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星辰不禁一陣作嘔,雖不能以貌取人,但他們找來的人也太離譜了,而且似乎是刻意設計好的,更重要的是,這些事就算為真,確實也與他無關。
“那你們想如何?”
“這件事讓我自己處理吧。”夜星辰搶在冷流螢開口前說道。
冷流螢道:“喔,小弟弟想要怎麼處理?”
“沒什麼好處理的,她們全部是胡說八道,壓根沒有發生的事,處理什麼。不,要處理也是,處理她們訛詐夜家。”
“嗬嗬,果然人不可貌相,真沒想到,小弟弟空有一副好皮囊,竟如此厚顏無恥,如此薄情寡義,本宮今天算是見識了,何謂薄情郎。”冷流螢似成竹在胸,一頓譏諷。
隨後她取出了一塊銀白色的石頭,道:“此為七巧石,能辨‘妖孽’。若是說謊,此石可會紅光大漲,到時候就……”
夜星辰手握七巧石,頓時泛起銀色的光芒,陽氣大盛。
至此,一目了然,肯定是對方說謊了。
夜隨風道:“哼,現在無話可說了吧,竟敢來夜家訛詐,此事還須做個了斷。”
“不可能,他不是你兒子!”冷流螢有點激動。
“浪蹄子欺人太甚,你說辰兒不是風哥的兒子,這不就是當著眾人麵說老娘偷人,老娘跟你拚了。”
花靜落徑直拍出一掌,冷流螢正麵接下。
兩人對掌,花靜落的掌力過後,飄蕩著一片片的花影,而冷流螢飄蕩著的是一簇簇的流螢,兩者皆美輪美奐。
花影和流螢在空間中激蕩。
流螢花靜落,畫麵雖美,但破壞力卻相當驚人,兩人出手迅捷,片刻就將一座大殿,就被打成了殘垣斷壁。
夜星辰瞳孔愈發幽黑,看清了兩人的一招一式。
此等大麵積的破壞,夜家自然不可能坐視不管,夜家長老頃刻趕到,夜隨風也隨之出手,須臾間,就將冷流螢製住。
夜隨風背負雙手,喝道:“今天不給個交代,所有人都別想走出夜家。”
“嗬嗬,你弄個假兒子,想蒙騙眾人,今天就算殺了我們,天女宮也不會善罷甘休。”冷流螢嘴角溢血,依舊不依不饒。
“浪蹄子你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的是你們,除非證明給我們看,他們是親子。”
“用你的左手,割破左手。”夜星辰的腦海裏,響起了這些話。
夜星辰割破左手,夜隨風割破了右手,雙掌相擊在七巧石上,血脈相融,為太極圓旋轉著。這是親子的證明。
夜星辰也非常詫異,不明所以,按理說這不可能。
冷流螢和老鴇子一行人,詫異程度不下於夜星辰,特別是冷流螢,眼神中透露了不可置信,張大著嘴巴,像是含了一顆雞蛋般。
花靜落一臉自信,得意道:“浪蹄子,這下還有何話說,辰兒不可能不是風哥的兒子。”
夜隨風趕緊補充道:“靜妹,我從沒懷疑過你,今天這事是迫於無奈,免得落人話柄。”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冷流螢喃喃自語,還是一臉得不可置信。
花靜落道:“浪蹄子還胡攪蠻纏呢。有什麼不可能的,事實擺在眼前,難道浪蹄子親自伺候了我兒子。”
“若是這樣的話,那本宮可以替我兒子,收下你為侍婢。”
“不過在此之前,本宮要先喝一杯浪蹄子,倒的婆婆茶!”
花靜落顯然被冷流螢一次次地質問激怒,反手就是一陣地奚落她。
“你……”冷流螢顯然受到了她的挑釁。憤而手握七巧石,頓時亦是泛起銀色的光芒,屆時陰氣大盛。
這一幕……
眾人不可思議地看著她!
事已至此,冷流螢和天女宮隻能認栽,自然老鴇子一群人也跟著倒黴。
不僅做出賠償,還要出麵對此事,作出澄清。
至於這些夜星辰就都不想參與,以修煉為由連忙告退。
花靜落很是高興,帶著夜星辰來到夜家修煉室,並將明玨和一個錦袋給了他。
夜星辰獨自坐臥在修煉室,思索著剛才的一幕幕。
他這麼會和他血脈相連,剛才她腦海裏的聲音,又是來自何方?