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心不開心我不敢說,但他絕對不敢和我玩花招。你們這邊的工作沒什麼大事吧。”不是想要炫耀,而是臉上難免露出一些炫耀表情。
知道張子文是因為自己教給他的東西派上了用場而高興,朱雅貞也將他往懷中摟了摟道:“工作上沒什麼問題。但那個石田春奈卻跑到中東來了。”
“她跑來中東幹什麼?找我嗎?”張子文有些吃驚道。
點點頭,朱雅貞卻沒怎麼在意道:“當然,人家都讓了一個油田給你,怎能不收點利息。雖然李嬌柔女士是不大高興,但在知道真相後也不好多說什麼。而且以大河國石田二山株氏會社的實力、背景,即便你以後不大可能要到太多好處,多周旋一下也可以少些麻煩。”
知道大河國石田二山株氏會社有著右翼背景,要想他們不找自己麻煩,自己也得在石田春奈身上盡量投資。
細想了一下,張子文說道:“她有說什麼要求嗎?”
搖搖頭。朱雅貞說道:“還沒有,但她已知道你又贏了一個油田的事,是史依拉告訴她的,現在招待她的也是史依拉,這才是最大的問題。”
“史依拉那家夥啊!還真是找抽!到處給我找麻煩。”歎息了一聲。張子文搖搖頭。
雖然他不在乎石田春奈可能對自己提出什麼要求,但對於史依拉,張子文卻一點辦法都沒有。不是什麼打不得、碰不得的問題,而是張子文根本對史依拉無從下手。
抓著張子文大腿捏了捏,朱雅貞笑道:“張子文,你為什麼總要這麼遲疑呢!既然軟吃不成。你不妨試試硬吃啊!”
“硬吃?難道你要我對史依拉用強?”聽到朱雅貞暗示,張子文有些吃驚。
仿佛她最近比自己還要急切,不但要自己在貝齊勒姆酋長麵前表現強硬,還要讓自己對史依拉做正麵突擊。
一臉無所謂地笑了笑,朱雅貞說道:“這有什麼奇怪的,難道張子文你認為世上女人都一樣嗎?挑逗兩句就可以倒貼你?你要將史依拉對你的興趣放大,自然要對她用強。有時用強才是最好的方法,畢竟這世上還是蠢女人比較多。或者說,是自認為自己不蠢的女人比較多。”
自認為自己不蠢的女人才是最蠢的女人,世上最容易吃虧的女人也是這種類型。知道朱雅貞真正想法,張子文也不想加以辯白。
畢竟朱雅貞與張麗一樣,字典中從來不需要愚蠢二字,除了她們自己外,其他人都是愚蠢的,自己也不例外。
交流了一下工作方麵內容,張子文和朱雅貞又重新開始歡愉。因為張麗的關係,兩人在來到中東後就很少相好,自然得抓緊時間享受一下,這也是張子文讓朱雅貞單獨接機的原因。
第二天張子文起床時,朱雅貞已經先行離開。計算了一下最近的班機時間,張子文才算著時間回到了順天府的工作場所。
看到張子文回來,史依拉不出所料蹦出來笑道:“張助理,聽說你與貝齊勒姆酋長約會了是不是,說來給我聽聽吧!我可想知道男人怎麼約會了。”
“哼,你胡扯什麼約會啊!你再敢胡鬧,我現在就和你約會試試。”
抱住史依拉,張子文就開始對她上下其手。與順天府眾人是真的關心張子文如何與貝齊勒姆酋長單獨見麵不同,史依拉卻不是真關心這事。而在張子文強拉硬拽下,她也很快與張子文拉拉扯扯地向別墅區走去。
看到張子文剛回來又離開,不但順天府眾人沒有著急,石田春奈也沒擔心。隻是為兩人離開的樣子拍了幾張相片,卻不關心有沒有人搭理自己。
臨走時,張子文將貝齊勒姆酋長準備的和約丟給了張麗。這才讓她眼睛一亮。
與張子文一起回到別墅中,史依拉就抱住張子文羞捶道:“渾蛋,張助理你想幹什麼,在阿拉伯世界可是死罪,要去你的勢的。”
“去勢?難道你是故意跟我回房間?那不麻煩別人,就請你來幫我去勢吧!”
胡鬧中,史依拉也沒再堅持下去。特別是當兩人一起脫光衣服時,史依拉也以比張子文更快的速度撲上了床。在與張子文結識後,她還從沒與其他男人上過床。早就有些憋不住了。
這不是說她想為張子文堅守什麼,而是不甘心在得到張子文前轉移了注意力。所以當兩人真正開始歡愉時,史依拉的聲音幾乎毫無節製地叫響了整間屋子。
“張助理。恭喜你又贏下一場偉大的賭局。”當張子文第二天回到順天府眾人麵前時,石田春奈第一個迎上來。
擁抱住石田春奈,親了一下她臉頰,張子文笑道:“那不算什麼,這都是湊巧、湊巧。沒想到昨天竟能看到你,你什麼時候到的,在中東這邊待得還好嗎?”
“不好,不好,一點都不好,他們因為我將油田讓給你的事。老挑我的刺!還記得你答應我的事情嗎?”
