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頭頂傳來一聲悶響,一記沉悶的雷聲滾過,天氣變得陰沉,盈泰地產的總經理咬緊牙關,一擺手,那白衣男人身形一動,踢出去一腳。
所有人都楞在那裏,剛才叫囂得最狠的家夥跪倒在地,蕭虎意外地瞪大眼睛,這白衣男沒有衝著他,反而把剛才和他們針鋒相對的家夥鏟倒在地。
特麼的,這是賣的哪門子藥?蕭虎鐵青著臉,冷冷地看著他們:“你們這是幾個意思?”
“手下人歪曲我的意思,犯了糊塗,各位不要被他糊弄了。”寧總說道:“我是盈泰地產的總經理寧伯遠,這位是我的助理,也是我的親弟弟寧伯臣,這事我們來談。”
寧伯遠指著空飛舞的無人機:“這東西可以撤下來了,諸位的訴求我剛剛收到,完全理解,今天,我保證給大家一個完美的答複。”
“那放火的事情怎麼算?”蕭虎咬牙,恨恨不平地問道。
寧伯臣雙手背在身後:“一切以調查結果為準,查到誰,由誰負責,如果真是我們盈泰的人,照章辦法,絕不姑息!”
話一落下,那跪著的家夥打個寒蟬,寧伯臣雙手狠狠地拍在他肩上,眼神裏多了點東西。
秦海心裏跑過一萬隻草泥馬,兩隻老狐狸出馬就是不一樣,不過目的達到了,目送他們進去談判,他跑去不遠處的奶茶店坐著,叫了小吃和奶茶,悠哉地等。
足足四十分鍾後,寧伯遠和寧伯臣兄弟倆從裏麵出來,遠遠地,那寧伯臣看過來,兩人的目光在空交彙,如同兩道寒芒交彙,撞得火光四濺!
那輛加長悍馬如長龍出洞,轟然離去,秦海放下手裏的杯子,招手道:“服務員,買單。”
站在蕭家兄弟一片狼藉的家裏,蕭家兄弟是既驚又一陣慶幸:“秦海兄弟,你是怎麼把消息放出去的,一下子傳得這麼廣,把寧伯遠和寧伯臣都驚動了。”
“之前他們的代理律師牛得飛起,咄咄逼人,就要掐著大家的脖子逼大家就範,拿著不匹配的賠償滾蛋,好給他們騰地方,今天好了,消息到處飛,說他們盈泰使暗招,放火殺人,還有錄像錄音,我擦,服了,你都什麼時候準備的。”
秦海嘴角輕扯,對付這種混賬流氓,好比打蛇打七寸,必須敲到點子上,一次搞定。
他聽嬌姐說過,盈泰地產在江北也是赫赫有名的房地產開發公司,搞房產地的怕什麼?名聲,名聲不好怎麼賣房?
盈泰也曉得這個道理,才讓人在宜天地產的項目外麵說什麼風水不好,不吉利的鬼話,這也是壞宜天集團的名聲,他今天就是以牙還牙,以其道還其身!
有以前對付沈家兄弟和趙明瑞的經驗,拍照錄音灑灑水,手到擒來,至於蕭虎好奇秦海怎麼在一晚上的時間把這些東西傳得到處都是,嘿嘿,那是有貴人出手。
“早上我找了一圈弄無人機,現場直播,還有那些鏟車什麼的,都是以前認識幹工地的兄弟弄來的,陣勢全擺出來了,你說的,越大越好。”蕭虎激動得直噴唾沫星子:“把管事的都炸來了,秦海,我服了,條件談妥了。”
秦海雙手抱在胸前,臉上沒丁點笑意,蕭家兄弟倆不懂了,這事都辦成了,怎麼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