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張子文一方的人相當吃驚,貝齊勒姆酋長也滿臉驚訝地望向了朱雅貞。在自己派往天朝對張子文身邊狀況的調查結論中,他隻知道朱雅貞與張子文的頂頭上司張麗是死對頭,卻不知道朱雅貞現在幫自己又是為了什麼。
看到朱雅貞眼鏡下唬唬瞪向自己的雙眼,張子文有些無奈,強迫自己想了想,點點頭道:“好吧!貝齊勒姆酋長你訂個時間,到時我會單獨赴約。”
“好,我知道了,我先去看看菜為什麼還沒有上來。”
突然聽到張子文答應與自己單獨會麵,雖然貝齊勒姆酋長心中有些欣喜,但更驚訝朱雅貞對張子文的影響力。隻是看到桌上順天府女人都露出了異樣表情時,他也果斷選擇了退讓,先讓她們自己談談。
在貝齊勒姆酋長離開後,沒等其他人開口,朱雅貞就瞪向張子文道:“張子文,就憑貝齊勒姆酋長那些小心眼,你有什麼好害怕的。忘了我以前教你的那些東西了?既然那些東西不是讓你用來對付女人的,當然就是讓你用來對付男人的。你有什麼好推三阻四的,還是你不相信我的教導。”
“呃,……呃?呃?……那些東西是用來對付男人的嗎?”怔了怔,張子文嘴中首次吐出一些怪異聲。
對於朱雅貞教給自己的一些亂七八糟東西,到目前為止他隻在石田春奈一人身上試用過。原本他還以為這是朱雅貞專為自己的大河國女人準備的,沒想到竟是為了對付男人。
不過這也不難理解。比起難得一見,也不是自己非得前去待見的大河國女人,還是貝齊勒姆酋長這樣的男人對自己威脅更大。
看到張子文一臉鬼祟的樣子,苑夢鴛就詫異道:“張子文,朱部長和你說的是什麼?她教過你什麼對付男人的方法。”
“嗬嗬,苑夢鴛,難道你還沒弄懂嗎?雖然張子文的工作方法是張麗一手教導出來的。但他的床,上功夫卻是朱雅貞一手出來的。以這方麵來說,你若是真想嫁給張子文。還是得找朱雅貞請教一些比較方便。”臉上帶出捉黠笑容,李嬌柔卻對張子文露出一副萬事無妨的樣子。
驚訝地望了望張子文,苑夢鴛就吃驚道:“張子文。這是真的嗎?你在朱雅貞和張麗中間腳踏兩隻船,朱雅貞不是在工作上影響你,而是在床,上?”
無奈的點點頭,張子文並不想多說什麼。
他敢保證知道這件事的人絕對不會將真相告訴張麗,因為那絕對沒有任何好處,也打擊不到自己。現在的問題就是朱雅貞教自己的方法是不是對貝齊勒姆酋長有效,自己又要用什麼方法來達到目的。
這裏麵唯一不高興的人就是史依拉,因為在貝齊勒姆酋長離開後,由朱雅貞開始。大家都是用中文說話,她根本不知道張子文等人到底說了些什麼。
在朱雅貞提醒下,張子文知道自己不能再逃避,不管怎樣都必須正麵眼前的問題。隨著大家用完晚餐各自離開,隻有張子文單獨留了下來。一邊品著杯中紅酒。貝齊勒姆酋長也沒急著說話,他在等餐廳中的客人離開,不僅僅是李氏家族客人,還有餐廳的其他客人。
望望窗外的夕陽,張子文也注意到餐廳漸漸安靜了來。他不可想在這種狀況下與貝齊勒姆酋長交鋒,那對自己完全不利。
“貝齊勒姆酋長。你知道附近什麼地方有情趣用品賣嗎?”
“你?你要那種東西幹什麼?”沒想到張子文竟會首先開口,還直接提到什麼情趣用品,貝齊勒姆酋長口吃了一下,驚笑出聲。
轉臉望向貝齊勒姆酋長,張子文說道:“沒有這些東西,我不會答應你任何要求。”
“你想答應我什麼要求。”在夕陽下,張子文俊袖的雙臉顯得格外耀眼,甚至是有些迷人。貝齊勒姆酋長心中一陣怦然心動,忍不住追問了一句,屁股在椅子上扭了扭。
“如果你現在還要裝傻,憑什麼還要想入非非,憑什麼還不把油田交出來。”張子文的雙眼直直逼視貝齊勒姆酋長道。
心中一陣悸動,貝齊勒姆酋長咧開嘴笑道:“好吧!我承認我是有些想入非非,你要什麼條件才能答應我。”
“油田是你早晚都得拿出來的東西,賴都賴不掉,所以那不算什麼條件。因此你隻要帶我選購一些情趣用品就好,我想親自挑選一些適用物品。雖然這不算什麼條件,但你就當這是一個條件吧!”
