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洪山實力超絕,但夏雄的氣焰並沒有因為洪山的出現而減弱半分,反而冷笑起來:“洪總管,您管的閑事也太多了吧,幾次了?”
夏雄並不懼洪山,手裏還有鬼門之主這張牌,雖然二人並未交手過,但鬼門之主未必就輸給洪山。
洪山看了看現場,便知道什麼情況了。
“定國公,王爺屍骨未寒,就這麼到靠山王府尋事,會不會有點過了?”
洪山譏笑道。
夏雄冷哼一聲,說:“什麼叫過了?慶王遇害,紀平章是幕後主謀,所以本國公有理由懷疑整個靠山王府都有瓜葛,現在沒讓人全麵搜查靠山王府,將靠山王府的人全部帶走,已經很給麵子了。”
“定國公,你倒是試試。”
便在這時,紀征帶著一幹貼身侍衛,從外麵走了進來,其臉上全是森寒之意。
慶王被殺,紀平章背上謀害慶王的罪名,哪怕再多的證據,夏雄說得口舌生花,紀征也絕不會相信紀平章會幹出這種事。
紀平章是他看著長大的,小時候,甚至在紀奕去世之前,紀平章都還是一個天真爛漫的人,向往的隻有逍遙自在的生活,如果不是紀奕去世,徹底刺激了紀平章,他也不會去朝天觀學武,奮發圖強。
這樣一個人,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陰謀算計的事情?
更何況,寧陽說的一點沒錯,紀平章沒有殺人動機,殺了慶王對他半分好處都沒有。
看到紀征倒來,全場行禮。
夏雄卻極其傲慢,冷哼一聲,沒有參拜。
紀征咬了咬牙,說:“怎麼,定國公不服氣啊,是不是今天真要拆了這個靠山王府,將所有人帶走?”
夏雄說:“豈敢,有您撐腰,靠山王府就算犯了天大的事都會沒事,已經習慣了。”
紀征走到夏雄麵前,冷眼盯著夏雄:“事情的是非黑白,早晚會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夏雄說:“證據確鑿,您若是鐵心維護,小心人言可畏!我夏雄無所謂,但我想問問,您怎麼跟皇家子弟們交代?現在,我聽說已經有人揚言要為慶王報仇,打算衝擊靠山王府了。”
慶王是大夏皇室委員會理事會會長,也是大夏皇家子弟的代表,慶王遇害,皇族自然不樂意。
此時,在夏雄的煽動下,外麵早已經滿城風雨!
無數的皇家子弟聚集在皇室委員會大樓外麵,拉橫幅,喊口號,要求嚴懲紀平章!
現在的紀平章,萬夫所指!
寧陽是體驗過這種滋味的,暗暗倒吸了一口涼氣,為紀平章的處境擔心。
同時也知道,夏雄發動這樣的計劃,必定會有其他措施,煽動群眾,引起民憤,而紀平章雖然也是皇家子弟,可畢竟靠山王府和皇室委員會還是有區別。
煽風點火,違抗天下不亂,夏雄最為擅長。
他說完麵帶冷笑地看著紀征。
因為紀奕二人關係早已決裂,此時因為紀平章,再次對上。
甚至四周的禁衛軍都把手按在了刀把上。
禁衛軍早已經被夏家父子完全控製,如今的中京,危險無比!
紀征瞄了一眼四周,冷笑一聲,說:“怎麼?定國公想對我也動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