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爾科夫怔了怔,抬起頭問道:“那王先生的意思是?”(英)
王鎮宇悠然而笑:“把今天抓走的洪門弟兄都放了。”(英)沒等伯爾科夫說出自己的顧慮,他又補充道:“你不用擔心拜登幫會來報複,我們洪門會派專人保護你的安全。如果你硬是要站在與我們敵對的人那邊,我也沒有辦法,對付洪門的敵人,我們可向來不會心慈手軟的,伯爾科夫先生不僅要小心自己的安危,同時,也要照顧家人的安全哦。”(英,以下對話內容皆為英語,不贅訴。)
伯爾科夫聽完這話,猛然打個激靈,腦袋嗡嗡做響,汗如雨下。
王鎮宇瞧瞧他驚慌的樣子,微微一笑,從懷中掏出一張支票,放在茶幾上,往他麵前一推,說道:“當然,我也不會讓督查先生你白白幫忙的,這隻是一點小意思而已,另外,我也是善忘的人,隻要你答應我的要求,今天的一切,我都當沒有發生過。”
伯爾科夫思前想後,好一會兒才擦擦冷汗,道:“王先生的要求,我是可以做到的,隻是,我怕難以向上頭交代。再者,也容易引起媒體和民眾的懷疑。”
王鎮宇聽完,仰天而笑:“你可能不知道,東亞傳媒也是我們洪門的產業。諾,記者都給你帶來了,隻要督查先生按照我們的要求,做一個專訪就行了,其他的都不用管。”
聽了王鎮宇的話,兩位隨行的記者兄弟從包裏拿出話筒和攝像機。
伯爾科夫倒吸一口涼氣,美國第一大傳媒集團——東亞集團居然是洪門的產業,這事怎麼他以前不知道。震驚過後,伯爾科夫暗自苦笑,看來他們是有備而來的。
“恩,專訪就在這吧,把我的手下放開。”伯爾科夫淡淡道。
王鎮宇滿意地點點頭,衝手下的弟兄點點頭,手下兄弟受意,把人都放開。不過出於謹慎,保鏢們的槍都沒還給他們。
在眾人的注視下,伯爾科夫走到旁邊的書桌邊坐下。兩位兄弟一人拿著話筒,一手拿著攝像機:“現在是東亞傳媒獨家新聞播報時間,今天白天洛杉磯警方有一次大規模行動,我們采訪到了洛杉磯特派督查——伯爾科夫先生。伯爾科夫先生,請問......”
兩人一問一答,開始了訪談。這種訪談持續的時間很長,也很枯燥。王鎮宇和狼歌對這種訪談興趣缺缺,聽了一會兒後都跑到走廊抽起了煙。
王鎮宇深吸一口,有些傷感道:“唉,白白死了兩個兄弟。要不是這個狗屁督查有用,老子非把他撕了不可。”
狼歌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人死不能複生,到時候向社團多申請點撫恤金吧。”
王鎮宇的煙抽得很快,基本上一根煙抽五口就到煙屁股了。他沒有接話,默默地從煙盒掏出一根新的點上。
“對了,阿宇,你有沒有覺得這件事我們辦的太順了?”狼歌臉色一正,思索道。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說出這麼一番話,就是感覺太順了,順的讓人心裏發虛。
王鎮宇向上吐出一個煙圈,定眼罵道:“順個屁,老子白白損失了兩位兄弟,你還說順,是不是要多死點人你才開心。”兩人都是在一起多年的兄弟,嘴裏不幹淨並不代表惡語相向。
狼歌也沒往心裏去,繼續道:“聽說這個伯爾科夫是個硬骨頭,但是你看,他哪裏有一點的硬氣,連一點當官的氣勢也沒有。”
還別說,是有點奇怪。王鎮宇深吸一口煙,鼻孔裏噴出一道煙霧道:“你不會覺得這個伯爾科夫是假的吧,這又不是拍電影,怎麼可能。”
狼歌想想也對,自嘲而笑:“也許是我太多心了吧。”他掏出電話,給謝文東打去電話:“東哥,事情辦妥了,那個督查答應放人並且不再和我們作對。”
電話那頭的謝文東也是一愣,心道這幾個堂主還挺得力,這麼短的時間就搞定了。
“做的好,我記你們一功。”聽那邊沒什麼事情,謝文東舒了口氣:“沒什麼事就掛了吧。”
“這個......”狼歌支支吾吾,一副欲言又止的語氣。
謝文東抬了抬眉毛,有些奇怪:“怎麼了,狼兄還有別的事?”
狼歌伸手搶過王鎮宇手上的煙,重重吸了一口,還是把心裏的懷疑說了出來:“東哥,我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進行的太順利了。”他把剛才發生的事簡單地和謝文東說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