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方海龍當即嚇得魂不守舍,馬上縮回了船艙中。
“別管他!爛泥扶不上牆!”徐霆飛嘲諷地看了一眼方海龍的抱頭鼠竄的背影。
才剛剛聞上泡麵香的倆人當即就抄起了一旁的武器上了甲板。
亮子哥站在瞭望台上打在探照燈照亮了一片海域。
徐霆飛皺著眉頭望著海麵上緩緩隆起的一坨龐大地黑色物體。
“這是什麼東西……”
此刻,謝逸祥和巴克特所駕駛的直升機也打出了照明燈,這下徐霆飛和阿橋算是徹徹底底看清了這怪物的模樣。
徐霆飛望著這怪物目瞪口呆,四肢止不住地抖了抖。
徐霆飛說不清這個龐然大物是什麼東西,也它根本不像徐霆飛認知裏的任何一種生物。
“原來是個縫合怪胎啊!”阿橋驚呼。
怪物看上去像是由成千上萬的線蟲堆積而成的,而在這些蟲堆裏卻有著各種蠕動的殘肢和軀體。其中最顯眼的還是那顆掛在蟲堆裏的大腦袋了,徐霆飛認出那就是方才那隻似蛇怪物的腦袋!
“嗷嗚……”
“吱……”
怪物身上的各種喪屍和生物兵器的腦袋全部看著這一船三人,不斷發出恐怖的嘶吼聲。
“亮子哥!開船!不然變成活靶子了!”徐霆飛急忙朝瞭望台上的亮子哥大喊了一聲。
“好嘞!你們自己小心點哈!”
亮子哥飛步鑽入駕駛室發動了引擎。
“棒呆了!臨走還不望來個boss!”徐霆飛舉起武器首先朝著怪物扣下了扳機。
“嗷嗚!”
怪物身上那顆大蛇頭發出一聲尖銳的咆哮聲,隨即那團蟲群上居然開始分離出兩條類似胳膊的東西。
“噠噠噠……”
子彈如暴風驟雨一般傾瀉在了怪物由線蟲抱團而成的軀體上。
怪物舉起胳膊猛地朝著徐霆飛和阿橋砸下。
在這個龐然大物麵前,徐霆飛才覺得自己這個人類是這麼的渺小。
怪物的爪子落在漁船瞭望台上,伴隨一聲巨響,瞭望台的殘骸連帶著線蟲和屍骸便紛紛揚揚地落下。
可怕的怪力!
徐霆飛不由得一哆嗦。
子彈在這隻龐大的怪物麵前實在和刮痧無二,徐霆飛甚至都看不到子彈打在它身上留下的痕跡。
“靠!這是刮痧啊!”徐霆飛不禁有些絕望地看了看這隻怪物。
比起徐霆飛和阿橋手上地RPK機槍,謝逸祥和巴克特直升機上的家夥似乎更有殺傷力一些。
但也僅僅隻是有些殺傷力,雖然機載的大口徑機槍可以在怪物身上開出不小的窟窿,可那些缺口很快便被其他線蟲包裹填合。
“我現在感覺很不好!我想我們需要火焰噴射器!”阿橋皺眉望著怪物滿麵愁容。
“而且還得是超級大的那種!”
此刻,興許是因為直升機的火力過於凶悍,所以怪物的目標已經從漁船轉移到了直升機上。
“對!老毛子!幹得漂亮!”徐霆飛大呼,“引開它,我們就可以脫身了!”
因為直升機要想擺脫與怪物的糾纏非常容易,所以徐霆飛倒是不是特別擔心謝逸祥和巴克特的安危。
直升機不斷拔高緩緩和怪物拉開了距離,怪物卻隻能徒勞地發出吼叫聲。
就在徐霆飛以為一切都順風順水的時候,那怪物居然又耍起了新花樣。
怪物不斷抖動著身體,那張大蛇腦袋張開大嘴。那張大嘴中,各種被蟲群包裹著的喪屍殘軀被不斷地被拋射出來。
“還帶這麼玩的!”徐霆飛目瞪口呆,一時間他甚至忘記了開槍。
“看看!這就是你們造出來的鬼東西!”阿橋禁不住朝徐霆飛大叫了一聲。
“什麼?我們造的!”徐霆飛渾身一涼,他一臉錯愕地看著阿橋。
“不然你以為你為什麼可以解鎖那破船上的指紋鎖!”阿橋幹瞪了徐霆飛一眼道。
徐霆飛望著對著直升機瘋狂追殺的怪物深吸了一口氣,他仔細回憶了一番,然後一本正經地說道:“擒賊先擒王!必須幹掉母蟲!”
阿橋一拍腦袋似是要被徐霆飛氣暈過去的樣子。
“說的好像本小姐不知道一樣!母蟲在哪呢,你倒是給本小姐找出來啊!”
“呃……”
徐霆飛啞口無言。
確實,那些線蟲層層包裹。這種情況下,除非來發戰略導彈一鍋端,否則要想找出母蟲並且消滅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而且就算我們逃脫了又怎麼樣,如果放任不管的話這東西就會無限製繁殖下去……”阿橋表情凝重地望著怪物說道,“除非我們有東風或者飛毛腿,不然不可能滅了它……”
“所以阿橋,你是下定決心要殺了這東西?”徐霆飛似是猜到了阿橋的想法。
阿橋無奈地歎了口氣:“本小姐當然想當救世主,可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徐霆飛抬眼望了望那怪物,此刻巴克特謝逸祥地直升機已經擺脫了與怪物的糾纏順利脫身。
徐霆飛望著那肆無忌憚的怪物不禁感到一陣愧意,雖然他不知道自己曾經是什麼人,但此刻這個怪物肯定與自己脫不了幹係。
連阿橋這個毫不相幹的外人都有心阻止一場災難,自己又怎麼能畏縮不前。更何況自己還有可能是這場事件的始作俑者之一!
徐霆飛望著那怪物,無奈地搖了搖頭,他不是超人奧特曼,所以他根本根本無能為力。
突然,徐霆飛似是想到了什麼,他轉頭看著阿橋說道:“阿橋!你之前好像告訴過我的雇主到點會炸毀航空母艦,有沒有這一回事!”
“是啊!有什麼問題嗎?”
“那你雇主有沒有說是用什麼炸?!”
阿橋答道:“那是雇主的私人潛艇!到點他們會發射魚,雷把這條船送到海底。”
說到這裏,阿橋停住了。她轉過頭,用一種及其怪異的眼神看向了徐霆飛。
“不……不是!你腦袋裏頭不會出蛆了吧!”阿橋難以置信地望著徐霆飛,“你該不會想……”
阿橋望著有些神經質的徐霆飛支支吾吾了半天說道:“咋滴……你該不會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