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泉被秋心一試探,瞬間漏了底。不僅一手爛字。更是胸無點墨。這樣的人,莫說是科舉未中,怕是連參加科舉的資格都沒有!顯然他是在說謊!
“將軍,這裏好生乏味啊,你不好賭,我不好嫖。沒什麼好玩的!”秋心轉悠了一圈與當鋪老板商議好,明日午時去當鋪。便扭身回了二樓。
見張泉局促的坐在龐熠身側,不免大聲嚷嚷著。
龐熠白了秋心一眼,這個野女人,雖然說是男人打扮,也不至於到處嚷嚷著風月之事,越發沒了規矩!
“若你不喜歡,我們便回吧。”龐熠冷冷的說道。
秋心連忙應道:“我也正有此意,這裏實在吵鬧的我頭疼。”
張泉不解二人之意,雖然疑惑,為何剛來沒多久,就想著離去。
但自己實在不好開口詢問,隻能跟隨二人腳步。生怕像是遇到什麼熟人似的,一路上都低著頭。
秋心給龐熠使了個眼色,故意走在後麵,看著眾人的背影,小心將二人的書法折了起來放在了袖籠之中。這才滿意的拍拍手跟了上去。
“咦?王公子!”突然一個嬌滴滴的美人衝著龐熠的方向喊道。
並未有人回頭,美人皺著眉疑惑的跟了上去。
“王公子!你好久沒來,都忘記人家了!”美人的語氣裏帶著些許慍怒。伸出手想要去拍張泉,張泉冷不丁的回頭卻對上了美人的眼。
秋心和龐熠疑惑的看著,王公子?
“姑娘是否認錯人了。在下並不姓王!”張泉冷冰冰的說著,緊皺著眉頭,看著美人的眼神帶著不悅。與之前的唯唯諾諾相較,簡直判若兩人。
那美人愣了一下,盯著張泉發呆。半晌才訕笑一下,用帕子捂著嘴笑著說道:“哎呀,您瞧我這眼神!這恩客過往頻繁,怕是有相似呢,還望您見諒。是我看錯了!”
張泉這才鬆了口氣,點了點頭轉過身去對龐熠微微行了禮說道:“將軍見笑了。我們走吧。”
龐熠和秋心二人對視一眼,心中疑惑滿滿。
這一路,張泉覺得格外漫長,時而應對秋心的問話,都是嗯啊作答。看起來心不在焉似的。
“公子!公子!”
剛走到許府外,就聽一個清爽的聲音喊道。
秋心抬頭一看,竟然是作業的那個小仵作。正在門口徘徊,衝自己揮著手。
秋心眼睛一亮對龐熠說道:“將軍還請先回。我去看看那仵作有沒有幫我找到想要的東西。”
秋心的眼掃了下張泉,示意龐熠盯緊點。相處多日,這點默契還是有的。龐熠點了點頭。
秋心這才趕忙衝著仵作跑了過去。
“仵作大人,可是等了許久!”秋心連忙問道。
那仵作憨憨一笑,漏出潔白的牙齒說道:“無礙,本就是我倉促了。這是你讓我記錄的屍體詳解。你看看,有無紕漏。”仵作小心將寫好的記錄遞給秋心。
秋心接過來迫不及待的翻閱著。確實十分詳細,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大人記錄詳細,沒什麼紕漏。就是我之前問的,有沒有什麼毒是有杏仁味的。你可有幫我找到?”
仵作尷尬的撓了撓頭說道:“這,實在抱歉。我翻閱了所有有關的書籍,問遍了認識的仵作,大家都沒什麼印象。不過我倒是知道,苦杏仁吃多了,也會中毒而亡。但也隻是聽人說而已。並未親眼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