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慕今天這是怎麼了?他家是不是拆了。”
“平時挺老實的呀,怎麼今天突然這麼狂了。”
“你們看,他罵方經理的樣子,好像爺爺罵孫子一樣。”
“哪裏有啊,剛才他身子一斜,分明是大哥罵馬仔。”
被羞辱的主管見到其他下屬議論紛紛,有的還在偷笑,一時火氣湧上,他急衝衝的向何慕身後走去,一邊走一邊罵:“何慕,你個有媽生沒媽教的,我看你今天能不能走出這個門。”
何慕似乎感受到了後邊的殺氣,當他再一回頭時,主管的拳頭已經揮了下來,何慕來不及躲閃,被主管的拳頭打在了地上。但是主管平日裏對自己欲望的放縱已經差不多完全掏空了自己的身體,雖然他看上去有些胖,但這拳頭的力量卻實在是虛的可憐。不過畢竟還是這主管使出的一記重拳,何慕的嘴角立刻腫了起來,血也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何慕從地上站了起來,撣了撣屁股上的土,又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血,然後用非常淡定的語氣對主管說:“不就是不小心把咖啡灑到你身上了,至於打人嗎?”
周圍的同事見何慕被打了之後非但不生氣,反而用異常淡定的語氣說了這麼句話,大家心裏都十分不解。
“打你?我他媽今天讓你出不了這個門。”話一說完,主管瘋了一樣的繼續向何慕揮舞拳頭,但都被何慕躲了過去。大概也就隻有三圈,主管已經喘不上氣了,他雙手叉腰,大口的用力喘著。
“打完啦?那我走啦。”何慕一邊說,一邊抬眼環視公司四周。
主管已經沒有什麼力氣了,他依靠在桌子上,一邊呼哧帶喘,一邊用僅剩的力氣對何慕說:“你走不了,你的辭職報告我是不會批的。”
“你批不批我也要走了,誰願意跟著打人的主管在一塊工作呢。”說完何慕的臉上露出了勝利的微笑,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第二天,三名公司的高層身穿黑色西裝陰沉著臉走到了何慕主管的辦公室裏,沒有人知道在他的辦公室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但僅僅過了一個小時,主管就抱著紙箱,灰溜溜的離開了這裏。當他剛走到門口時,又有三名警察走了進來。
“你是方橋吧。”其中一名警察說到。
主管有些吃驚,然後他點了點頭。
“有人報案,說你昨天上午在這裏蓄意傷人啊。跟我們走一趟,接受下調查。”警察說
“蓄意傷人?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呀,報案人昨天就去過醫院了,今天去做了傷情鑒定,麵部軟組織挫傷,鼻出血,塊狀斑痕四厘米以上,達到輕傷標準了啊,你已經涉嫌刑事犯罪了。”
主管這才意識到,自己今天從被上級領導開除,到現在突然涉嫌刑事犯罪,全部都是何慕做的,他昨天故意讓自己動手打人,自己卻沒有還手,是因為他早就想到用這種合理的手段來“整治”自己。
主管被警察帶走了,從那以後,再也沒有出現在其他同事的視線中,何慕也再也沒有回到過那家公司。
按照之前封守仁給他的車票上的時間,何慕來到了車票上描述的地址,不過這地方除了矗立著一座殘破的白色石門的門框外,其它的什麼都沒有。這個白色石門,就是,是“草根世界”與秘宗世界連續的大門。
就在何慕不知如何穿越的時候,身後突然有人拍何慕的肩膀,“你是去秘宗學校的嗎?”何慕一轉身,眼前站著一個模樣清秀,黑色短發,年齡與自己相仿的漂亮女孩。何慕有些羞澀,然後點點頭,淡淡的說了一句:“是的。”
“你正對著這個門框,閉上眼睛,快速的跑過去,然後會聽到一陣風聲,風聲挺了,再一睜眼,就到車站了。”
何慕剛想說什麼,那女孩已經站到了離門框中心差不多十米的位置,然後閉上眼,徑直跑了過去。當這女孩剛穿過門框時,一陣紫色光暈出現,當光暈消失了之後,女孩也就不見了。何慕十分震驚,他按照女孩的描述,重複了同樣的動作,當他再睜開眼時,眼前已經出現完全不一樣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