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煦回去之後,便把這個壞消息告訴了蕭清寒。
聞言,蕭清寒卻是不由嘖嘖歎道:“封錦繡真是個狠人呐!”
一個青春貌美的少女,卻甘願嫁給一個可以做她父親的人!
當然,當今聖上,其實也沒有多勞。
四十歲的男人,在現代社會,還算是男人芳華正茂的好年華。
但古代,還是皇帝這個勞心勞力的職業。
四十這個年歲,著實也算不得年輕了。
要說聯姻,其實封錦繡完全可以選擇年歲相當的赫連珩。
甚至可以說,無需她來犧牲,隻要她哥哥封錦煜從天祁娶一位公主回去,效果也是一樣的!
但封錦繡偏偏就是選擇了皇帝,這可不是身不由己那麼簡單啊!
“我也沒感覺出來皇上,有那麼大的魅力啊!”蕭清寒道。
“此事必有隱情!”赫連煦正色道,“父皇雖然喜好美色,但並非一個沉溺於美色之中的人。但今日他給我的感覺,卻有些不太對勁。”
“那就對了!”蕭清寒挑眉道,“早在上次宴會上,我就感覺封錦繡此人很是邪性。
她的身上,能散出一種迷惑人心的氣息。而且她出身南越,精通巫蠱,便是趁機對皇上做點什麼手腳,尋常人也是很難察覺出來的!”
“若是如此,天祁豈不危險?”赫連煦不由沉下了臉色。
封錦繡直接操控了皇帝,豈不是等於掌控了整個天祁!
難怪一向注重顏麵的皇上,竟然在未行冊封之時,便率先寵幸了封錦繡。
若這隻是個平常的宮女或者女官,倒也沒什麼大驚小怪。
畢竟後宮所有的女子,都是皇上的私人財產,他想怎麼寵幸,想何時寵幸,都隨他心意。
可封錦繡不同,她可是南越的公主。
染指了這位公主,那可真就是不能善了了。
若他當時先公事公辦,在朝堂上公布此時,少不得要引起一幹大臣的反對。
畢竟當然千秋節宴會之上,南越的挑釁之意有目共睹,許多人都對他們沒有好印象,也很是抵觸同南越合作。
現在可好,皇上直接先斬後奏了,現在眾臣完全沒有了反對的餘地。
這叫赫連煦越發肯定,南越有什麼陰謀了!
“你不能留在京中,封錦繡一定會針對你!”赫連煦正色道。
“我必須留在京中。”蕭清寒卻是義正言辭的道。
“為什麼?”赫連煦不解。
“因為,我吃不了守皇陵的苦。”蕭清寒回道。
赫連煦,“……”
“開玩笑的!哈哈哈!”蕭清寒淺笑道,“我留不留下,我們說了也不算啊!”
“我有辦法帶你離開,別忘了風澈的易容術,應付他們足夠了。”赫連煦道。
“我才不要偷偷摸摸的離開,我要光明正大的留下來!”
蕭清寒正色道,“且等著吧!我要靠著自己,闖出一番事業!”
……
曾經風光一時的鎮遠王離京了,隨著他的離開,京中的勢力,又是一輪大洗牌。
對於赫連煦被派去守皇陵一事,大家眾說紛紜。
而前段時間已經冷下去的,關於“野鳥入室”的謠言,再次被人給掀了起來。
大家猜測紛紛,覺得或許這鎮遠王的身世,真有那麼一點經不起琢磨。
從鎮遠王離開之後,王府便閉門謝客了。
傳言說鎮遠王妃沒有隨鎮遠王一起去往皇陵,卻在王爺離開後,思念成疾,病的都起不來床了。
封錦繡自是不信,但派遣太醫來查了幾輪,卻愣是沒有查出什麼破綻。
她憋了一肚子找茬的點子,如今卻沒有實施的機會,隻能暫且偃旗息鼓。
而這個時候,本該“病的起不來床”的蕭清寒,卻早就作男裝打扮,跑街上溜達去了。
她這次出來,並非為了玩樂,而是有正事要做。
臨走之前,赫連煦幫她牽上了一條線。
此人乃是享譽各國的豪商,其名下涵蓋各行各業。
而蕭清寒這次想跟他談的,便是這化妝品。
多虧了上次手鐲給了她啟發,經過這段時間以來的研究和嚐試。
她終於利用現有的材料,配置出了可以媲美現代大牌的係列化妝品。
今日出門,正是要和那位豪商談合作的。
卻不曾想,剛走到半路,卻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