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被南月按了穴道不能自由動彈,可所有的話,她都聽得見,嘴裏發出吭哧吭哧的聲音。看著老頭的眼神裏,除了絕望,更多的是殺人都不能解的恨意!
“我也想放她走,可他們說了。害怕她去報官。雖然留我一條性命,可他們對我並不信任。時刻提防著我,也不拿我當人看。我……”老頭越說,聲音越小。
秋心看著他,眼神冷漠道:“你不用裝的可憐兮兮。從我們進來,到現在,所有的事情,都在你的算計之中了。不是麼!”
老頭聽著秋心的話,抬起頭來,眼神迷茫道:“我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我算計什麼了!”
“是啊秋心,你怎麼越說我越不明白了。”南月好奇的看著秋心問道。
秋心緩緩坐回位置上,這才說道:“可能是我們幾個人太過招搖了吧。一開始,這老頭就盯上我們了。”
眾人詫異的看著秋心。秋心繼續說道:“這丫頭手上的鐐銬,沒有鑰匙是打不開的。而鑰匙在老頭那裏,包括給我們的解藥。老頭自然熟悉老板娘和刀疤胖子的路數。我想,他們三個應該是早就知曉了我們是宋人,且都有功夫傍身。所以一開始應該在飯菜裏就下了藥。後來看到我們沒吃東西,要直接去房間,所以一直勸我們分開住,這樣即便是有問題也好解決一點。”
“這是怎麼看出來的?”骨答好奇的問道。
“這桌上的指甲劃痕有很多,說明大部分人,都是在大廳的時候,就被他們解決了。而樓上,已經至少大半年都沒有人上去了。所以第一次下藥的機會,應該就是飯菜裏。”秋心解釋道。
骨答這才點了點頭。
“老頭受這二人的約束,應該很久了,也是等待著一個機會。所以,才看到我們人多勢眾之後,開始實施計劃。首先,就是放丫頭出來,給她解藥讓她來救我們。這樣,我們對那二人下手之後,他就可以開始裝可憐,就像是之前一樣,至少是為了丫頭才忍辱負重留下來的。我們處理了那兩個人之後,他就可以重新生活了。丫頭也會對他感恩戴德。”秋心分析道。
南月皺著眉,看著老頭,心裏越發惡心起來。
“可是千算萬千,他沒算到,老板娘看到將軍的身手,壓根不敢反抗隻敢逃竄。將我們幾人分開。也沒算到,我們雖然製服了胖子,卻沒下死手。所以,當丫頭返回去殺害胖子的時候,老頭隻是站在門口冷冷的看著。試問,若是一個普通老頭,看到這樣的場景,又怎麼會這樣冷靜呢?再者,他沒想到我們能找到地窖。所以,當我們發現他的時候,其實他並不是打算去救費大哥的。”秋心看了眼費揚說道。
費揚詫異道:“難不成,是想趁機殺了我?”
秋心點了點頭道:“沒錯,你的死,他可以全部推到那二人的身上,再者你看起來是我們裏麵最不好惹的人。殺了你,我們對他的威脅也小一些。所以,要不是我們去的及時,費大哥,你可能已經被他殺了。”
費揚一聽,怒火中燒,上前一腳踹在了老頭身上,怒罵道:“老東西!好歹毒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