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的,先生,”卡修斯再次結結巴巴地看著我。“你想知道什麼?”
我打量了他一會兒,然後決定我不會在那個時候拿僵屍的東西來對付他。如果他覺得我同情他,從他那裏得到答案會更容易。老話說得好,用蜂蜜可以捉到更多蒼蠅。“卡修斯,你說過有人給了你做你做過的事的權力。你能告訴我是誰嗎?”
他連忙點頭。“大約一周前,一個人來找我,如果我在特定的一天在新奧爾良為他養了一堆僵屍,他會向我提供金錢和權力。今天。還是昨天?我都不知道現在幾點了,也不知道來了多久……”
我能聽到他開始恐慌的聲音,所以我輕輕地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從技術上講,那是昨天,但時間在這裏並沒有多大意義。深呼吸……慢慢來,慢慢來。你說這家夥一周前來看你……他叫什麼名字?”
“他……他說他叫格雷戈爾,”卡修斯慢慢地說,按照我的建議深呼吸。“還有一個女人和他在一起,但她在那裏的整個時間都戴著麵具,從來沒有對我說過任何話。她讓我毛骨悚然。”
“一張麵具?”我問。
“是的,就像一個中國娃娃麵具,你知道嗎?瓷質皮膚,紅唇,彩繪眼睛和臉頰……”
我點了頭。我以前見過他們,可以理解為什麼他會覺得這令人毛骨悚然。“可是她沒和你說話?”
“對我來說不是,”他同意。“她在格雷戈爾耳邊低語了幾聲。我的印象是她負責。”
“好的。格雷戈爾給你姓了嗎?”我問。
“不,我不想問,”卡修斯說。“他……他總是看起來很生氣,你知道嗎?就像是在找借口罵人一樣。任何借口。但他不是來自新奧爾良。”
“你確定嗎?你能幫我描述一下他嗎?”
卡修斯點點頭。“我確定。他有一個奇怪的事故,就像……澳大利亞人,但不像電影裏那麼厚。他看起來有點像希臘人,和你一樣。黑頭發,曬黑的皮膚,黑眼睛。哦,他有一個大鼻子。你知道……又厚又寬,有點像被打破了什麼的。”
“那太好了,”我熱情地說。“謝謝你,卡修斯。而且他不負責?”
“不,”卡修斯搖搖頭。“每次我們討論我們的交易時,他總是不得不停下來和那個蒙麵女人談妥。”
“你能形容她嗎?”我問。
“她很高,”卡修斯說,顯然是在認真思考。“但我能告訴你的就這些。她穿著像……紅色僧袍,頭巾,大袖,還有那個麵具。說真的,我什至從未見過她的手和腳。”
“那你怎麼知道是她?”哈迪斯問道。
“長袍真的很勻稱,”卡修斯說,在他的胸前做了個手勢暗示胸部,“當她低聲說話時,我能聽到她的聲音。絕對是個女孩。”
嗯。“所以他們給你權力和金錢來養喪屍?”我問。
“在特定的日期和時間,是的。”卡修斯歎了口氣。“為此,他們向我承諾了100萬美元以及我一次又一次地飼養僵屍所需的力量。格雷戈爾在一堆舊卷軸上給了我咒語和其他一些咒語,那個女人做了一些讓我有能力施展它們的事情。當它發生時我感覺到了。這就像插入電源插座一樣。”他給了我一個肮髒的眼神。“他們沒有提及希臘神話中的美少女戰士仿冒品會毀了一切。”
哈迪斯清了清嗓子。“謝謝你,CassiusTremane,你的誠實和坦率。塔納托斯,請帶孩子去赫卡特。我相信她能為他找到一些用處。”
塔納托斯鞠躬。“如你所願…”
塔納托斯一言不發地往前飄去,拉住了卡修斯的手臂,兩人又開始融化在地板上。當他們消失時,卡修斯尖叫著掙紮著想要離開。
我有點發抖。
“你怎麼看?”哈迪斯問道。
有那麼一瞬間,我的目光停留在塔納托斯和卡修斯剛剛消失的地板上。然後我抬頭看著哈迪斯。“當我和Eos交談時,我問她是否能想到她所製造的任何可能想要殺死她的敵人。她說她什麼也想不出來,然後提到從來沒有和朱諾相處得很好。早些時候,赫拉向母親評論說,朱諾已經很久沒有和其他任何化身友好了。”我遲疑了一下,然後聳了聳肩。“這一切都是偶然和巧合。”
哈迪斯若有所思地說:“當你有兩個看起來甚至相切相關的事件時,它們發生的可能性非常大。巧合確實會發生,但並不經常。繼續。”
我深吸一口氣,吐了出來,終於問出了我不想問的問題。“這背後會不會有化身?”
哈迪斯露出一個淡淡的、冷酷的笑容。“這似乎不太可能,你不覺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