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尤其是夜間,是很適合最這種有意義的活動的。
王女平緩著喘息,仍然動手動腳的捏捏如蜜的腰,胳膊和腿,“真是沒成就,”她抱怨,眼眸是深沉的祖母綠,“養一個冬天,都不見你長兩斤肉。”
“怎麼沒長,”如蜜推推那軟滑,推不開也作罷,“我現在可是真的白白又胖胖咯,若是迪之、小白之流看見,定要驚呼我發福了。”至於如果見了,大約是先欣喜自己變的豐盈,再氣哼哼的找是誰讓自己添重吧。
“迪之和小白,是你朋友?”在那個世界裏的?王女幹醋也吃的,一點不挑嘴。
朋友?或許算是吧,也或許,隻是熟稔而已。
“認識。”如蜜給出這樣的答案。
“哼哼。”王女不作罷,定要分出那釘鉚。
“先不說這些,”這人若是拗起來,怕是一時半會兒不肯罷休的,這點,從很久以前如蜜就知道,“若那驍淩王真來找我去調查那有的沒的,你會陪著一起?”
“真是越來越大膽了,”王女無奈的捏一下如蜜的尖下巴,“我好歹是王女啊,你就這麼跟我說話?”
如蜜抿抿唇,掩不住笑容,“那麼,殿下請容奴婢起身,再必恭必敬的向您行禮。”
拜托好不好,她的腿還大大咧咧的壓在她的腿上呢,她還沒找她要安置費呢。
張口就咬在如蜜唇上。
“免了,”王女說,“你在床上必恭必敬乖乖的給本宮聽話就可以了,起身行禮就不必了。”
如蜜眨眨眼,看這個愈發老奸巨猾的女子,血緣裏帶的遺傳是天生的,她到是在自己的提煉下,越來越像她那個也狐狸拜把的爹了。
隻是,自己的個性,是否繼承那個執意做一件事,就不管其他的母親?還是在如果的溫文體貼裏顯露一二?
“又在想什麼?”王女撫著如蜜的眉眼發際,“莫說是想我哦。”
如蜜回神一怔?為什麼?
王女好笑的看如蜜難得迷糊的表情,“若是想我時卻是這般淒迷的表情,我可是會哭的哦。”
微微啟唇,動動,卻隻語未發,如蜜含笑埋首在王女胸前後,皺了皺鼻子,卻是快哭出來的表情。
“那麼,”聲音隱約的哭腔卻因為埋首的位置遮掩住一二,“你到底要不要陪我一起去啊。”
王女答應過如蜜,王女答應如蜜的事情都會做。
所以,布修鬱悶到極點。
他做這件事開始不過就是做做樣子而已,現在到好,王女殿下親自觀審,就算他們從小打鬧玩笑慣了,這當眾的,麵子上也要做足咯。
不然,王女也不會和如蜜保持那麼安全的距離,全憑眼神靈犀交流一下。
而更讓布修氣絕的事情是,他明明是奉千蘭王禦命請如蜜來和他同台演出的。而那如蜜這會兒卻事不關己的心不在焉,在他死撐場麵訊問到第二個人快要結束的時候,她,她,她,居然還優雅的抬袖遮麵大了個無聊的小哈欠。
“如大人。”他布修也不是吃素的主,不然他兄弟幾個那麼多,為什麼千蘭王偏偏隻給他證明驍勇善戰的稱號。嗯,絕對不是因為他在京城太惹是生非才讓他去駐邊的!“您不覺得他說的有矛盾?”哼!下跪的人是當時發現現場的侍衛之一,有大群人,自然沒有什麼作案的機會,所說也沒有任何紕漏,布修他就是故意的!故意出難題給如蜜!
“目前為止。”如蜜輕輕開口,“如蜜為發現有何不妥,隻是,”
嗬嗬,前一句是套話,後一句就是布修等的難堪了。
“隻是,”如蜜眯一下眼睛,盯著屋正中跪的人,引的那人抬頭與自己對視,“你說你們四人巡邏至地點時,就見那宮女麵向下臥在那裏?”這本是無可厚非,而侍衛也點了點頭。“那袖子呢?”如蜜問,“那宮女挽起的,是哪隻手臂的袖子?”
“袖子?”侍衛不懂,那宮女,袖子有挽起嗎?那種秋涼的季節,就算是正午溫熱時,也不會有人會挽起袖子吧。“沒有,”他篤定的說,認為這位白的詭異的如大人是在故意套他的話。
可惜,他想多了。
“我沒有要問的了。”如蜜側麵對布修說,正好看見王女揚一下眉,心情很糟糕的若有所思樣子,當下就不關下麵跪的人說了多少謊,有多麼的敷衍,隻一門心思的心思王女到底為了什麼事,怎麼一下子了糟糕了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