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戀愛這麼久,她仍舊對這些事青澀懵懂。
他把她保護的太好,主動性實戰教學不到位,導致他的公主從思想覺悟上,還停留在以前中學時代。
薑書杳一時無措,她沒有敷衍了事,而是真的在認真親他。
可他今晚就很奇怪。
她伸手碰了碰他冷硬的臉頰,輕聲解釋:“你別亂想,我之所以跟鍾原走得近,是因為在她身上,能看到你的影子。”
愛屋及烏,大抵如此。
在說完這句後,很明顯地,她感覺到麵前人呼吸短暫的停滯。
裴衍有些驚訝,他沒想到竟會是這個原因。
媽的。
他忍不住失笑。
握住女孩的手按上他心髒的位置,“記住剛剛的感覺。”
薑書杳糯糯地問:“什麼感覺?”
“吻我的感覺。”
她覺得今晚沒救了。
裴衍低笑著說:“和自己愛的人接吻,會心跳加速,欲·求不滿,這是你和其他任何人在一起都無法擁有的感覺,懂嗎?”
薑書杳被他一番話搞得麵紅耳赤。
前半句她倒是能聽明白,可是為什麼要補充後麵的,她覺得好晦澀。
“公主。”
嗯?
“你對我。”他輕輕摩挲著她的耳垂,“到底有沒有欲·望啊?”
“裴衍,你能不能......能不能。”薑書杳閉著眼偏過頭去,捏在一起的手心直冒汗,“正常點。”
耳邊響起某人愉悅的笑聲。
她羞得要死,他還笑。
裴衍話鋒一轉,語氣變得嚴肅:“我說真的。”
他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臉直視他的眼睛,“嘴上說喜歡我,為什麼你一點都不熱情,從不主動,也沒有那種渴望?杳杳,我不夠讓你喜歡到衝動一回嗎?”
連串的問號砸下,薑書杳睜大了眼睛,遲遲回不過神。
他到底是什麼腦回路。
幹嘛這麼多奇奇怪怪的問題。
她是女生,臉皮薄,自然在有些事情上就會矜持一點,明明很容易理解的,他偏要這麼直白露骨的說出來。
害不害臊呀這人。
薑書杳被他折磨的快要哭了,情急之下,抬起手朝牆麵摸索著探去。
找到照明開關,連忙按下。
頭頂的燈光倏然亮開,視線裏,裴衍唇邊仍掛著興致未退的壞意。
“你讓開,我要上廁所。”
經她無數次嚐試,發現這個理由幾乎百試百靈。
再霸道的男人,總不至於讓自己女朋友憋死吧。
果然,裴衍鬆開禁錮在她腰間的手,微微側開了身。
她靈活地鑽出去,腳下一軟,差點跪在地上。
裴衍結實的手臂將她撈起,“身體這麼虛,到了真槍實幹的時候怎麼辦。”
“你閉嘴。”
小黃人附身了麼這家夥。
她撐著酸麻的雙腿走進洗手間,砰一聲把門關上。
弄成這樣,還不是被他嚇得。
薑書杳暗恨自己沒出息,以前追她的時候花樣百出,現在在一起了,更加肆無忌憚。
什麼時候她能反客為主,不受他欺負。
其實她的願望並不難。
甚至在某人心裏,巴不得能整天被她壓在身下蹂·躪。
裴衍很早就說過,隻要那個女孩愛他,哪怕這輩子拿著皮鞭在後麵抽他,他也心甘情願。
她曾是他心裏遙不可及的月光。
所以隻有往死裏的拚,混出個人樣,才能稍微掩蓋住內心那不為人知的自卑感。
堂堂至臻集團的太子爺會自卑,說出去人家覺得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