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將軍他年少有為(1 / 2)

縣令也疑惑的看著他,見仵作先是愣了愣神,隨即點了點頭聲音沙啞的說道:“不錯,這些傷口的形成的確如此。”

“那你先前驗屍為何不說!”縣令氣憤的嗬斥仵作。自己手底下的人竟然這般糊弄自己,關鍵還讓他在將軍麵前出醜!

仵作翻了個白眼,他已經是混吃等死的年紀,完成工作就好,何必深究。

縣令看他如此,心裏暗自記恨,隻能氣呼呼的繼續追問:“那你又如證明你不是左撇子呢!”

“先說自上而下的傷口,足以證明,不是草民,再說這個左撇子,大人請看!”秋心將雙手掌心向上,平攤了出去。

縣令好奇的站起身子趴在桌子上,將頭探了出去,卻還是看不到,而錢員外和夫人則也探著腦袋看了過去。

縣令無奈的翻了翻秋心的白眼無奈的喊道:“站過來我看!”

秋心一聽,如獲大赦!還沒被判砍頭,膝蓋就要跪壞了!一聽這話,連忙站了起來,活動活動腰身和腳腕。

將軍這才細細打量他,果然個子矮小,極為秀氣!秋心走上前去,將雙手攤平,縣令看著她的手,皺著眉。

秋心微微一笑怕他不懂解釋道:“草民是錢員外府中侍弄花草的小雜役,手上滿是常年幹活落下的老繭,您看這雙手,左手和右手的繭子,是不是右手更加厚重呢!說明我不是左撇子啊大人!”

秋心不經意一個側目,突然看到走廊處有一個長相極為俊俏的男子,穿著不凡,明眸皓齒正饒有意味的打量著自己。

好帥啊!要不是時候不對,秋心可能難掩自己花癡的樣子。

難怪方才這縣令時不時側目糾結,原來這背後還有高人啊,雖然不知那人是何來頭,但看穿著,應該不會是什麼簡單之人。於是諂媚的對將軍笑笑。

將軍板起臉,佯裝看別處的樣子,心想這小東西,察言觀色的本事倒不小。

“咳!”縣令見秋心肆無忌憚的看著大將軍,立即佯裝咳嗽的樣子,這才讓秋心回過神來,尷尬的撓了撓頭。縣令白了一眼秋心,刁蠻小民,竟然敢直視大將軍!

縣令偷偷瞄了一眼大將軍,見他臉上並無不悅,這才鬆了口氣。

“大人,可否將凶器呈上來?”秋心回過神來,篤定那個衣著不凡長相帥氣的男人,勢必比縣令的官大,更加有話語權,根據之前的情況判定,他一定會同意。

果然縣令難為的看了看將軍,將軍無奈的捏了捏白皙修長的手指,這縣令,還真是個草包!事事都要看自己。若今日自己不在,恐怕這小雜役有好果子吃了!

於是隻好點了點頭,縣令汗顏,擦著額頭惶恐的讓人拿來。

很快一個木盤裏,擺放著那把帶血的剔骨尖刀被呈了上來。秋心這下更加堅信自己的判斷了。

錢員外看見是如此這樣一把凶器,要了女兒的命,心裏頓時如刀攪一般難受。

“大人,請看,這尖刀把手上的血手印,斑斑駁駁,不算清晰。說明是刀刺下去之後迸出鮮血染了手才印下。雖然模糊,但完全可以看到凶徒的手型,待他塞進草民手裏之時,血跡已經有八成幹了,所以草民手中並未有多少血跡沾染。”說完秋心按照凶手左手持刀的手法,將凶器,再度握住。

展示給所有人看,果然那個血紅的手印印記足足大了秋心一圈。而那個拇指印,更是清晰無比!

縣令咽了口口水,坐回了椅子上,皺起了眉。而錢夫人和錢員外更是失聲痛哭,若不是秋心,還能是誰呢?

秋心將尖刀小心翼翼再度放回托盤裏。鄭重的對錢婉兒的屍身鞠了一躬。這才說道:“草民卑賤,受小姐照拂,一家人才得以存活,定不肯幹喪盡天良之事!今日有人不單做局陷害草民,更殘忍殺害小姐,草民這些作為,不隻為洗清自己冤屈,更是為替小姐抓住真凶!以慰小姐在天之靈!”

“依你之見,真凶你知道是誰?”縣令見秋心篤定的模樣,疑惑的問道。

此刻的星兒,三魂沒了七魄。整個人像是沒了骨頭一樣,癱坐在一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