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盡你的全力去生存,是!我們妖狐一族沒有銳利無比的銳爪,沒有可撕筋碎骨的尖牙,但是總是隻有我們妖狐一族才能做到的事情,發揮自己的本能,將自己的力量榨取出來之後,這樣…就算死也會無憾!”
看著白赦令,喜兒抹去了臉上的淚花,喜兒喃喃自語道,“我的力量我的極限……”
對著深不可見的葉缺,喜兒聲聲呐喊破除了空間禁製,一字一句清晰的傳進了葉缺的耳中,“等我!我、我一定會回來救你的!”
沒有三十個晝夜,早已耗盡體力和靈力的喜兒,憑著信念,發動了白赦令。
那股白光,是如此的燦爛耀眼,照亮了虛空,回應了所求。
遼闊無界的火海之中,葉缺手中的朱雀啼,開始發出共鳴聲,嗡嗡鳴啼的聲音細微卻清晰,在一片白色的淨火之中,紫色的玄冥幽火從一角燃起,和淨火勢均力敵對時抗衡,看著玄冥幽火中的人影,葉缺的嘴角上揚,“我很好奇,你明明能一掌就擊斃寧如,但你似乎有所顧忌,處處留手,是有什麼原因嗎?”
拍了拍身上的石粉灰塵,張知難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破碎的聲音響起,手一拉,一塊早已碎裂成數小塊的護心鏡被掏了出來,“鏗琅一聲,清脆的聲響伴隨著落地掀起的塵土,打量著葉缺,張知難笑了,“千辛萬苦培育的蠱人,若是就這樣被我一掌斃命,那豈不是太可惜,況且那血皇蠱已經完全成熟了,隻要能提煉出來,增進個千年功力也不無可能,隻不過沒想到的是張知難的眼神如毒蛇一般緊咬著朱雀啼,“半路竟然殺出個程咬金。
葉缺抖了抖手中的朱雀啼,白色的火花紛紛落下,隻是眼前的張知難完全沒有一絲恐懼的神情,就在這一瞬間,張知難一旋身赫然出現在葉缺眼前,看著抵在自己喉嚨的朱雀啼,張知難狂妄的笑了出來,“來啊,就近在眼前,你隻要輕輕一揮,即便大羅金仙在也救不了我,怎麼不敢揮下去?”
葉缺眼神中微微露出些許訝異,手腕一翻,朱雀啼消失在眼前,取而代之的是一柄墨紅色的長劍,這一瞬間,張知難手中的紫火蓮,硬生生的抓住葉缺手中的長劍,即便鮮血直流,張知難的臉上卻絲毫沒有一點痛苦,反而是一種勝利的神情。
“果然史實記載無誤,煉極道長於千年前和五大神獸獸族訂立了契約,鑄造出曠世絕倫的五把仙劍,朱雀啼、青龍鳴、麒麟今、白虎嘯、玄武靜,這五把仙劍可以號令天下五行,但卻有個致命的弱點。”張知難手中紫火蓮大盛,將葉缺給給擊退出文外,“那就是這五把仙劍,不能見血、殺生,與其說他們是仙劍,倒不如說他們是法器。
看著手中的火蛇劍不敵玄冥幽火,葉缺露出了苦笑,這次真的是踢到大鐵板了,套句爺爺常說的話,烏鐵中參了墨鐵,傷透腦筋。
“你說的沒錯,但是…誰勝誰負還很難講吧。”葉缺手中的火蛇劍,頓時劍芒大漲,火蛇劍在葉缺的手中發出低沉的嘶嘶聲,墨色的蛇眼發出一絲銳光。
看著葉缺自負的神情,張知難神色嚴肅了起來,手一探,雙掌上的紫火蓮如雲般隨風飛舞而去,手中火蛇劍元神也不甘示弱竄出,一條全身黑底火紋的巨蛇在空中,和那兩朵紫火蓮相互爭鬥,黑色的火焰隨著一咬一甩飛濺而出。
看著那黑色火焰和巨蛇,張知難皺眉,“黑炎蛇靈…”
就在此刻,紫火蓮和黑炎蛇一陣衝擊,爆炸的塵煙在兩人中間掀起,絲毫不畏懼高溫,張知難趁著塵煙的掩護,雙掌直取葉缺的心口。
隻見葉缺如視無物般,手中捏了坎訣,無數的冰矢寒魄在葉缺周身環繞,看著這一幕,張知難手腕一翻,兩張黃紙赫然出現在他掌中,“土偃,破水!”
兩張黃紙頓時燃成灰燼,葉缺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剛用的水靈護身咒被破,頓時腳一刷地,無數的石子被掃起,抓了一把石子射出。
張知難冷笑了一聲,完全不予理會眼前的石子,所有的石子都被張知難身上的護身咒給擋了下來,但就在張知難離葉缺隻剩一步之遠時,他硬生生的在空中,狼狽的翻了好幾個側身,
隻見一柄漆黑如墨的雙頭刃柄,回到了葉缺的掌中,如同弦月的形狀,雙頭皆是刀刃,隻有中間是一短小的握柄。
看著自己的護身咒竟是完全被破除,張知難笑了出來,“看不出來,閣下竟然也會使用暗器,在下差點就著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