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霆飛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道:“不錯!眼下這是唯一的辦法了!”
“不過,本小姐覺得已經來不及了……”阿橋指了指航空母艦的方向說道。
隻是漁船已經開出了很遠一段距離,要想返回幾乎已經不可能了。
“唉!”徐霆飛無奈地歎了口氣,他隻能放棄那個瘋狂的想法。
就在這時,阿橋拍了拍的肩膀非常認真地說道:“如果你非要這麼做,可能還有一個辦法!”
“嗯?”
徐霆飛滿臉期待地看向阿橋。
“你看那裏!”
阿橋伸手指向了一個方向,那是靠近附近一處海灘的方向。
“那是……”
望著那艘擱淺的大船徐霆飛不禁一愣。
這艘大船在他們來的時候徐霆飛曾刻意留意過,那是一艘被卡達尼亞軍方遺棄在生物災害區的戰列艦“伊茲梅爾”。
徐霆飛幹笑看幾聲搖了搖頭:“大姐,有點軍事常識的都知道,這玩意兒但是一座主炮塔就要好幾十號人才能動起來!”
阿橋一臉無語道:“急死本小姐了!誰讓你上去玩兒炮啦!”
徐霆飛不明所以:“什麼跟什麼嘛……”
阿橋一臉鄙夷道:“你是腦積水還是腦萎縮!直接引爆它的彈藥艙不就行了嗎!”
“大姐啊,你怎麼這麼肯定這破船的彈藥艙裏還有彈藥!?”
“你是腦袋被小毛驢踹了嗎,那些卡達尼亞人連軍艦都不要了還會有閑工夫搬彈藥嗎?”
於是,徐霆飛和阿橋對這個計劃一拍即合。
“亮子哥!有沒有辦法聯係老毛子他們!”徐霆飛朝駕駛室大喊了一聲。
亮子哥雖然不知道徐霆飛要幹什麼,但他還是丟出了一隻衛星電話:“能不能打通我就不曉得了!”
徐霆飛急忙撥了號碼,聽見巴克特的聲音後徐霆飛連招呼也沒打一聲便急促地說出了自己的計劃。當然他也告訴了巴克特這個怪物不斷繁殖的後果。
“親愛的達瓦裏氏!你這注意不錯!可是……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電話另一頭的巴克特問道。
“我從航母上的實驗數據上看到的!”
“好……我們會把它引過去,可……你們到時候怎麼脫身?!”巴克特有些擔心地問道。
徐霆飛在原地愣了一會兒,他轉頭看了看阿橋。
阿橋沒有回答,隻是瞅了瞅天上的直升機。
“呃……老毛子,不介意的花,你們開飛機上去救我們!”
“放心!謝爺爺我保證你倆好好的!”
徐霆飛望著謝逸祥和巴克特的直升機不斷在怪物周圍晃蕩著,他們正試圖吸引怪物的注意力。
阿橋此刻已經把小艇推到了漁船邊緣。
二人登上小艇吼,阿橋猛然起動了引擎。
“噠噠噠……”
徐霆飛舉槍朝著怪物扣動著扳機大聲喊道:“來啊!大隻佬!”
“過來啊!鼻涕蟲!”徐霆飛扯著嗓門呼喊著。
徐霆飛拿著無線電話和謝逸祥巴克特實時聯絡著。
“你奶奶的熊!你個大蛆到你謝爺爺這兒來!”謝逸祥地叫罵聲不斷從電話裏傳出。
怪物果然調轉了方向朝著小艇的方向撲來。
望著愈來愈近的怪物,徐霆飛不禁有些發虛:“阿橋啊!你說咱們著屬不屬於找死啊?”
阿橋白眼道:“剛剛可就屬你喊得最嗨!”
“行了!大姐!開船給力點吧!”
望著沒在海水中尾隨在小艇後方的怪物,徐霆飛暗自叫好,心說:來吧!畜生!一會兒就把你燒成海鮮!
徐霆飛望著愈來愈近的小艇,不禁朝阿橋問道:“阿橋啊!你知不知道這玩意兒的彈藥艙在什麼地方啊!”
“正常情況下彈藥艙都是在主炮塔下層!”阿橋回答道,“不應該說過去所有大型水麵艦艇都是這樣的!”
關於這個問題,徐霆飛也是早有了解,因為過去戰列艦上的大口徑火炮采用的是分段裝藥,不論是炮彈本身還是發,射藥包都有不少的分量,自然不可能靠人力來搬運。所以主炮彈藥艙通常都會射擊在主炮塔下層,一方麵可以通過艦體外側的裝甲帶進行保護,另一方麵可以直接使用炮塔內部的起重機來拖吊炮彈和發,射藥進行裝填。
徐霆飛望了望戰艦甲板上的三聯356毫米口徑主炮暗想:這麼大的炮管,要是可以直接把那玩意兒轟成金鑼肉,粒多該多好。
當然,稍微有些海軍常識的都知道,一座戰列艦主炮塔是絕不可能靠兩個人就可以z操控起來的,除非這倆人是浩克或者蟻人!
“咱們的人生可真是棒呆了!”
徐霆飛回頭看著步步緊逼的怪物大呼道。
“本小姐打賭!造出這東西的人肯定不是腦積水就是腦萎縮!”阿橋付合著大喊。
“靠!你這是在罵我!?”
“哪裏有嘛!你覺得以你那低能兒一樣的智力可以造出這種東西!”阿橋白眼。
不過眼下這關頭,徐霆飛也沒有閑工夫與阿橋鬥嘴。
怪物雖然來勢洶洶,但它龐大的身軀移動起來著實不便,加上海水的阻力,它被快艇甩開了很長一段距離。
小艇減速後,緩緩靠上了“伊茲梅爾”號戰列艦的艦體。
這艘戰艦確確實實雄偉霸氣,不過徐霆飛此刻並沒有心情去觀賞這隻鋼鐵巨獸。
二人沿著舷梯爬上了戰艦的甲板。
剛爬上甲板,徐霆飛便驚呆了,艦上的十二門主炮直指同一個方向,軍艦主桅上依舊漂移著卡達尼亞海軍的軍旗。
距離兩人最近的是軍艦上的一座三聯裝的356毫米口徑主炮塔,戰列艦作為曾經的海上霸主,主炮塔自然是銳氣十足。
徐霆飛不由得開始幻想這艘戰艦如果可以起錨遠航那一定是一件非常了不得地事情。
“如果我們也有這樣一條船還要這些廢物槍幹什麼!”阿橋不禁望著艦炮感慨道。
“喂!你倆杵那兒看毛呢!趕緊下去辦正事啊!”
無線電話中巴克特的聲音馬上讓徐霆飛和阿橋清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