“就這樣,你沒有其他條件了?”聽著張子文回答,貝齊勒姆酋長吃驚地張大了嘴巴,因為這的確不算什麼條件。
情趣物品雖然不是兩人必須,但依照各人喜好,多一物當然勝過少一物。貝齊勒姆酋長並不認為張子文拿了這些東西又能改變什麼,不管對人還是對己,他對情趣物品都沒有絲毫抗拒。
“你認為憑我的經濟實力,還需要對你提出任何條件嗎?不是懶得跟你繞圈子、懶得同你費勁,誰想這樣!還是說,你自己選擇放棄?現在就決定將油田交給我。”張子文說道。
“誰說我會放棄了。”不是自己是否放棄,而是貝齊勒姆酋長沒從張子文眼中看到一絲放棄的目光。
知道張子文即便答應自己,內裏的事情可能也不簡單。想了想,貝齊勒姆酋長說道:“你要的東西中東沒賣,要不我用飛機帶你去其他國家。如果你不放心,我們去天朝也行。”
“不放心?你以為這是屁大的事情!你覺得什麼地方方便就什麼地方好了。什麼時候出發,現在嗎?”橫了一眼貝齊勒姆酋長。張子文說道。
臉上露出笑容,貝齊勒姆酋長開心道:“現在?怎麼你比我還急。但今天不行,我還得準備飛機。後天吧!後天我們還在這賓館見麵。”
“哼,終於承認你急了。我不是著急,而是懶得和你拖拖拉拉下去。既然你知道遲早都要將油田拿出來,為什麼還拖這麼久,這樣很有意思嗎?”
將事情扯開後。張子文也不想再和貝齊勒姆酋長繞圈子,索性諷刺他一句。
搖搖手中盈盈隻有半杯紅酒的酒杯,貝齊勒姆酋長說道:“怎麼沒意思?如果我不拖延。能得到你正麵答複嗎?而且我為什麼和你賭,還不是想你答應我。可誰又知道你是個職業賭徒!你以為任何人輸給你都能甘心?當然想要的,我還是要得到手。”
“想要的你還是要得到手?這話你還真不嫌有多無恥。那如果我答應你。你又能給我什麼,這不是說我答應你的條件,而是我答應你後,你就自己拍拍屁股走了嗎?你不要問我想得到什麼,而是我想知道你打算付出什麼?”
聽到張子文質問,貝齊勒姆酋長遲疑了一下。
因為他知道,自己回答的好壞也將直接決定兩人的日後關係。雖然貝齊勒姆酋長並不冀望張子文能繼續答應自己,但這如果是僅有的一次,他可不想隨意糟蹋了。
想了想,貝齊勒姆酋長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你喜歡些什麼。但隻要你事後提出什麼要求,我都會答應你。如同你相信我一樣,我也相信你的條件不會太離譜。畢竟你也是個有身份的人,不可能輕易毀了自己的聲譽。”
“哼,聲譽這種東西。要來幹什麼,又不能當飯吃。”嘴中雖然抱怨了一句,張子文並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因為他知道在自己考量貝齊勒姆酋長時,貝齊勒姆酋長又將問題反推到了自己身上。
既然自己並沒有考量貝齊勒姆酋長的確實必要,張子文也不想將自己栽入這種連環套似的陷阱中。
看到張子文放棄試探自己,貝齊勒姆酋長一臉輕鬆道:“張助理。可以和我說說你的賭技嗎?你到底在什麼地方學會這種神乎其技的。”
“神乎其技?算不上什麼神乎其技了。這都是我在國內隨便跟人學了學,沒什麼好多說的,要不我們今天就到這裏,三日後再見?”
“真要三日後再見嗎?”站起身時,貝齊勒姆酋長就走近了兩步。
瞪了貝齊勒姆酋長一眼,張子文惡狠狠地啐道:“貝齊勒姆酋長,你可別會錯意了。我已說過要在有情趣用品的狀況下才會接近你的,你就慢慢等著享受好了。”
“of-course”、“no-problem”
麵對張子文的嚴詞拒絕,貝齊勒姆酋長沒有任何不安,一句‘當然’、‘沒問題’已能形容他現在的所有心情。不管張子文想以什麼方式與自己交好,他都認為自己當絕對沒問題。
三天後,接到張子文電話趕到機場,朱雅貞心中就有些忐忑不安。不知道張子文為什麼回來隻通知自己一人,她也沒通知其他人。
直到看見張子文一臉無事地從機場通道中走出,朱雅貞這才心下一鬆,上前緊緊將他抱住道:“張子文,沒事吧!”
“ok,不用緊張,我可是你教導出來的,怎麼可能有事。要不我們現在就去賓館,讓你好好檢查一下。”右手自然抱住朱雅貞臀部捏了捏,張子文臉上露出輕鬆笑容。
親了親張子文,朱雅貞就笑道:“這是應該的,但你怎麼多耽擱了幾天,不是說隻見一麵嗎?”
“當然是一次,但正因為是一次才會這樣。貝齊勒姆酋長說要幫我辦好油田和約才算結束,待會也給你一起看看。”
“好吧!我們一起去機場賓館。”知道張子文隻通知自己一人接機,肯定有什麼特別要求,朱雅貞也不介意將他帶到機場賓館將所有事情一起談。
以兩人密切關係,如果朱雅貞還要說自己與張子文相好不算多,其他人更不敢說自己與張子文相好數量世界第一。兩人根本沒在無謂的工作上耽誤時間,盡情歡愉一次後。朱雅貞這才躺在床,上,一邊任由張子文玩弄自己豐胸,一邊仔細翻看他帶回的和約書。
翻閱完和約內容,回憶過自己看過的幾個油田、油井,朱雅貞就點頭笑道:“很好,看來貝齊勒姆酋長沒有玩花招。這份和約得到的利益遠比我們預想中的大,難道你讓他玩得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