知道石田春奈說的是自己答應幫她上賭場的事,張子文點點頭道:“這當。”
“張子文,你昨天不是和史依拉上,床了?怎麼沒見她和你一起過來,不會你將她丟在床。上不管了吧!”張子文的話還沒出口,一旁張麗就嚷起來。不知有意還是無意,立即打斷了張子文與石田春奈對話。
並沒將石田春奈放開,張子文轉臉笑道:“這不是我將她丟在床,上不管,而是她將我丟在床。上不管。今早起來時我就不見她了。”
“真的?你有把握?”看到張子文沒放開石田春奈,張麗目光閃了閃。
知道張麗指的不是史依拉的事,張子文就將石田春奈往外帶走道:“放心,交給我吧!這邊的工作沒問題了?”
“有你這份和約就沒問題了。”
揚揚手中貝齊勒姆酋長的油田和約,張麗沒再阻止張子文將石田春奈帶走。如果不解決石田春奈的事,她總呆在這裏也會耽誤順天府工作。畢竟大河國石田二山株氏會社有著右翼背景,順天府也不得不防。
隻是因為石田春奈也是幫助順天府獲得塔塔穆德酋長油田的功臣,沒有好的理由,張麗和順天府都不好趕她離開。
來到外麵,石田春奈就笑道:“張助理,張部長她們防得我好嚴啊!”
“這不是很好嗎?正因為她要提防你,這才能證明你的價值。一個不需要別人提防的女人,也沒有存在必要了。”
不是讚揚,也不是誇耀,張子文若有若無地吹捧也讓石田春奈臉上暈開了笑容,摟住張子文胳膊笑道:“好吧!那我也不和你拐彎抹角了。半年後我們石田家在公海上有個賭局,還請張助理你務必代表我們石田家出戰。”
“半年後?半年後的事情你現在就來找我?這也太誇張了吧!”張子文驚笑一下。
“什麼叫誇張,我不提前預約你時間,怎麼知道你有沒有空,這也方便你預先空出時間啊!”
將胸部在張子文胳膊上擠了擠,石田春奈露出一副理所當然樣子。
想了想,張子文也點點頭。雖然他還不大習慣這種提前預約的事,但對於那些工作時間相當緊張的貴族白領來說,這種提前半年、一年的預約並不少見。當然,這不可能是工作預約,最多是休假預約一類。
摸了摸石田春奈臀部,張子文說道:“行!我知道了,等確定下時間後,你再通知我。但你這次是為了通知我這事才來到中東,還是因為知道我又賭了一場才來到中東。”
“怎麼,你很擔心自己又贏了一個天大賭局的事情泄露出去啊!不過你放心,別說我來之前不知道這事,不是史依拉特意將消息透露給我,我根本就打聽不出你這次賭局。雖然對於中東上流人士來說,這的確是個不錯談資,但他們也不會輕易泄露你身份。畢竟這對他們來說沒有任何好處。反而還可能與李氏家族為敵,與你為敵,所以這事的傳言範圍還是限於李氏家族職業賭徒這一點。”
與那些偶有損人不利己行為的普通人不同,任何進入上流社會的高層人士,輕易不會做出對自己沒有任何好處的事。
在上流社會中,損一個人顏麵很容易,但若想得到一個人承受和接受。那就很難了。
所以為了預防萬一,上流社會中絕對不會發生那種損人不利己的事,因為誰也不知道將來會發生什麼。事態又會怎樣發展。
“那你這次為什麼趕這麼急過來,真是因為放棄油田的事?”張子文轉回最初話題道。
“嗯,你和我的約定隻有極少數人知道。雖然我的工作在石田家高層得到了肯定,但因為這事沒法向底下幹部交代,我就隻好扛著無數非議,暫時離開一段時間了。現在我什麼地方都沒得去,你可要收留我哦。”
雖然沒有太多撒嬌的意思,石田春奈卻是一副順從樣子靠入了張子文懷中。
固然張子文贏一次二十億美金可以說湊巧,但他再贏一個相當於五十億美金油田時,那就不再是湊巧兩字所能形容了。雖然大河國石田二山株氏會社下麵還是有很多嘈雜聲,但在證實了張子文又贏下一個油田後,石田家的內部聲音早就已經統一。
隻要張子文有需要。一切都以張子文的需要為主。
不知石田家的真正變化,張子文也點點頭道:“行,我知道了。有時真正鬧人的並不是上麵那些懂事的人,而是下麵那些不懂事,又不可能讓他們了解內情的人。”
張子文雖然沒碰過類似的事。他也沒機會接觸這類事,但卻不是說他對這種事情就一無所知。兩人不是去張子文別墅,而是一起來到石田春奈住處。沒有任何猶豫,也沒有遲疑必要,仿佛久經熟路般,很快激情融合在一起。
當然。張子文不是不想繼續考慮自己與大河國石田二山株氏會社、與石田家的關係發展問題。隻是沒必要在這時考慮,沒必要著急。至少在半年內,自己還有足夠緩衝時間。
自從拿到了貝齊勒姆酋長合約書,順天府、特勤部和財務部的工作速度就得到了飛躍般增長,有關油田、油井的各項接收工作也得到確實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