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小村,張望等人順利的回到了福安,路上沒再出什麼事兒,這才是正常的,哪有那麼多意外發生。
當然,劉安穩被張望帶了回來,現在就關在酒吧的一個地下室裏,原來關紫淵的那個。
紫淵關的時間長了,異能也確實有用,得到了不少信任,加上張望把他放到列表裏麵,根本不怕他偷跑,所以早就不在裏麵了,他現在在酒吧樓上也有了個房間,嗯,原來張三的那個。
李四的房間也空出來了,可是很明顯,沒人打算給劉安穩用。
不僅如此,劉安穩的地下室還被灌上了水,儼然一個水牢,沒有幾天,劉安穩的腳丫子已經開始爛了。如果不是張望覺得弄上水蛇蠍子自己下去也不方便,恐怕這些東西也不會少的。
大清早的,張望從劉安穩的房間裏麵走出來,指甲縫裏隱隱透著血絲,這是每天的例行公事,張望已經把這當晨練了,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以這個作為晨練,張望發現自己的境界和功夫都長進了不少。順帶說一句,午練和晚練分別是道明子老烈火的,至於夜宵,那就要抽簽了。
劉安穩在第一天就完全屈服了,可惜,他也是隻能施展,不知道怎麼接觸異能,就像會砍人的不見得能救人,能下毒的不見得能解毒一樣。
也正因為如此,張望就更舍不得殺他了,就算他想,另外兩個受害者也不會答應,道明子和老烈火拿張望沒法,隻剩下拿劉安穩出氣的份兒了。
張望上來的時候,這兩個人正對著各自麵前的一大碗大肥肉發愁,越是年老,越吃不下葷油,可他們現在還隻能拿這個當早餐,這實在是難為他們了。
看到張望出來,兩個人哼了一聲,把後腦勺轉向了張望,他們現在隻能用這種方式表達對張望的不滿。
張望也是無奈的搖搖頭,他現在是給靈魂背黑鍋,偏偏連辯解的能力都沒有,告訴別人自己身體裏麵還有個靈魂,那就像是玩牌的時候把自己的底牌亮給別人,每個人都應該有自己的秘密。
而就算是張望,看到這肥肉也是眉頭緊鎖,要說在牢房裏沒吃的時候,就算是虱子腿上長出塊肥肉都能引起一場暴亂,可是出獄不到一年,現在還有誰能看得上這玩意,尤其是這幾天見天的吃這玩意兒,不膩也不行了。
可是不吃也不行,以前張望老是覺得那些女的虛得不得了,就個痛經嘛,得瑟什麼,跟天塌下來似的。可真輪到自己身上,才知道,這異樣的疼痛還真不是好受的,而且這疼痛來的一點規律都沒有,忽來忽去時長時短,就算是張望想拉靈魂來頂缸也無從拉起。
當然,這跟他們沒有相應的器官也有關係,可以說,如果有個痛經程度排行榜,這三個人估計都可以排到曆史上的前十位內。
老烈火和道明子隻是受到了張望的牽連,他們的內力都比張望深厚得多,所以,例外的假期對他們的影響應該小得多,就算是有血也是滴滴答答幾滴。可是實際上,他們的痛苦比張望要大得多。沒聽說過痛經這玩意往往是量越少越疼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