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
“嗯!”侯平安躺著,不想動。不是累的不想動,而是真的什麼都沒做,酒意上頭了,有些昏昏沉沉的不想動。
回答周媛都是懶洋洋的一聲。
“知道我之前為什麼心底裏難過嗎?”
“別問為什麼,問就是‘愛過’。”
“你特麼哪裏學來的油嘴滑舌,老娘不至於為這個男人難過。而隻是感覺自己挺失敗的。”周媛也朝天躺著,和侯平安並排的躺在一起,很隨意的那種。
你失敗就失敗,老是捏著我的手,褲子別著家夥了,硌得慌。迷迷糊糊的帶著周媛的手,抓撓了一下。
似乎黃胖子都是這麼幹的。
“死猴子!”
周媛覺察出這個動作之後,忍不住笑的拍了一下侯平安的手。
“別鬧……”
侯平安帶著濃濃的鼻腔的音調,表明他已經差不多了,手無力的拍了一下周媛的手,然後就沒啥動靜了,除了很響亮的呼嚕聲。
周媛就支起身,看著侯平安,伸出手在他的臉上輕輕的摸了摸。
“猴子,拆遷的事情我幫你盯著,等這件事過了,我就去星沙了。”
就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對著侯平安說的。
“從二十多歲混到三十一歲,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活著。別人看我很滋潤,有人嫉妒,就傳出我的風言風語。有人看我漂亮,就想盡辦法的想把我弄到床上去。嗬嗬,錢和權啊,這兩樣東西,是最能夠勾出人的本性的。你是正是邪,都能考驗的出來。”
“不過我能在這些年裏守身如玉,也算是對得起那個混蛋了,隻是沒想到他和我閨蜜勾搭的原因就是聽信了那些流言蜚語。”
說到這裏,周媛苦笑一下。
“女人或許本來就不該去覬覦權力吧。所以我現在抗不下去了,我放棄了。我去星沙和童芸一起創業。總有我一席之地。”
說完這個,周媛又重新躺倒在床上。
等夜色慢慢的濃鬱起來,她就坐起來,將手上的一塊手表取下來,然後戴在侯平安的手腕上,還左右的看了看,又忍不住笑出聲來。
“走了啊,等你到星沙了,你就別逃了,我也不躲了!”
說著周媛又輕輕的拍了拍侯平安的臉,然後就站起身,在洗手間收拾了十來分鍾,這才神色自若的開門,然後輕輕的把門關上。
隨著門輕輕的一聲“哢嚓”關上,侯平安的眼睛就睜開了。
雖然是裝睡的,但是頭暈是真的。
抬起手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一塊閃亮亮的男士手表。而且看樣子還是新的。估計是這個女人特意買來了送給自己的。
這個時候,肯定不是送給她老公的啊。
正好自己沒有手表,戴上也不錯。
自己都億萬的大佬了,居然看時間還要摸出手機來看,有點兒LOW啊。不管那些了,先睡一覺再說吧。這女人的酒量自己都架不住。
侯平安前世生意場上打拚的時候,酒量比周媛還要狠。但是架不住現在這具身體扛不住造啊。雖然一直在鍛煉,但是還是在周媛的海量麵前慫了。
至於周媛說什麼辭職去星沙之類的,和自己有關係嗎?
一沒有接盤他老公的位置,二又沒有滾床單。退一步,就算是滾了,也就滾了唄,還能霸氣的說一句“我養你啊”這樣的話?
嗬嗬,自己腦殘了還是周媛腦殘了?
周媛這樣的女人怎麼可能會靠男人養?
膚淺了不是?
這樣的女人是有追求的女人,是不可能附庸男人而做一隻金絲雀的女人。這樣的女人侯平安是最為欣賞的女人。
原因也很簡單啊,那就是長期朋友,各自負責的不牽扯。
原來男人想的都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