輕易地將一個櫻桃打結,林惜被他席卷得整個人一下子就軟了下來了。
那吻不僅僅在她的唇上,還在她的眼睛上、鼻子上、鎖骨……
一點點地往下,帶著他唇上的微熱,到處點著火。
他特別喜歡她身上那嬌軟的兩團,比棉花還要柔軟,而且是落到實處的柔軟,好像為他的手量身定製的一樣,手落下去,剛好多出那麼一點,收得緊一點,就全部都在他的手裏麵了。
男人的手摸過刀摸過搶,提過鋼筆簽過十幾億的項目,卻也從未像在這樣的地方流連過。
愛不釋手這個詞總是有點兒用處的,如果非要用一個詞去形容,對陸言深而言,大概也就這麼一個詞勉強能表達他的喜愛了。
她渾身上下,哪裏都是軟的,該有肉的地方是肉,不像那些電視上的明星,照片看著是好看。可是事實上,什麼溝啊線啊,百分之九十都是用視覺效果造出來的,真的下了手了,大部分都是又硬又磕,都是骨頭,大概也就是一張臉長得過去了。
哪裏像林惜,骨細架子小,偏偏能藏肉,看著挺瘦的一個人,可是也隻有他自己知道,她哪裏是哪裏,從來都不是虛的。
毛刺刺的短發紮在她的胸前,林惜又癢又空,那吻這裏是那裏是,她忍不住哼了一聲:“陸總——”
陸總在什麼事情上都是有足夠的耐心,林惜見識過了,大早上的,明明急不可耐的人應該是他,可是他總是有辦法把她弄得先受不住。
見她開了口,陸言深才抬起頭,鬆了一邊的手往下探了去,一邊吻著她一邊問著:“受不了了?”
林惜見識過他床上沒羞沒躁的樣子,這會兒聽他這麼說,雖然不是第一次,但也還是有些心有不甘。
揉著水的眼角微微一挑,她微微動了動,原本扶在他肩膀的左手鬆了鬆,學著他剛才的樣子往他的身子探了下去。
碰到急不可耐的證據,她有些得意:“是陸總受不了吧?”
這女人,總是喜歡在床上挑釁人!
陸言深看著她突然就笑了,鬆了唇,移到自己的右手下掌著的愛不釋手,張嘴輕輕咬了一下。
“嗯——”
林惜整個人都顫了起來,扣著他肩膀的手倏然就收緊了五指,緊緊地扣在他的肩頭上。
半分清醒,她勾著用力拉著他的肩膀,將自己扯了上去,張嘴就對著他的喉結咬了下去,那被他帶著學會打結的舌頭在鬆嘴前滑溜而過,跟過電一樣。
這樣都能忍得住,陸言深大概不是個正常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